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秦暖不住地拍着自己的臉。懊喪無比。
秦暖的思緒一直等到車子停下才被打斷。
車子停下,秦昇和沈玉雯匆匆下了車。秦暖磨磨蹭蹭。沈玉雯一把拉下她,催促:“快點啊!你這個丫頭!真的是……”
秦暖嘟噥:“到底要我去哪兒啊!這麼神秘!”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玉雯和秦昇對視一眼,都選擇了沉默。
氣派的酒店,門口兩座鍍金的獅子就可以證明這一點。踏進酒店,更是把奢侈兩個字體現了淋漓盡致。恐怕這家酒店的老闆恨不得在地板上都雕刻上奢侈兩個字了吧。
酒店的一層大廳,有偌大的金石,金石上龍飛鳳舞的文字,讓人看得眼暈。金石之下,是一潭噴泉。秦暖不知道,是酒店蓋在了噴泉上,還是在酒店裡挖了一個噴泉。
這家酒店真的是……土豪金啊!
服務生禮貌的指引,讓四人到了酒店的二樓。整個二樓,是一個大廳。此時大廳上站滿了人,所有的人都盛裝出席。
秦昇一家的到來,引起了一番騷動,上前來寒暄的人不計其數,好像是颱風眼一樣,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秦暖不以爲意,因爲他們秦家世代在夏城,是名門望族,認識的人也多。
秦暖也無疑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因爲她的清純和靚麗,真是太少見了。
大概這裡的出席的窈窕淑女能有她穿的這麼嚴實的,只有秦暖一個了吧!
秦暖感覺到自己的三叉神經很痛。
她只覺得自己在人羣中就是那種芭比娃娃一樣醒目。
都怪她爸媽!立志把她培養成夏城淑女界的標杆!搞得她真的是……很不自由!
宴會尚未開始,服務生端着美酒,爲需要的人提供服務。大廳上的人幾人聚成一堆,這裡更像是老朋友歡聚會。秦暖跟服務生要了一杯紅酒,儘量把自己的身子藏起來。
“大哥,你擋住我!”秦暖對秦璧果斷說。
“暖暖,你躲什麼啊?”秦璧皺眉。
“關你什麼事,要你擋着我,你就擋着我,幹嘛那麼多問題!”秦暖邊說着,邊真的往秦璧的身後躲。
“喂,老妹啊,你就不用躲了。你還不知道今天的宴會的主題是什麼嗎?”秦璧瞧着秦暖迷茫的眸子,含着笑說,“今天是爲了慶祝厲漠年正式接任厲氏集團舉行的宴會,你這個未婚妻能逃掉的嗎?”
什麼!?爲什麼都沒有人告訴我!簡直不能忍!
秦暖低頭瞧了瞧自己裝束,摸了摸被媽媽描繪到清純到死的妝容,恨不得一頭撞死。
難怪爸媽都不告訴自己爲什麼來這裡,原來是爲了慶祝厲漠年那個自大狂去當厲氏總裁了!
“如果有人問起我,就說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秦暖撂下一句話,準備開溜。
“別急着走啊!”秦璧一把抓住秦暖的肩頭說,“你看那邊。”
秦暖順着秦璧指的方向,透過錯綜複雜的人頭縫隙,看到秦璧和沈玉雯正和一對中年夫婦交談,樣子很是親切和客氣,秦暖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那是誰?”
隔得遠,她沒看清楚那對中年夫婦是誰。
“是你未來的公公婆婆!你今天可要好好的表現表現嘍!”秦璧眨着眼睛,帶着幸災樂禍的表情說。
不會吧?他們竟然也在!
秦暖滿臉黑線!
秦暖正要準備繼續進行自己的逃竄行動,就看到沈玉雯轉身對着自己的方向招手。秦璧忍不住打了個哈哈說,“哈!你完蛋了,這是要你向你的公公婆婆的問好呢!”
秦暖狠瞪了一眼秦璧,但面對沈玉雯的招手又不能坐視不理。狠狠的下了自己的詛咒說,“大哥,說不定你將來會找一個母獅子女朋友,到時候我會狠狠的嘲笑你,放心,別指望我會幫你說話!”
秦暖詛咒完了,還是無奈的走向沈玉雯。
管過人羣,還指望這些傢伙擋一擋路,可以延緩到達他們身邊的時間。誰知道這些傢伙都忽然變的很紳士,主動的給秦暖讓出路來。
秦暖努力讓自己保持笑容,走到沈玉雯面前。
沈玉雯見到女兒,忍不住笑着說,“快,暖暖,向伯父伯母問好!”
厲父的年紀和爸爸相差不多,看上去還算和藹。不過這個厲母,化着很濃的妝,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暖,一瞧就是那種嘰歪嚴肅的傢伙。
“伯母好,伯母好。”秦暖很乖巧的說。
厲父的眼光掠過秦暖,似乎對秦暖清純的樣子很滿意,點頭說,“好,好,這孩子不錯,不錯。”
秦昇和沈玉雯都面露喜色。
厲母陳碧珍的眼也同時落在秦暖臉頰上,嗤之以鼻冷哼一聲說,“哎呦,長是長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腦袋好不好用!我們家漠年哪,那各科成績都是第一,那可是聰明絕頂的孩子哪。還拿了雙學位回國來。”
秦暖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吐槽這惡女人。
雖然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厲漠年的媽媽陳碧珍,但是從見到陳碧珍的第一眼她就知道。
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喜歡自己!
沈玉雯連忙說,“我們家暖暖也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在美國的名校裡也是名列前茅呢!”
“是啊是啊!我們家暖暖的成績從小到大都是第一名的。去美國也是自己考上去的。”
秦暖一聽更是鬱悶。爲什麼自己的爸媽底氣這麼弱?
誰知道厲母不依不饒說,“名列前茅,可始終也不是第一哪。我還聽說哪,這長的漂亮的丫頭,可是愛玩的很呢,現在的孩子花樣可多了,作風也……呵呵……”
花樣的多的是你吧!秦暖在心裡恨恨地說。如果不是礙於爸媽的臉面,她絕對把這句話直接拍在厲母的臉上!
“不會,不會。”沈玉雯還沒有失去耐心,解釋說,“我們家暖暖,都不愛出門。平時出門都是跟女同學一起出去。還有,她呀,對小動物很有愛心!”
“你……”陳碧珍還打算廢話一番。
“夠了!”厲父對陸母的話厭倦了的,很有威嚴的說了一句。陳碧珍立即就閉上嘴巴了。
就算陳碧珍迷途知返,但秦暖還是不爽。被人冷嘲熱諷一番,道歉都不一定要原諒她,更何況只是閉嘴!
她的臉拉了下來,和父親母親一起站着,一瞬間,五個人中出現了冷場。
“爸爸,媽媽。哦,還有秦伯父,秦伯母,你們也來了!”一道熟悉冷冽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秦暖回頭。
厲漠年端着一杯紅酒,穿着筆挺的西裝,慢慢走來。奢華的燈光下,他英俊的五官簡直如雕塑一般俊美,西裝把他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瑕。這傢伙,不管是五官,還是身材,幾乎全部都是黃金比例,真是帥到沒朋友!
似乎是爲了應景,他本來冷冰冰的臉頰這個時候還帶着些許的笑意,這似有非有的笑容,簡直迷死人了。
他的目光對上秦暖,上下看了她那奇葩的裝束一眼,似笑非笑地勾起了脣角。
秦暖一愣,忽然想起那個吻,臉頓時火燒火燎起來。
她心中冷哼:再帥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就是一根木頭!
厲漠年大木頭!厲漠年就是個自大狂外加大木頭!
“沒想到厲氏集團的總裁這麼年輕有爲啊,還這麼英俊,真是前途無量啊!”賓客裡有人發出讚歎聲。
秦暖翻白眼:拜託這位大叔,英俊和前途無量有半毛錢的關係麼?
“他的氣勢也不錯,厲氏集團在他的手下,一定能更有發展!”又有賓客開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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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帥了,我要是年輕二十歲,一定追着他滿世界跑。”這是有些不大自愛的富太太了,不知道他們老公對這樣的話怎麼想。
“人家已經有婚約了,是秦氏的女兒!”有人在小聲的議論。
“哎,秦家的女兒真是讓人羨慕死了!”某個少女的心聲。
不會吧?秦暖不由得瞪了瞪眼睛,這個厲漠年真的有這麼完美麼?雖然是很帥,但也只不過是一根比較帥氣的木頭而已,而且還小氣!這些人都不知道這傢伙的真面目!
秦暖有些憤憤不平,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厲漠年吸引掉了,抓緊時間制定自己的逃竄大計。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時間已經不多了。秦暖看見厲漠年一出現就被幾位太太小姐們包圍。她立刻撇下秦氏夫婦硬着頭皮轉身就走。
“暖暖,你要去哪兒?”毫無疑問,她的動作馬上就被沈玉雯發覺。
秦暖回頭,咧着嘴說,“上廁所!”很好,理直氣壯,不卑不亢。
沈玉雯皺眉教訓,“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直接說這麼粗魯的話,還是在這種場合。”
秦暖嘿嘿的笑着,逃似的衝出了二樓大廳。
還是不要從正門走的好,這些服務生嗓門都出奇的大,要是喊一嗓子,估計想走也走不成了。還是迂迴逃掉!
秦暖爲自己的機智得意。二樓過廊的盡頭,有直接通往一樓後花園的扶梯。
秦暖貓着腰,繼續往前走。
花園裡應該有後門吧?否則種花種草的花匠們總不能每天穿過一樓大堂去打理吧?時間緊迫的秦暖來不及多想,轉下了扶梯,到了一樓的後花園。
偌大的露天花園,花園之間分散着亭子,亭子裡渾似白玉的桌椅。桌子上擺放着年份久遠的紅酒。在這裡賞花,也不得不說是一種情趣了。
花粉的味道讓秦暖忍不住要打噴嚏。不過等她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噴嚏成功的被阻擋回去了。
厲漠年!
竟然又是這個傢伙!
爲什麼他總是陰魂不散?還有,他爲什麼不去前面招待賓客跑到了這裡來?
秦暖不知是因爲好奇害死貓,還是因爲被厲漠年擋着去處不得不停下來。
只見厲漠年的對面站着一個少女。少女和秦暖的年紀差不多大,站在厲漠年身前有些侷促不安,結結巴巴說,“漠……漠年,我很……很喜歡你,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男女朋友……?”
這丫頭,一定是被厲漠年這木頭英俊的外表給迷惑了,我要不要去拯救她?看到這一幕的秦暖,皺着眉頭想着。
“抱歉!”厲漠年面孔冰冷,居高臨下看着眼前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少女,冷冷開口,“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不能接受你。”
少女怔住,眸子裡頓時被霧氣包裹住了,結結巴巴說:“爲……爲什麼?”
她都幾乎都要哭了:“是不是……因爲你有未婚妻了?”
“是啊。”厲漠年皺了皺眉,頭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口氣冷漠:“既然你知道我有未婚妻了,你還來表白。這位小姐,你要去看病吧!”
秦暖一聽,差點都倒地了!
我去啊!厲漠年這個大木頭竟然會這麼無情地說這個軟妹紙!
毒舌!絕對的毒舌!
“我我……我沒有……病!嗚嗚……我是覺得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應該不會聽從父母的安排。再說……再說你和秦家的那個女人也沒有交集啊!你一定不會喜歡她的,所以……”
“你沒病?小姐,我覺得你不但有病,還很嚴重!”厲漠年失去了耐心,冷冷轉身:“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嗎?妄想症!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秦家的那個女人沒有交集?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不喜歡我的未婚妻了?”厲漠年一句比一句還冷酷。
秦暖都聽傻了。
這傢伙……毒舌的功夫看來不單單是對她,對別人還更變本加厲!
“這……這樣啊,抱歉,打擾了!”那少女再也忍不住轉身快速的跑開了,經過秦暖的身邊,甚至秦暖還看到她眼角的淚水。
這……這也太冷酷了吧。
秦暖皺了皺眉,但隨即,厲漠年也看到了躲在那裡的秦暖。
他深眸一眯,走過來似笑非笑地說,“你在偷聽我說話?”
“很稀罕麼?我爲什麼要偷聽你說話!”秦暖反脣相譏,“你也太冷淡了吧,你知不知道那樣說,很傷女孩子的心的!”
“我本來就對她沒有感覺,還要怎麼說?”厲漠年木然說。
“那你也要委婉,你應該說這位小姐你很漂亮,也很可愛,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我們之間不合適之類之類的!”秦暖巴拉巴拉的說着想象中比較委婉的拒絕方式。
“我不認爲她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厲漠年冷冷看了秦暖一眼,“故意貶低自己,這是虛僞好嗎?”
秦暖一聽,又傻了。
這這……這傢伙!……
“更重要的是,我已經有婚約了。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會爲自己的情敵說話。”厲漠年不悅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這女人……是不是在美國讀書讀傻了?
“喂,未婚妻而已,不代表什麼的!我分分鐘和別人再訂一個婚約!然後再訂一個!分分鐘訂十個!”秦暖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對於厲漠年的自以爲是完全不能接受,說的話幾乎要蠻不講理了。
厲漠年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原本木然的臉上帶上了怒色。
“你說什麼?”厲漠年眯了眯眼,危險地開口。
秦暖爲自己成功激怒了這個木頭人而沾沾自喜,傲然哼了一聲說,“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好吧,簡單的說就是,我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婚約放在心上,你也別指望我會履行!”
她點着他的胸口,哼了一聲:“就是說!我!不!想!嫁!給!你!”
她說完瞪着厲漠年,心中道:哼哼,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看這個自命不凡的傢伙,還能怎麼樣!
啪!
厲漠年忽然抓住了秦暖的手腕,出手快捷而是準確無誤。五指有力。
“你幹什麼!”秦暖蹙眉,好疼!
“跟我來。”厲漠年面無表情,只是簡單的說出三個字,之後連拖帶拉的拖着秦暖的身子走。
這傢伙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秦暖奮力掙扎,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點效果都沒有用。自己好像是落緊了蜘蛛網的蝴蝶,一丟丟反抗的能力都喪失了。
厲漠年的步子邁的很大,秦暖幾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從後花園穿進前廳,之後是電梯,服務生似笑非笑的望着兩人,含着笑意摁下電梯的樓層數字。
這傢伙到底想要什麼?秦暖一時之間沒有主意。她看着厲漠年冷峻的側臉,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慌意亂得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叮!電梯門開,映入眼簾的是鋪滿地毯的過廊,酒店的這一樓層是房間。
秦暖還沒有來得及反抗,身子就被拎進了一間房間。厲漠年把她像拎小雞一樣的拎進房間,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等到秦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被厲漠年摁在房間貼滿暗金奢華壁紙的牆壁上。
這距離!太近!
四目相對,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還有房間中幽幽暗暗*之極的燈光令人更加心慌慌。
“喂,厲漠年!你……你瘋了麼?”秦暖給自己壯膽,大聲的說。
厲漠年漠然說,“既然你不注重婚約,或許你會注重別的東西。”
“什麼東西?”秦暖的腦袋發空了,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厲漠年嘴角忽然帶上一絲邪魅弧度。秦暖頓時看得呆了。
這笑,太帥了吧!不行……我要保持清醒!秦暖瞪大自己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的眸子裡充滿着憤怒瞪着眼前的厲漠年!
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想嫁給他!絕對!絕對不想嫁給他!
但下一秒鐘,一點溼熱從脣間傳來,秦暖瞪大眼睛。
厲漠年的嘴脣緊貼在了秦暖的嘴脣上。
唔!大腦一片空白!
又是強吻!有沒有搞錯!秦暖皺眉,手臂本能去推厲漠年的胸口,指尖觸及到他的胸口,她的身子猛的打了個激靈。
他的身體……好熱好堅硬!
厲漠年忽然攬住秦暖的腰肢,讓她的下身緊貼着他的。她的腰部被他修長的手緊緊勒住,全身的力氣彷彿都因爲他的鉗制流失掉了。
“嗚嗚……放開我……嗚嗚……”秦暖不住地拍打他,可是在他的濃烈親吻下,她的反抗看上去更加像是欲拒還迎!
輕吻很快轉變爲熱吻,厲漠年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這種強烈的親吻讓秦暖有些眩暈,她被動着承受。
腦中一片空白,從未品嚐過的感覺從脣上傳來,流竄全身。這種感覺太玄妙,好像她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吃掉,吃得連渣都不剩。
又好像是她的呼吸,她的靈魂,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要被他吸入了體內,整個身體都變得輕盈綿軟。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能感覺到他的手撫過她敏感的腰肢,然後把陌生的悸動帶到了她的全身各處……
熱……
真的好熱……
秦暖驚懼不已地動了動,可是換來的是他更深的吻。他的舌長驅直入,不住地逗弄她的舌。他的手掌拂過她的肩頭,已經將裙子扯開,從粉頸到胸部一大片細嫩的肌膚裸露出來。
秦暖努力的掙扎,但她的身子卻被抱起來。厲漠年轉身,將她的身子輕緩的放在*上,順手解開了胸圍的扣子。
厲漠年一路親吻下去,在她的胸部頓住。他的動作開始急躁起來,秦暖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似乎就要爆發似的。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頓時攫住了秦暖的心。
她雪白清純的身體幾乎都展現在他的面前,蓬蓬裙可笑地翻出裡面的雪白絲綢襯裡。她看着自己的一雙雪白的大腿可憐兮兮地彎曲在他面前。而身上……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這傢伙佔到便宜!
秦暖卯足了力氣,貝齒重重的咬下去。
咔!!
一聲清脆的響聲,秦暖要被自己的牙齒震暈了。感覺自己的牙*都在顫抖,她怒視厲漠年,後者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這種手段,有些過時了吧!”厲漠年輕笑說。那一雙深邃的眼都是遮掩不住對她的渴望。
秦暖趁着這個空檔急忙往後縮去。
“你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告訴我爸媽!婚約直接取消!”秦暖厲聲地說,可是她的話都帶着顫音,眼底的慌亂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那不是正好?”厲漠年一把抓過她的手,再一次輕易地把她箍在身下,看着秦暖驚駭的眼睛,眸色深邃:“那我們正好可以結婚了。暖暖,你不嫁給我,你還想要嫁給誰?”
他輕輕的嘆息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撩過秦暖的心。
她愣了愣,可是下一刻她立刻回過神來,怒道:“你你……你放開我!我是說認真地!”
“不放!”厲漠年眼底的堅決告訴她這絕對不可能發生。
“你……”秦暖氣結。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堵住她嘴脣的是厲漠年的嘴脣。
又是親吻,但要激烈的多。他以一種絕對的優勢堵住秦暖的粉脣,不住的吸允,這一次更加狂野。秦暖情竇初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個深吻下來,差點被窒息而死。
她不住的喘氣。
厲漠年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脣,一雙冷峻的眼眸看着她緋紅的臉頰。
厲漠年擡起頭,似笑非笑盯着秦暖說,“你還是不打算執行婚約,對麼?”
秦暖看着他,猛地咬牙揚起手就要重重落下。
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厲漠年的手掌一把摟住她,輕撫過她的後背,手指拂過讓秦暖打了個激靈,他的指尖靈活的解開她身後的扣子。
秦暖頓時呆了。
這傢伙,要幹什麼!
不會是……真的要在這裡……
秦暖猛的揚起手臂,啪!一巴掌落在厲漠年的臉頰上!
哼!這下沒躲掉吧!秦暖怒視着厲漠年。
厲漠年的臉頰偏了偏,黝黑的深眸帶上了怒氣,他冷冷盯着身下的秦暖,哼了一聲說,“你這丫頭,還真是任性!”
“誰是你丫頭,我是你姐!”秦暖咬着牙怒道。
厲漠年也被激怒了,眼底泛出危險的光。他一把抓住秦暖的,猛的扯開。在秦暖的尖叫聲中,一對紛嫩的白兔暴露在空氣之中,她驚叫一聲,緊抱着雙臂。厲漠年卻伸手扯開了她的手臂。
轟隆!
秦暖腦中一片空白。
她心中緩緩滑過一道冰涼的思緒。
這厲漠年……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緊貼着她的身子,親吻她的下巴,聲音沙啞說,“這是對你的懲罰。暖暖,我不許你不嫁給我!我也不許你天天拿着不嫁威脅我!下一次,要你記住今天這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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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睏!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