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狠了神色,猛然走上前去掐住了虞夕夕的脖子:“你找死!”
虞夕夕呼吸不暢,臉色憋的通紅,卻一直沒有反抗,眼看着虞夕夕已經有些眼神迷離了,慕容景猛然放開了虞夕夕:“解藥拿來!”
“李美人安全地生下了孩子之後我自會給你。”
“你以爲你還能活那麼長的時間嗎?”慕容景冷冷地看着虞夕夕。
“這就要看你想不想讓我活那麼久了。”虞夕夕淡笑着迴應。
“三條命換一條命,你認爲划得來嗎?”
“景王爺心繫蒼生,就是用整個天下去換你的命,也是值得的!”
慕容景狠了神色,似要用眼神直接殺死了虞夕夕般,他竟是不知道虞夕夕已經看出了他想謀權篡位的想法。
當着,虞夕夕也只是根據經驗猜測罷了,幸運的是,她猜對了,慕容景果然是想謀權篡位的,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爲了謀權篡位做準備罷了。
驀地,慕容景走向虞夕夕,捏着她的下巴,向她的嘴巴里塞了一粒東西:“留着你的命,自然是因爲有別的用處。”
看着轉身要走的慕容景,虞夕夕立刻說道:“你爲什麼要殺阮寧?”
慕容景絲毫沒有停下腳步:“與你無關!”
虞夕夕不確定剛纔慕容景給她服下的是不是解藥,但是即便是毒藥的話也沒什麼,因爲這天下沒有比子母蠱更毒的東西了。
虞夕夕坐在地上歇了一會才站了起來,個個卻哭着跑了進來:“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王爺出事了!”
虞夕夕心中一驚,立刻扶住哭的驚慌失措的個個:“慕容逸?他出什麼事了?”
“王爺爲了你去找了景王爺,被,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個個泣不成聲地說道。
虞夕夕重心不穩地後退了一步,扶住了身後的桌子才勉強穩住了身子,原來剛纔慕容景來就是給虞夕夕解藥的,這解藥就是慕容逸用雙手雙腳換來的。
“我要出宮。”虞夕夕臉色蒼白地說了一句之後,立刻向外走去,卻被虞夕夕給拉住了。
“那李美人怎麼辦?我們都不在李美人怎麼辦?”個個突然提醒到。
虞夕夕竟然忘了還有一個李美人,可是現在宮裡她還能指望誰呢?
驀地,虞夕夕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湘妃,所以虞夕夕立刻握住了個個的手:“湘妃知道這件事情嗎?”
個個怔了下,隨即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剛聽小森子說的。”
小森子是慕容逸身邊的內侍,既然是他告訴個個的,那麼證明這件事情已經千真萬確了。
“你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湘妃!對了,外面的人知不知道這是慕容景做的?”
個個搖了搖頭:“王爺對外說是遇到了刺客。”
“嗯,你也只當王爺只是遇到了刺客!”虞夕夕交代着個個。
個個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現在她也只能聽虞夕夕的了。
只是虞夕夕還沒有走出門口,便遇見了有些花容失色的湘妃,虞夕夕穩住了身體,看着鬢髮微亂的湘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逸王爺遇到了刺客了是不是?”湘妃脫口而出,隨即似乎纔想起了什麼說道:“只是剛纔我突然聽到外面傳言逸王爺遇到了刺客,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特意來告訴你。”
虞夕夕裝作驚訝的樣子,隨即握住了湘妃的肩膀:“那他現在怎麼樣?”
湘妃佯裝淡定地說道:“聽說很嚴重,流了很多血。”
即便湘妃神色淡然,但是眉間的那抹深深的擔憂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皇上是不是也去了?”虞夕夕突然問道。
湘妃點了點頭:“聽說皇上一聽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去。”
“皇上去了,一定有太醫也跟過去了的,所以娘娘不用太擔心了,逸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虞夕夕的話說的虛心,連她自己都不信,因爲她知道慕容景逮着了這個機會是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慕容逸的,因爲慕容逸是目前他謀反的最大的絆腳石。
湘妃還想再說什麼,終是忍住了沒有開口,卻掩不住眉間的焦慮,虞夕夕見狀自然明瞭:“我現在就出宮去逸王府,一回來就立刻去娘娘那裡說明情況。”
湘妃怔了下,隨即目光中多了份疏離,也徹底地鎮定了下來:“逸王爺是我們整個筠羅國的王爺,又是護國大將軍,所以他的生死存亡甚至關係着整個筠羅國的興衰,所以,我才這麼着急罷了。”
虞夕夕本來還沒多想的,湘妃這麼一說可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但是這個節骨上虞夕夕只能揣着明白裝糊塗:“娘娘說的是,所以娘娘放心,太醫屬的太醫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治癒好王爺的。”
“嗯,”湘妃有些失神地點了點頭,她身後的燕兒拽了她一下,有些畏懼地看了下四周:“娘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虞夕夕知道燕兒是怕這易安軒的麻疹,隨即把湘妃推了出去:“娘娘金體,以後還是少來這裡的好,畢竟現在李美人的麻疹越來越嚴重了。”
湘妃聽聞立刻後退了幾步,隨即轉身向原路返回:“那我在靈雲居等着你。”
虞夕夕點了點頭,目送着湘妃離開,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那是皇上爲了確保虞夕夕能有事及時通傳他所以給虞夕夕的一個令牌:“你留在這裡,一有事立刻去找李安海,找不到他就去找禁軍統領,不管怎麼樣,他一定會幫你的。”
個個卻哭着說道:“我也想去看王爺。”
“等我回來了就讓你回逸王府去照顧他,但是今晚,你一定要留在這裡。”虞夕夕堅定地說着。
個個擦了擦眼淚:“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來不及和李美人說明情況,虞夕夕立刻向宮外走去,還好湘妃已經給她準備了馬車,虞夕夕又有着慕容逸的令牌,一路上倒也暢通無阻。
不能怪虞夕夕太過小心謹慎,也不能說她杞人憂天,而是
虞夕夕知道李美人和她腹中孩子的安慰代表了什麼,這個重大的使命讓虞夕夕不得不全身警惕起來,一絲一毫的風險都是她擔當不起的!
虞夕夕到了逸王府的時候,太醫已經把慕容逸的臥室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了,慕容君看着虞夕夕,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淡然一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顧及她。
虞夕夕看着已經哭紅了雙眼的阮寧,阮寧見到虞夕夕之後立馬抱着她哭了起來:“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是我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
虞夕夕聽着阮寧有些語無倫次額話語,心中詫異,當下卻不清楚慕容逸究竟是怎麼受傷的,只得安慰到:“彆着急,這麼多太醫在,他一定會沒事的。”
虞夕夕看了慕容君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對,便徑直地走到了慕容逸的房間。
濃郁的血腥味讓身體虛弱的虞夕夕一陣乾嘔,虞夕夕看着地上凌亂的染滿了血的紗布,心中莫名的一陣陣抽痛。
慕容逸的雙手雙腳上都纏滿了紗布,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毫無意識。
虞夕夕剛想上前,一個老太醫卻攔住了她:“逸王爺剛休息,暫時不要打擾他。”
虞夕夕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良久之後,那些太醫才都走了出去,虞夕夕能清楚地聽到他們對皇上說,慕容逸恢復的希望不是很大,已經皇上隱忍的怒吼聲。
對於那些太醫的無奈,虞夕夕只想用醫術不精來解釋,那些草包!
連動物都治癒不了的草包!
虞夕夕徑自坐在了慕容逸的牀邊,仔細地檢查着他的傷口,她這兩世來所積累的醫學經驗可不是蓋的,只是手筋和腳筋斷了,虞夕夕完全有自信能讓慕容逸恢復如初。
其實也不能怪那些太醫不是?畢竟古代醫術有限,他們能暫時保住了失血過多的慕容逸的命已經是盡了全力了。
慕容君走了進來,阮寧走了進來,虞夕夕只是示意他們別說話,隨即走了出去。
慕容君也跟了出去:“你有辦法?”
虞夕夕凝望着遠處陰霾的天色,真是下一場雨,天氣也不至於這麼幹熱了。
“我會竭盡全力。”虞夕夕淡淡地說道。
慕容君看向虞夕夕的眼神有些複雜:“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
“等到我治好了逸王爺你再好奇也不遲。”虞夕夕說着,轉身看着慕容君:“多派些人手保護逸王爺吧。”
慕容君點了點頭:“這是瞭然,如果你能治好逸,你有什麼條件,朕都答應你。”
虞夕夕看着慕容君堅定的表情,淡然一笑,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好”字之後,走了進去。
阮寧說,亦念很得禮子書的欣賞,所以禮子書經常會把亦念帶回家,讓他去看禮子書收藏的衆多書籍,這樣虞夕夕也放下心來了,虞夕夕知道,亦念一定不會是個普通的孩子。
阮寧一直守在慕容逸的身邊,寸步不離,不管虞夕夕怎麼勸說,她堅持都不離開,虞夕夕也隨她去了。
阮寧說慕容逸確實遇到了刺客,他是爲了保護阮寧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的。
隨後虞夕夕又找到了小森子,小森子說慕容逸之前去景王府找過慕容景,隨後又遇到了刺客,而且慕容逸並沒有過多的反攻,這不是他故意受傷的是什麼?
虞夕夕相信小森子的猜測,同時也埋怨着慕容逸的天真,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去輕易地相信一隻豺狼?不過這其中的一切內情,也只能等到慕容逸醒了之後虞夕夕才能知道了。
虞夕夕不知道慕容景會不會趁着慕容逸重傷的時候謀反,虞夕夕也不知道慕容君對於這些事情究竟知道多少,所以虞夕夕更不知道,現在,如果這一切都發生了,她該怎麼做?她現在又該怎麼去預防?
好在四更天的時候,慕容逸終於幽幽轉醒了,守候了慕容逸一夜的虞夕夕也驚醒了,看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阮寧一眼,虞夕夕壓低了聲音:“慕容景這個時候會不會謀反?”
慕容逸苦笑一下:“你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我的傷勢。”
虞夕夕揉了揉眼睛:“你是想讓我說你愚蠢呢?還是愚蠢呢?還是愚蠢呢?”
慕容逸怔了下,繼續苦笑:“你就當作是我蠢鈍吧,他給你解藥了嗎?”
“嗯,”虞夕夕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過沒給全。”
慕容逸的眸中閃過一抹狠厲:“他竟然言而無信!”
虞夕夕白了慕容逸一眼,隨即摸了摸他的額頭:“我說逸王爺,你不要這麼天真好不好?”
慕容逸的眸中閃過一抹嗔怒:“我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會對我放鬆警惕了不是?”
“但願這樣,你可以這麼祈禱着。”虞夕夕淡然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傷的很嚴重?”
“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慕容逸淡然地說道。
“那你還這麼淡定?”
“不是還有你呢嗎?”
“萬一我也束手無策呢?”
“不會的。”
“你就這麼肯定?”
“我相信你。”
“謝謝你這麼相信我的醫術。”虞夕夕沒好氣地說道。
“藝高人膽大,你都能經常用自己試藥,可見你真的是‘虞神醫’。”這句話倒是慕容逸的真心話。
“既往不咎,下不爲例。”虞夕夕突然說道。
慕容逸淡笑着輕輕頷首:“好。”
“我回來照顧你一段時間?”虞夕夕試探性地問道。
慕容逸卻堅定地拒絕了:“李美人比你更需要我。”
“可是我經常出宮進宮也很累的。”虞夕夕抱怨道。
虞夕夕只是隨口的一句抱怨,慕容逸卻欲擡手去撫摸虞夕夕,只是剛擡起來就蹙着眉放下來,慕容逸的眉間有着深深的自嘲:“我現在是不是廢人一個?”
虞夕夕坦白地說道:“知道你現在是廢人就好,看你還敢不敢自虐!”
慕容逸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驀然驚醒的阮寧猛然跳了起來,跑到了慕容逸的窗前:“逸,
逸,你醒了?”
看着就要撲到慕容逸身上的阮寧,虞夕夕立刻伸出手臂擋住了她:“他之前已經大出血一次了。”
阮寧訕訕地縮回了手,隨即蹲在慕容逸的身邊,輕輕地撫摸着包紮的嚴實的手:“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你。”
額,這句話一般不都是男的對女的說的嗎?
隨即阮寧抹了下眼淚:“逸,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行刺你的人是誰,然後把他碎屍萬段!替你報仇。”
虞夕夕看着阮寧眸中的狠厲,她竟不知道一向柔軟的阮寧還有如此致寒的情愫。
“你家逸已經沒事了,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在這裡就行了。”虞夕夕再次勸道。
慕容逸也說道:“是了,你應該去休息了,如果你也病倒了,我會心疼的。”
一句話又惹得阮寧淚眼朦朧,虞夕夕在心中哀嘆一聲,好一個紅顏禍水啊。
好說歹說的,虞夕夕終於把阮寧勸回去休息了,虞夕夕鬆了一口氣,斜靠在慕容的牀邊,此時的虞夕夕只覺得渾身被抽空了般,看來上一次慕容景吹動了蠱蟲真是動了虞夕夕的元氣啊。
“你也去休息吧,”慕容逸看着虞夕夕眉間的疲倦說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虞夕夕拍了拍臉頰,強打起精神:“你和慕容景之間究竟有什麼合作?”
慕容逸怔了下,隨即淡然地堅持道:“你先去休息吧。”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背叛你皇兄的。”虞夕夕亦淡然地說道。
慕容逸淡笑:“我小看了你的聰慧。”
“阮寧究竟是什麼身份?”虞夕夕問道,對於阮寧的身份,虞夕夕一向很好奇,因爲慕容景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讓虞夕夕去殺阮寧的。
“西多國的公主。”慕容逸坦然地說道。
虞夕夕的眼皮跳了下:“你什麼時候知道她的身份的?”
“從我射中了她之後。”
虞夕夕意味深長地笑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把阮寧帶着身邊,就是知道她是個頗有價值的人是不是?”
慕容逸不置可否:“寧兒並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排除阮寧是西多國公主的身份不說,阮寧善良可愛,又國色天香,最重要的是她一直鍾情於慕容逸,也許慕容逸在狩獵的時候想射一隻雪狐,卻不想誤中了憑空竄出來的阮寧,這件事情也是阮寧設計的,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阮寧只是爲了想和慕容逸在一起罷了。
“當時慕容景想讓我殺了阮寧,就是想引起筠羅國與西多國的戰爭,然後他好漁翁得利是不是?”阮寧看着慕容逸說道。
慕容逸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虞夕夕繼續猜測着:“你答應了慕容景幫他攻打西多國了嗎?”
“爲什麼會這麼問?”
“因爲無論如何,你都不會背叛你的皇兄的。”
看着虞夕夕淡然的表情,慕容逸的眸中充滿了讚賞:“你果真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虞夕夕起身倒了杯水喝,提提神:“不過我個人覺得,你也不會做傷害阮寧的事情的。”
“但是你已經得到了解藥。”
“同樣,你也受到了傷害。”
“那你的意思是……”
“你確定你要與虎謀皮?”
慕容逸怔住了,良久之後才說道:“你有更好的方法?”
“其實我一直覺得慕容景想謀反就是因爲太閒的,”虞夕夕淡然地說道:“據我夜觀天象,估計這段時間是不會下雨了,你讓皇上把慕容景派到第一戰線去處理旱災去得了。”
慕容逸抽了抽眉角,看着虞夕夕兩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把自己諸般爲難的事情說了出來,慕容逸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沒有受傷,他一定會忍不住給虞夕夕一個大大的擁抱的。
虞夕夕腹中飢餓地吃着桌子上晶瑩的棗子,又捏了一顆放到了慕容逸的口中:“你也要多吃些補血的東西。”
“你受傷了?”慕容逸擡起頭上下打量着虞夕夕。
虞夕夕白了他一眼:“我每個月都受傷。”
額,慕容逸沉思了一下,才知道虞夕夕說的是例假的事情,隨即閉着嘴巴嚼着棗子,不再說話。
“等下天亮了我就進宮,你好好休息着,有時間我就會來看你的。”虞夕夕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怎麼能確定慕容景就會去救災?”慕容逸再次問道。
“你皇兄可是皇上。”虞夕夕看着慕容逸說道:“你去跟你的皇兄說,把你的護國大將軍的封號撤了,給慕容景,讓他做一個有名無實的大將軍,那麼他剛上任國家又有危難了,他不去誰去?”
慕容逸想了下,隨即說道:“那現在就對外宣稱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虞夕夕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你和你皇兄商量好,我就在宮裡好好研製藥了。”
“夕夕,”慕容逸突然叫住了就要離開的虞夕夕,虞夕夕心裡莫名地顫動了下,卻沒有轉身:“還有何事?”
“你身上的蠱蟲,你還能支撐多久?”
虞夕夕回頭衝着慕容逸詭異地笑了下,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倒出裡面半粒黑色的藥物:“慕容景給我的解藥我並沒有吃,我相信一個月的時間裡我一定能研製出解藥。”
慕容逸睜大了眼睛看着虞夕夕:“你,你……”
“對了,你祈禱着你早日康復的時候順便幫我祈禱一下,祝福我能早日研製出來吧。”虞夕夕淡笑着說道,隨即轉身離開。
走到外面的時候,虞夕夕再也忍不住地吐了出來,吐得五臟六腑都在痙攣着,看來一個月之內她研製不出藥物的話,真的會就此喪命的。
虞夕夕閉着眼睛坐在去皇宮的馬車裡,如果吃下了慕容景給她的解藥,那麼虞夕夕的生命也許還能延遲兩個月,但是這剩下的三個月的時間虞夕夕還是要受控於慕容景。
這種被別人威脅的感覺,虞夕夕從前世開始就是深惡痛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