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不知她爲什麼非要脫掉自己的衣服,耳垂到白皙的脖頸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清雅絕倫的面容泛着黑,有皸裂的痕跡,他的薄脣極其不願的吐出三個字,“女流氓。”
“我就喜歡對你耍-流氓,有本事一槍崩了我。”
落鷹的眼底有邪肆的火光在流淌,肆意而又熱切,眉梢輕揚,像是展翅欲飛的纖長羽翼,勾勒出絲絲縷縷的風流韻味。
她趴在他的身上,夏夜擡起膝蓋,頂在兩人中間位置,手指下移,靈活的在她腰間摸到了一把槍,手指按在扳機之上,飛快的抵在她的眉心。
腰間沉重的槍被抽走,落鷹有一瞬間的訝然。沒想到,夏夜竟然會知道她腰間藏着槍。
眉心被抵着,她卻沒有一絲失落的情緒,而是不可遏制的微笑起來,“你摸了我的腰,卻說我流氓,我看,咱倆也彼此彼此。”
“誰稀罕摸你的腰。”夏夜加大了手心的力度,拿槍用力的抵在她的腦門上。眼底跳動着惱怒的火焰,似是對她這句話極度不齒,白皙剔透的臉頰卻不可避免的紅了起來。
落鷹“哦”了一聲,手指抓着他的毛衣,攥在手心,“既然不稀罕,你臉紅什麼?”
“......”
衣服給我,我就不追究你佔我便宜。”
“你確定你脫我衣服,不是在佔便宜?”夏夜沉聲反問。
見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輕蹙了一下眉心,上半身輕弓起,秀氣的臉別到一邊,避免和她碰到,“起來。”
他自然不會開槍打她,更不會和她有肢體上的親密接觸。
“衣服給我。”落鷹重複一遍,加重了威脅,“否則,我就摸你。”
夏夜似是沒想到她臉皮竟然這麼厚,眼底有驚異的火苗在攢動,閃爍一下,很快消失在一汪墨色的眸中。
他盯着她的臉,看了許久,面上忽的展顏一笑,像是三月桃花灼灼綻放,耀眼明媚,剎那間的心動讓落鷹愣了一下。
她看到他仿若櫻花般菲薄粉嫩的脣動了動,吐出的字語,像是蠱惑人心的情話,“你想得美。”
落鷹還沒從這四個字中回過神,天旋地轉間,周圍的擺設就被調了一個方向。
她驚訝的躺在地上,擡眸望着他居高臨下的神情,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着,臉頰飛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這是被......壓倒了?
夏夜不知她心中所想,沒敢用膝蓋頂她胸,改在腹部,兩隻手抓着她的手臂,壓在地上。
兩人的姿勢曖昧又讓人浮想聯翩,偏偏夏夜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利落的扯了長毛巾將她的手腕固定住,繫了死結,起身拍了拍手,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過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就見四位空姐齊刷刷的望着他。
經過剛纔的一番折騰,他的衣衫有些凌亂,躺在地上,褲子不可避免的沾了些許的水漬。
本就好奇他們在裡面幹什麼的空姐們,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成年男女,在洗手間待了這麼久沒出來,會做什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