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本來面目的黃東東漂亮嗎?
漂亮。
當這樣一個花季少女,忽然對一個成熟男人有了癡情,用另類的方式來示愛時,這個男人是幸福的嗎?
幸福。
可就是因爲這個妞兒漂亮,讓楚某人感到了幸福,那麼他就該接受她嗎?
楚揚真的很想搖搖頭,說‘不’的,可他不敢說,誰知道黃東東還會不會犯傻?
所以,楚揚只能在心中嘆了口氣:唉,但願她以後能想明白,我根本不適合當她一輩子的男人……他嘛的,不知道哪頭豬會有這樣的豔福?
“我、我不是人,我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任性了……嗚嗚嗚!”
緊緊抱着楚揚的黃東東,哭着罵着自己,忽然雙手摟住楚揚的脖子,雙腳一跳纏住了他的腰身,擡起頭迅速的,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生性好‘淫’的楚某人,當然不介意被一個黃東東這樣的小蘿莉強吻的。
只是讓他感到不滿的是,這個丫頭的吻技也太差勁了,不但不會讓人感受到一點點的熱火,而且還疼的要命,因爲她咬住了他的舌頭……老天爺可以作證,楚某人爲了教會黃東東接吻,才把舌頭伸進人家嘴裡的。
“疼、疼!”楚某人含糊不清的叫喚着,抱着黃東東腰肢的雙手稍微一用力,才把舌頭從她嘴裡抽。了回來,嘶哈着冷氣的說:“都、都流血了,你懂不懂這樣會死人的!?”
……
黃東東動作異常溫柔的,用紗布替楚揚包紮好了傷口後,小心翼翼的問:“真的不要緊嗎?”
“你說呢,要不我打你一槍試試?”
楚揚翻了個白眼,右手指着湖泊邊那個黑色皮包:“去,給老子拿來看看……算了,你還是乖乖的坐在這兒吧,免得再觸動傷口,還得再麻煩。”
楚揚這種以前曾經仔細研究過人體構造的職業殺手,自然很清楚當肢體在遭到外來傷害時,該怎麼把傷害降到最低。
剛纔一米五八的那一槍,的確打中了他的左臂,但在子彈鑽入皮膚時,他的肌肉組織條件反射般的啓動了保護技能,子彈只是從肌肉上鑽了個小眼,根本沒有傷到筋骨。
這種小傷對楚某人來說,頂多算是皮肉傷,只要彈頭不留在體內,他甚至都懶得包紮。
只是爲了減輕黃東東愧疚之心,他這才‘勉爲其難’的讓她包紮了一下。
黃東東經過剛纔一番劇烈的運動後,不可避免的觸動了傷口,不過她也不在乎,因爲深陷愛河的女人們,這時候是最傻的時候了,可以無視世上一切的痛苦,哪怕被男人用那啥弄出血來,可她還是會幸福的哼哼……
這個黑皮包,是一米五八剛纔放在這兒的,他老人家‘駕鶴西遊’時,也沒來得及帶走。
楚揚撿起黑色皮包打開,發現裡面只裝着一部手提電腦,頓時就得意的笑了,端着走到黃東東面前,盤腿坐在她身邊說:“老子雖說捱了一槍,但能夠得到這玩意也值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個傻比青年跑這兒來送死,很可能是來接應那個鬼女人的。嘿嘿,只要有這個電腦再,就算那個巴札克小鎮上真的有網絡,有別的電腦,那個鬼女人也不會用的。”
黃東東湊了過來,看着楚揚開機:“楚揚,你怎麼確定這些人會是……”
楚某人頭也不擡的,打斷黃東東的話說:“記得叫我大叔,別忘了我們剛纔的約定。”
黃東東訕笑了一聲說:“嘿嘿,不就是提前一年喊你名字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好好,依你,大叔,大叔,死大叔!”
剛纔黃東東在給楚揚包紮傷口時,他就知道現在要想再甩開這個小丫頭,還指不定會出什麼意外呢,在頭疼之餘,只好和她來了個約定。
這也算是是楚揚給黃東東定下的一年之約吧:“老子可以接受你純潔的愛情,但爲了不揹負摧殘祖國花朵兒的罪名,所以在你成年(年滿十八歲)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下的。在這一年中,你也不許再對我說半個‘愛’字,你要把我當成一個很正經的大叔。等你成人後,你纔算真有了對我說愛的權力。到時候你假如還這樣愛我愛的要死的話,那麼老子不介意老牛吃嫩草的。”
雖說黃東東馬上反駁,說什麼愛情是不分國籍、年齡,甚至性別的,但楚揚卻冷着臉的說:“假如你連這些都不答應的話,那就是打死老子,我也不會再擺你一下的。
楚揚之所以堅決的要得等到黃東東年滿十八歲後再接受她,無非就是個權宜之計:現在孩子的思想這樣開放,誰知道一年之後她又喜歡誰了?
楚揚的心思,黃東東很清楚,她表面上委委屈屈的答應了下來,心中卻是開心的要死: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別說是讓我等一年了,就是十年,我也不會放過你的!特奶奶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好漫長啊……
……
巴札克小鎮,是外蒙最東邊的一個邊陲小鎮,從這兒東行三十公里,就可以晃着膀子的進入華夏境內了。
正如楚揚所猜測的那樣,巴札克小鎮上根本根本沒有一臺電腦(華夏經濟這麼發達,來時的那個小鎮上找塊玻璃都那麼費事兒了,要是外蒙小鎮再有電腦的話,那可真就沒有天理了),甚至都沒有所謂的鎮長,整個小鎮男女老少的就一百多口人。
在小鎮上,只有一個忽而汗的羊販子,擁有一部衛星手機。
還是華夏那句老話,叫什麼來着,好像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吧?
反正靠着一部衛星電話,就在巴札克小鎮上就人一等的老光棍忽而汗大叔,就成了川島芳子的目標,在今天早上時,很奇怪的死在了牀上。
假如這兒有警察存在的話,肯定能很快確定忽而汗的死因,他死於脫陽。
脫陽是個要人命的‘病症’,據華夏那些吃飽了蛋疼的歷史學家說,當年的西門大官人,根本不是被武二郎打死的,而是在和小潘妹妹做運動時,脫陽死在了她的肚皮上……西門大官人到底是不是因爲房事過度脫陽而死的,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重要的是,擁有一步衛星電話的巴札克‘首富’忽而汗大叔,的確是因爲在和川島芳子搞運動時脫陽而死,而且他在死後,臉上仍然帶着滿足到極點的爽笑。
在楚揚和黃東東眼裡,川島芳子肯定會忽視了性別,只能算是個活人,或者死人。
但這個妖異的女人,在忽而汗大叔眼裡,卻是個女人味十足的絕頂美女,寧可死在她肚皮上,也要滿足或者說征服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於是,他如願了……
與身子早就涼透了的忽而汗大叔,並排着躺在牀上好好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川島芳子才赤果着身子下牀,在房間了翻騰了片刻,找出一身比較適合的衣服穿好,隨即走到廚房找到一些醃製的熟牛肉,就這樣大吃起來。
雖說‘吸陽’也能有效的補充身體能量(這就是川島芳子和忽而汗上牀的原因),但大叔貢獻出來的那玩意,遠遠不如半斤牛肉更給力。
很快,吃飽了飯的川島芳子,稍微打扮了一下後,就走出了忽而汗的家。
在和忽而汗睡覺之前,這位流落異鄉的美女(川島芳子對忽而汗的說法),就曾經用衛星電話聯繫了接應者,讓他們毋須在今天下午六點之前,趕到巴札克西邊的草甸子(一個打草場)會合,先把文件傳回國內再說。
現在是下午六點,距離赴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穿着一身蒙古長袍的川島芳子,貼着小鎮路邊,快步趕到了草甸子。
川島芳子雖說用特殊暗語通知了接應者,但卻不認識前來接應的人是誰,甚至都不知道會來幾個,一切都將用暗號來接頭。
衛星電話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十幾分鍾了,還沒有人出現在草甸子,但川島芳子卻仍然閉目端坐在草地上,一點也不着急。
接頭這玩意的時間,不是在企業中上班刷卡那樣準時,因爲這一路上不但沒有人煙,而且還要穿越國境,誰也不敢保證會如實來到的。
六點半左右,閉目養神的川島芳子,聽到了幾聲清脆的鳥啼聲,三長一四短。
終於來了……聽到這幾聲鳥啼後,川島芳子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睜開眼慢慢的從齊腰深的草叢站了起來,向鳥叫聲響起的地方望去。
不算太遠的距離,可以讓川島芳子清楚的看清兩個身穿白色運動服的人:一男一女,男的留着一瞥小鬍子,有些紅黑的臉上帶着精明,好像是個土生土長的蒙古人。而那個女的卻很漂亮,看樣子最多十六七歲,很白淨的臉上鑲嵌着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帶着純真。
“我們的情報機構,終於趨向於年輕化了。”
川島芳子看到這個純真少女後,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隨即擡手吹了一個婉轉悠長的口哨。
口哨響起後,那對男女組合就向這邊看來,而川島芳子這時候已經擡起了左手,彎起拇指和食指,做了個‘OK’的手勢。
在約定的暗號中,川島芳子這個手勢,並不是大家常說的OK,而是另有含義。
這個手勢的重點,在倆指頭彎起的那個圓圈‘O’上,這代表着島國的國旗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