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是少給我來灌藥吧,昨天那些話難道你忘了?”
“我可沒有忘。”柴慕容搖搖頭:“我不但胃口好,而且記性更好,我會一輩子記住昨天對你說的那些話。”
“變態。”看着鏡子中那張美若天仙的臉,楚揚悶悶的說:“我有時候很納悶,爲什麼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下面,會藏着一顆蛇蠍般的心呢?”
“嘿嘿,”對楚揚的挖苦,柴慕容毫不在乎,反而趴在他背上雙手摟住他脖子,將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和他臉貼着臉的:“大官人我這可是第一次聽你誇我漂亮呢,深感榮幸啊。”
對柴慕容現在總愛“調戲”自己,楚揚已經學會適應了。反正他是把柴慕容徹底劃入了“紅粉骷髏”那一類,雖然後背被兩個豐滿的東西壓着時也會心跳。但這有什麼呢?別忘了他在被秦朝狂虐時還“爆發”了的,這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罷了。
楚揚稍微歪了歪腦袋,以免剛化好的妝被這女人蹭了去:“柴慕容,你是怎麼和我媽說你懷孕的?”
“討厭,你問的這個問題很讓人羞於回答呢。”柴慕容語音嗲嗲的說:“婆婆她是過來人了,我是怎麼懷孕的,還用和她明說?”
“哦,是嗎?”楚揚眼珠一轉:“可我不懂啊,你能不能告訴我?實在不行的話,那用實際行動來解釋也可以的!”
說到這兒,楚揚忽然反身把柴慕容抱住,不等她明白過什麼來,揚手就將她扔在牀上,然後合身撲了上去,壓在她身上,邪邪的笑道:“你不是和我媽說你懷孕一個多月了嗎?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撒謊欺騙她老人家,但不要緊,只要現在讓你懷孕,到生孩子的時候,你只要說記錯日子就可以了。”
在剛被楚揚扔在牀上並被他壓住的時候,柴慕容的眼裡還閃過一絲慌亂,可她馬上就判斷出他這是虛張聲勢了。
小子,想嚇唬我?柴慕容自以爲看透了楚揚是怎麼想的,於是不再慌亂,反而伸出左手摟住他的脖子,右手卻在他胸脯上輕鬆的摸索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媚的幾乎要淌出水來,嫩滑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脣,綿軟到骨子裡的聲音:“揚揚,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早就迫不及待了,來吧,來吧……”
哼,你以爲我是在嚇唬你嗎?上次在泉城大酒店的時候沒成,我就後悔的不得了。這次要是再錯過機會,那我就是傻瓜了。雖說這樣做好像有些對不起秦朝,可對不起……在一個蛇蠍美人的誘惑下,我能有什麼辦法?
“是嗎,容容,我也等了很久了呢!”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推到柴慕容的理由後,楚揚根本不帶半點猶豫的,抓住她身上那件白色襯衣,雙手向兩邊一分。襯衣上的那幾個釦子,就毫無職業道德的飛到了一旁,把某女的乳白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說實話,自從七年前在上高中時看過小學妹的胸,楚揚還真沒有機會這麼正大光明的看女人的胸,雖然上面還有一層礙事的,但這有什麼呢?君不見楚某男動作恨笨拙的一把抓住就扯了下來?
“咕噔。”當兩座偉岸夾着一條深溝的兒童不宜畫面出現在眼前,那高低錯落形成的一片絕美雪白,讓他的眼睛有被電焊打了一下的灼傷感,但接着就好了……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吐沫,然後無師自通的就把嘴湊了過去……唉,男人啊,總是在這方面有着驚人的相同天賦。
在楚揚抓住柴慕容的襯衣作勢要撕開之前,她眼裡還帶着濃濃的譏誚。是的,是譏誚。
可當楚揚真的,並粗魯的將最後障礙物扯掉,使她那經常在浴室鏡子前孤芳自賞的完美胸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後,她就意識到這小子可能要來真的了。尤其是在她被用嘴含住、比閃電還要快的悸動感瞬間抵達她中樞神經後,她真慌了。下意識的雙手揪住楚揚的頭髮,使勁的往外推着:“楚揚,你不能這……”
都說色壯慫人膽,何況楚揚本來就是那種月黑風高好殺人的主,他怎麼可能會因爲頭髮被揪住就將一腔熊熊烈焰給熄滅?
“這、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你怎麼這時候又故作清高了?”楚揚因爲嘴裡含着東西,說話未免有些不清楚。
“是!”柴慕容死命的拽着他的頭髮,大聲嚷着:“我是想要,可我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交給你,我要等你徹底愛上我的時候……”
“現在你說了不算了。”楚揚纔沒耐心和柴慕容講什麼愛,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反手抓住她採着自己頭髮的兩隻手,使勁的壓在她頭頂上面的牀上,另外一隻手就開始解腰帶。
如果是裙子就方便多了……因爲心裡緊張,又因爲柴慕容的拼命反抗,楚揚那隻哆哆嗦嗦的手,在解了十幾下後,都沒有把那根紅色小牛皮腰帶解開,這讓他大爲惱火,索性放開她的手,任由她胡亂揍着自己的腦袋,開始雙手全力以赴的對付那根腰帶。
“楚揚,我求你了,先別這樣好不好?”柴慕容雖然雙手死死抓着楚揚的頭髮往一邊拽,也屈起雙腿來不停的扭動着腰身,可在掙扎了片刻後,還是沒能阻止腰帶被解開的命運。
唰的一聲,楚揚在解開柴慕容的腰帶後,揪住褲腰往下一拉……某個身高一米七一,三圍32D/24/34,體重四十九公斤,腿長一米一三的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條黑色的褲外,就像是一朵盛開在寒冬臘月的百合花兒那樣,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早知道脫光了的女人這樣好看,以前真不該浪費那麼多的機會……咦,她怎麼不掙扎了?哦,原來是被老子嚇哭了。那到底是上,還是不上?
媽的,這又是一個選擇題。
一個男人,在一個靚如柴慕容的女人,身“有”寸縷的擺在眼前卻還能有這種想法,只能說這個男人是個思維異常冷靜的妖孽。這種人,最適合當殺手了。
上帝沒有浪費這棵好苗子,所以才把楚揚打造成了當今的殺手之王。
深吸了一口氣,楚揚喘着粗氣的望着淚流滿面傻了般的柴慕容,很促狹的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那件小丁字褲,流裡流氣的說:“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常聽人說,只有悶騷的女人才喜歡穿這種款式,沒想到你也是這種女人。”
“我、我不是。”柴慕容緊閉着眼睛,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牀上,倔犟的反駁着:“這是我第一次穿。”
“誰能證明你這是第一次穿?依我看你就是這種女人。”楚揚蠻不講理的向上拽了一下那條一扯就斷的丁字褲,眼睛卻看着別處:“你只要承認你是個悶騷女人,我這次就放過你。”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我不說……”柴慕容說着蜷縮起身子,雙手捂住胸膛,用哀求的聲音:“楚揚,我承認,我就是你說的那種悶騷女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這可是你求我的。”楚揚冷哼了一聲,伸手在柴慕容雪白的左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然後翻身下牀:“柴慕容,別以爲老子不敢怎麼着你,我把你脫光卻沒有上你不是可憐你,而是你根本不能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你要是我的話,會和一個被脫光了還沒興趣上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嗎?
所以,我們還是離婚吧。”
楚揚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了臥室。在把房門關上後,他很虔誠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慚愧,我撒謊了,我只是想借此來打擊她,請主原諒我。
怎麼才能打擊一個各方面都優秀到極點、尤其是以容顏自傲的女人?楚大俠現在所說的這些話就是最好的例子,堪稱我輩男兒楷模……當然了,純粹的色狼不能算是男人。看到個漂亮女人就想上,那還是人嗎?
今天所受的恥辱,日後我將十倍的從你身上找回來,一定會!柴慕容默默的坐了起來,伸手捂着被抽出五根手指印痕的雪臀,淚水滑過臉頰淌進嘴裡,再帶着一絲血紅的滴落在牀上。
柴慕容被楚揚肆意的變態的惡作劇的打擊一番後會是什麼感受,他沒工夫去想這些,正如沒空理會她以後將要怎麼對付他一樣。
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應付那些馬上來冀南的殺手,他實在沒空陪着一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在這兒打打鬧鬧。雖然他現在要忙的這件事是爲了她的安全,而且還不能讓她知道。不過這有什麼呢?做好事不留名一向是華夏人……在很久之前的一個優良傳統。
和周伯打了個招呼後,楚揚就駕駛着柴慕容那輛寶馬越野車駛出了別墅。在經過陽光領秀城11號別墅門前的時候,他向車窗外看了一眼,想起那個在他受傷時抱着他哭的女孩子,心裡就莫名其妙的一跳。
等車子駛過11別墅的時候,楚揚摸出手機撥打了周舒涵的號。
嘟嘟……楚揚的耳朵告訴他,周舒涵的手機並沒有沒有關機,但在嘟啊嘟的響了十幾聲後那邊還是沒人接電話後,他就知道人家這是故意不接電話,於是就挺沒面子的扣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