方池夏往後退了幾步,眼角餘光斜睨了眼別墅大門的方向,轉身就往屋內跑
洛易北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幾步就跟了上去。
他的腿很長,一步當方池夏幾步,本來速度也敏捷,兩個人的距離,越拉越小。
方池夏往後看了一眼,瞥見他那張冷得足以將人冰封的臉色,加快了腳步。
別墅裡很安靜。
大清晨,只有兩人腳步的聲音。
一個咚咚咚咚,雜亂無章。
一條有條不紊,魄力十足。
方池夏加快腳步,奔進屋,想要反手把門鎖上。
然而,身剛轉過,身後一片暗影罩下,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股強勢的力度由後襲來,身體緊跟着啪的一下被抵在了牆上。
很大的力度,大到她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身體緊緊地被貼着牆壁,甚至連手腳都動彈不得。
“剛說什麼?”洛易北的聲音由後傳來,冷沉如地窖的風。
“你妒夫!”方池夏很清楚自己眼下是什麼情況,然而,嘴上仍舊不饒人。
洛易北臉上似乎更沉了幾分。
方池夏明顯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了,想要側過頭去看身後的情況,然而,身體被他抵得死死的,轉過身都困難。
洛易北的手腕將她的手腕禁錮得很死,力度甚至在不斷加重。
“你放開我!”方池夏痛得秀氣的眉擰了擰,手腕在他手中掙扎了下,想要抗拒,洛易北倏然啪的壓上她,緊跟着——
他就這麼進去了!
以非常粗魯的方式,甚至連彼此的衣服都沒脫!
方池夏的身體痙/攣了下,一聲申吟伴隨着他的動作不受控制地逸了出來,“嗯~”
“剛說什麼?”洛易北惡狠狠地壓着她,還在繼續逼問。
他似乎是想讓她服軟,只要她一沒按照他的要求來,他就想變本加厲地折騰她。
方池夏還被他這麼抵着的,身體擠壓着牆壁,滋味其實很不好受。
但是,她偏偏不想在這個時候認輸。
臉微微往旁邊側了側,她一字一句地重複,“你就是個妒夫!妒夫!妒夫!”
身後一片森冷的寒意襲來。
方池夏也不怕他,甚至繼續控訴,“每次一有新聞,你總是不加辨別就給我定了罪,這次是這樣,上次也是!怎麼?這次又想離開幾天回來?”
她的嘴也挺毒的,洛易北一直抵着她在挺/動,她其實有些吃不消,但是嘴就是沒停下來。
“你走啊!走啊!走了就別回這裡!嗯……”
方池夏的話就是氣話,嘴不饒人地一直是一個人在說,不時還伴隨了不受控制的一聲申吟。
嬌嬌軟軟的,像是羽毛似的,刷過心頭的時候,讓人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身後洛易北的力度似乎更野蠻了些,方池夏承受不住,身體在他懷中掙扎了下,軟軟糯糯地低呼了聲,“洛易北,不要了,我疼……”
很輕的聲音,輕得像是春日裡的一絲雨露,從空中飄飄然劃過,藉由着風,滴落在了洛易北的心裡。
“叫老公!”洛易北的臉由後貼着她的,霸道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