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彥一閃身躲過杜廷砸來的明器,得瑟着走進書房。 呂彥並不擔心沈曼,因爲他知道沈曼會動搖,一個愛着孩子的母親,是可以爲了孩子的幸福放棄一切的,而他呂彥就是賭沈曼對杜廷的愛,顯然他賭對了。
過了一會,呂彥半跪在牀前,手裡拿着一顆戒指。
“嫁給我。”
“不好。”杜廷一口回絕,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嫁給他,一輩子當他的小受,總要壓上呂彥一回才行。
杜廷這點極其缺乏自知之明,於是被呂彥一巴掌拉過手,強行把戒指套了上去,並惡狠狠的說如果杜廷敢取下來,讓他天天下不了牀。
“我不取下來可以,你讓我壓一回唄。”
呂彥不淡定了,還想着反攻,一天不壓上房揭瓦了。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杜廷都在牀上度過,每次洗澡看着慘不忍睹的小紅莓,杜廷問候了呂彥祖宗千百遍,最後還是被呂彥以暴制暴‘壓’了下去。
所以做一隻受難,做一隻有自知之明的受,,難上加難。
阿姆斯特丹。
杜廷前一夜明明還在g市,一覺醒來已經在阿姆斯特丹,而呂彥正在一旁笑看着他。
聽到呂彥說了名字“那我們來這幹嘛?”杜廷揉了揉腦袋,頭依舊有些暈。
“結婚,趕緊起來,去領證。”呂彥笑得奸詐,杜廷感覺又被賣了“結婚不是要你情我願嗎?你這是強迫。”
“你不願意?”呂彥聲音不急不緩,偏偏聽在耳裡一陣哆嗦。
一路上杜廷看到很多手牽着手的男男戀人,突然覺得也不那麼恐怖了。
結婚這個東西杜廷覺得很遙遠,他打小和隔壁妹妹扮新娘新郎玩,沒想到時至今日,他成了被娶的一方。
當杜廷拿着手裡的結婚證,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嫁”了,深覺被坑。呂彥知道杜廷並不願意大張旗鼓,辦理結婚證後兩人回到g市簡單的舉行婚禮。
白紗做成的拱門,呂彥一身雪白禮服,眉眼含笑,俊美無暇的容顏在手工剪裁的禮服下恍若天人,杜廷心裡一陣恐慌,很多年前他曾經在夢到夢到這樣的呂彥,只是那時他身邊不是他。
杜廷同樣一身白色禮服,修長挺拔,“臭小子,發什麼愣呢。”杜弘輕輕推了推杜廷,一旁的沈曼含着眼淚“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以後自己苦了別賴我。”
杜廷還在愣神,呂彥已經走到他身邊。有時候不得不說,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已經說完我願意,杜廷都還覺得身處夢境。
一場婚禮下來,杜廷仍然覺得不可思議,呂彥像極了一隻修行千年的狐狸,於是杜廷被吃幹抹淨帶打包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杜廷,要幸福。”白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示意,如今他已經放開,杜廷是他年少的憧憬,愛慕了這麼多年的存在,說徹底放開他暫時還做不到,他相信他的幸福可能並不遙遠。
目光掃過呂彥身邊正談笑的某人,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白澤後背一涼,他是幸福是不遙遠,但是絕對不要這麼近。
惡寒的抖了抖胳膊,白澤告別杜廷走向安斌。
安斌依舊一副唯恐全天下不知道他很幸福的模樣,攬着葉黏糊糊的膩人“怎麼了?難過了?來來,安爺的懷抱爲你敞開。”安斌欠揍的說完突然發現後背一陣陰風,忙改口“看來不行,抱我家親愛的之後沒你位置了。”
白澤眼角抽了抽,這狗腿安,果然不是好東西。
“老婆...老婆...”呂彥從婚禮結束後就一直纏着杜廷叫老婆,導致杜廷聽到老婆兩字就犯抽抽。
“別叫了好嗎?你不覺得嗓子幹我還怕耳朵起老繭。”
“你本來就是我老婆,來來,叫兩聲老公聽聽。”
“滾粗,誰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
“好啊,一天不壓上房揭瓦啊。”
“你...你...你幹嘛?”
“你說呢?”
(伴隨着一聲聲振屋瓦的哀嚎以及~~各種恩恩啊啊,呂杜這一對cp已經告終,後續會有少部分兩人蜜月的描寫。流年很感謝大家的支持,唔,同樣啦,不會讓孫高這對cp有頭無尾滴,當然還有咱們多情的白澤學長啦啦,敏那桑不妨猜猜白澤學長會和誰以及學長大大的屬性咧。)
異度酒吧。
“喂,你幹嘛,快放我下來。”白澤腳下一空,被人攔腰抱起來。
“不放。”簡單兩個字回答。
“喂,我跟你不熟。”
“待會就熟了。”
白澤憋屈得不行,跟這個傢伙說話就像你鉚足了勁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一陣頭暈目眩,白澤已經被丟在牀上,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欺身上來,露出的鎖骨精緻性感使得白澤很丟臉的吞了吞口水。
“怎麼了?想不負責?”藍夜好笑的看着身下的男人,發現他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上次是個誤會,何況...何況還是你壓的我。”白澤只覺得憋屈得不行,他是一隻攻,這個是毋庸置疑的,結果在某個悲催的晚上被眼前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壓了,想着他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心裡鬱悶得不行。
呂彥被槍擊的事雖然怪白澤,他心裡卻內疚得不行,再加上去看望杜廷,杜廷那份淡漠疏離,讓白澤心裡很不是滋味,於是他做了一件導致他後悔終身的事,買醉,而且在買醉後還獻身給了藍夜。
當然這只是白澤的記憶,事實如何,只有藍夜知道。
“不論誰壓的誰,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人,我必須對你負責。”藍夜一雙罕見的綠色眼睛裡噙着陰謀得逞的笑意。
果然呂彥身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呂彥拐走了杜廷,藍夜坑了他第一次。白澤動了動嘴脣還是沒敢說出來。
“你可以不用負責的,就當成419好了,嗯,419。”白澤自以爲這個說辭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看到藍夜越來越青的臉色才知道說錯了,可惜爲時已晚。畢竟白澤還是聰明的,起碼知道三十六計走爲上計,果斷逃走,連外套都沒敢拿。
藍夜望着白澤落荒而逃的背影,拳頭咯吱作響,419,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