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家別誤會,我和秦上校只是切磋一下……”楚揚後退了兩步放下抵在秦朝下面的腿,然後收回抵住她下巴的右手,右肩一沉的任由她的左腿落下,扭頭對着房門剛想笑呵呵的解釋什麼,就覺得右耳有風聲響起,接着腦袋中就“嗡!”的一聲巨響,然後身子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咣噹一聲的摔在了病牀上。
秦朝在被楚揚制住後,本來就因爲這難堪的姿勢而羞怒的掉眼淚了,可此時看到這麼多人呼啦啦的出現在門口,把這一幕都給看去後,極度羞憤下再也不能保持理智了,等身子剛恢復自由,幾乎是下意識的擡起右腳,一個狠狠的側踢就踢在了楚揚的腮幫子上。
於是,此時心裡還被巨大的喜悅給塞滿的楚某人,就被秦朝一腳放了風箏了。
“楚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腳踢飛楚揚後,秦朝根本不管門口那些人,擡起雙拳,雙眼赤紅的,一個虎撲就直接的撲到了牀上,跨在正躺着數星星的楚某人(被秦朝那一腳踢的是眼前金星亂冒。)身上,對着他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組合拳:“我打死你這流氓,打死你……”
楚揚能夠很牛逼的在國際殺手界排名第一,這絕不是用嘴巴或者屁股吹出來的,而是用他冷靜的頭腦和變態的身手搏來的。即便是在被秦朝一腳踢飛、踢的眼冒金星時,他仍然能夠在秦朝騎在身上,對他痛下殺手時做出強有力的反擊,包括那種在瞬間致命的反擊。
這妞犯病了?怎麼可以這樣毫無章法的打?楚揚在被一腳踹到牀上後,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就被秦朝騎在身上亂揍了。
不過,在聽到秦朝喊他“流氓”後,楚揚心裡終於明白人家閨女爲啥這樣暴怒了,於是就心甘情願的雙手抱着頭,挺犯賤的任由人家狠揍。同時心裡更後悔:剛纔怎麼沒有仔細品嚐那個姿勢時的滋味……不過貌似現在也是被她壓着啊,揍吧揍吧,小心別傷了手,我骨頭可硬着呢……不對,我下面可硬了呢。
沒辦法,世上的男人也許會分一萬種,但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種喜歡“制服誘惑”。而此時的秦朝,不正好穿着一身正規的軍裝?
雖說這種男人的確挺卑鄙的,可以卑鄙到在被女孩子騎在身上亂揍時,還因爲他們的姿勢很符合某種“女上男下”的動作、他們之間的某個部位正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急促摩擦,而起了雄性公民的正常反應。
楚揚,就是這種男人,卑鄙到家,甚至還藉着被揍的理由,快樂的哼哼了起來。
楚揚做過無數次的夢,春夢。在夢中,他不止一次的夢到秦朝就騎在他身上,然後在他快樂的哼哼聲中。
這,丟人嗎?也許會有男人這樣問。
上帝說:不丟人,要是讓你25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你也會在夢中這樣的。所以,我的孩子,你大膽的、盡情的把你存了那麼多年的貨,在這歡快的哼哼聲中那個啥出來吧!當然了,要是在現實中這樣最好了。
上帝都這樣說了,楚揚還有什麼理由,幹嘛不在秦朝騎在他身上、玩命的扭着腰肢、狠命的毆打他時、把那些“存貨”盡情的釋放呢?
打,使勁打!看這丫的還敢不敢調戲爲妙全團男人心目中的公主!要不是故意擋住門,刻意給秦朝創造肆意虐待楚揚的條件,薛子昊早就也衝上來渾水摸魚的賞楚揚幾個大腳了。
“楚揚,楚揚!”周舒涵被薛子昊擋在門外,只能不停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啊,啊,啊,哦……啊!”終於,楚某人藉着慘叫的機會,興奮的低吼一聲,在秦朝連續攻出三百二十六拳的時候,身子一挺,那些可愛的,就洶涌的噴薄而出了……這人也太流氓了,竟然能夠在被揍成豬頭時還能辦完這事,也實在是彪悍的緊了。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已經徹底喪失理智的秦朝,在對楚揚進行了一連串的、慘無人道的、劈頭蓋臉的亂打後,雙手已經沒有了力氣,最後你兩拳打完後,終於把她累得趴在了楚揚的身上。接着,她就感覺身子下面……咦,爲什麼會突然溼了?
秦朝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當摸到某男那個還沒有完全下去的東西時……猛地,她突然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頓時,腦子裡除了一個彷彿來自遙遠的聲音在響之外,別的她再也聽不到什麼了:他藉着你揍他的機會,釋放他男人的能量了,可憐的孩子,你這是來揍人的啊,還是幫人弄的?
被薛子昊擋在外面,看不到屋裡情況的周舒涵,心裡一着急,索性跳起來趴在薛子昊的背上,從他肩頭上向裡一看,恰好看到秦朝在玩命的毆打楚揚,她馬上就急了,嘴裡大聲喊着他的名字,使勁的推薛子昊,想進去阻止這慘無人道的一幕。
可薛子昊早就被楚揚竟然敢“調戲”秦朝而怒火萬丈了,此時看秦朝摁住那傢伙猛揍,他怎麼可能讓人去破壞她的“好事”呢?所以,任由周舒涵怎麼推他、踢他、掐他、咬他,他就紮好馬步的擋在門口巍然不動。
唉,正因爲薛子昊的“親密配合”,所以才讓楚某人有機會在秦朝的身下“溼了身”,所以才讓秦朝在明白過怎麼回事來之後,一下子趴在他身上傻了。
唉,要是一輩子就這樣摟着她多好?要是有一顆煙吸着,就更爽了。在秦朝傻乎乎的趴下後,楚揚很及時的雙手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閉着眼的享受剛纔的餘韻。就在這時候,他才彷彿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於是側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啊,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的人?”
“他們早就來了,”這時候秦朝也慢慢的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把臉扭向窗戶那面,用嘴狠狠的咬住楚揚的耳朵,直到嘴裡有了鹹滋味後,這才低聲說:“楚揚,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對我那樣,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正常反應。”楚揚羞愧的回答:“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沒有下次了,你鬆手。”
“嗯。”楚揚戀戀不捨的鬆開手,接着說:“你再在我身上爬一會兒吧,就當作脫力的樣子,千萬不要站起來,我是爲你好。”
“爲什麼?”正想坐起來的秦朝低聲問出這句話時,她忽然驚恐的發現,因爲感覺出某人那個啥東西頂在她下面,她竟然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口乾舌燥的快,感。
“因爲我倆的下面肯定都、都那個啥了,如果你現在起來,別人會把咱們想的不純潔了,所以呢,得先找個藉口把那些人支走才行。”楚揚低聲說完,接着就昂起腦袋衝着門口喊道:“糖糖,你先去下面大廳等我,我和秦上校解決完這兒的糾紛後,馬上就會下去找你的。你放心吧,秦上校不會傷害我的,快,聽話。”
我怎麼會有了這種感覺,我以後還怎麼活啊?迷迷糊糊的秦朝,在使勁的咬了一下嘴脣後,忽地一下從他身上坐起,回頭很乾脆的給薛子昊下令:“薛子昊,把門關好,讓所有人都離開這兒,馬上!”
“是!”這時候的薛子昊,也察覺出不對勁來了,但他不敢多想,只是身子向後一腿,把後面不明所以的周舒涵擠到了一邊,將門關好後對那些看傻了眼的護士厲聲喝道:“都給我離開這兒!裡面只是軍隊高級領導在慰問病人,這有什麼好看的?”
慰問病人?嗯,這理由找的好,也就是矇騙這個女孩子罷了,當我們沒有從那傢伙的哼哼中聽出咋回事啊?別忘了我們可是護士!那些護士心裡這樣嘀咕着,看薛子昊臉色挺嚇人的,同時也知道有些事最好還是少看爲妙,於是就急匆匆的閃人了。
“我要進去!哎……你鬆開我,你幹嘛拉我手啊?”在周舒涵的強烈反抗中,薛子昊不管不顧的拉着她離開了病房門口。
等門被關上,門外的走廊中再也沒有腳步聲響起後,秦朝馬上就從楚揚身上滾了下來,雙腿緊閉着的屈膝坐在牀上,雙手緊緊的抱着雙腿,頭低低的垂在膝蓋上,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那樣,噼裡啪啦的落在潔白的牀單上。
我今天丟人丟大了,竟然在教訓別人出了這麼大的醜,我該怎麼和他說?擺動了一下腦袋,在膝蓋上擦了一下淚水後,秦朝擡起頭,聲音嘶啞的說:“楚揚。”
“嗯。”雖說這時候臉上火辣辣的,但頭腦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的楚揚,心裡也正在後悔褻瀆了心目中的女神,根本不敢擡頭看她。
“你會不會把今天這事傳出去?”
“不會的,”楚揚咬了一下嘴脣,背對着秦朝坐了起來,掏出一顆皺巴巴的煙點上,深吸了一口:“我發誓。”
“可我不相信。”秦朝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才能信我說的話?”
“除非你死了。”秦朝淡淡的說。
“我不能死。”楚揚很乾脆的說:“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着來疼你愛你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