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方池夏順着他那話叫了一聲。
“不想了?”輕柔地在她耳畔呵了口氣,洛易北咬着她瑩潤的耳垂吻了吻。
“不要了,很疼!”方池夏的聲音,嬌軟極了。
“還故意刺激我不?”洛易北繼續追問。
方池夏怔了怔。
他知道她在故意刺激他?
他居然一直都知道!
“回答!”洛易北的身體挪動了下,似乎是想繼續。
方池夏驚得臉色白了幾分,慌亂附和,“不了!不了!你先起來!”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洛易北身體稍稍撤離了她一些。
方池夏像是身上突然被人搬離了一塊石頭似的,就連呼吸都輕鬆了不少。
她一得到解脫,做出的第一件事是擡起手就發泄似的狠狠抓了他的背幾下,“渾蛋!”
洛易北火氣消了的時候一般還是比較縱容她行爲的,目光只是淡淡在她手上瞥了一眼,他並沒有發怒的痕跡,而是淡淡戲謔,“精神還很好?”
方池夏白了他一眼,越過他想要往樓上走,腿纔剛邁開,忽然趔趄了下。
洛易北順勢將她摟了住。
“老公帶你上去!”脣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洛易北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而去。
這個時候是早晨。
大清早的,只有兩個人住的別墅,但是今早卻格外的熱鬧。
方池夏也不抗拒,順從地讓他抱起,雙臂攬上了他的脖子。
“剛真準備離開?”上樓的時候,邊看着他,她邊和他說着話。
洛易北垂眸瞥了她一眼,淡淡回了句,“只是想找個地方吹下風而已,沒想到你會反應那麼激烈。”
方池夏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住。
他和她,之前誰反應更激烈了?
“報紙上記者的話多少真多少假?”洛易北抱着她又往樓上走了幾步,冷不防的問。
今天的報紙還提到那個對冷祈寒有特殊意義的人了,新聞上寫的,大致就是昨天記者詢問冷祈寒時提出的那些問題。
方池夏的目光在他的話後滯了滯,失神了幾秒,淡淡回了他一句,“娛記總是喜歡添油加醋,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洛易北腳步放慢了些,垂眸,視線倏然再次落在了她的臉上。
他似乎在辨別她那話的真實性,眼神很透徹。
方池夏被他這麼看着,微微有些不自在,但是卻沒將視線移開。
兩人目光短暫的對上,洛易北也沒多問,抱着她繼續往主臥室的方向而去。
方池夏的雙臂摟着他的脖子,腦袋往他懷裡輕靠了靠。
洛易北帶着她進了房,帶着她來到浴室,將她往浴缸裡一放,他側過身邊放水邊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似乎是想和她一起,然而,甚至都還沒進浴缸,方池夏卻驚得臉色變了變,身體往後縮了縮,“你別!”
她似乎有些畏懼的樣子,還擡起手擋了他一下。
浴室對兩人而言一直是個危險的地方,一起共浴的時候,幾乎沒有不出事的時候。
方池夏被剛的他嚇到了,現在腿都還酸着,經不起繼續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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