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能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得取決於能不能博得楚某人的青睞!
這個念頭,就是秦朝等人心中所想的。
沒辦法,假如這廝只有自己一個老婆的話,當然沒必要巴結他,可問題時他身邊美女如雲啊,要是‘失寵’了,要想再扳回來可就難了。
所以呢,當楚某人坐下吃飯後,這些女人紛紛露出了最最溫柔的一面:這個給他剝蝦,那個給他挑刺……
一開始的時候,楚某人對這種待遇還是很不習慣的。
但在推辭了幾下卻推不掉後,他也就慢慢的就覺得這是一種享受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張開雙臂摟着柴慕容和秦朝的肩膀,腆着下巴閉着眼的張着嘴,好像剛出蛋不久的小燕子,在接受父母的哺養,這種被衆美伺候的感覺,豈止是一個爽字能說清楚的?
“唉,怪不得人人都向往三妻四妾的生活啊,這的確是一種享受啊。”手上還沒有蹭點油膩,就吃了個肚兒圓的楚揚,在吐出周舒涵送來的一口漱口水後,幸福的幾乎要呻吟出來。
雖說很是看不慣楚某人這幅嘴臉,但柴慕容也知道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改變現狀了。
假如她還是像以前那樣保持矜持的話,下場是可想而知的,反正這傢伙也不缺少漂亮女人,而那些女人一個個的也那樣不要臉,看這架勢,完全是把這廝當做是皇帝對待的。
楚某人這頓幸福的午餐,歷時一個小時纔算是吃完。
等秦朝等人很有賢妻資質的去收拾盤子後,腦袋仰在沙發上的楚某人,習慣性的摸出一顆煙,剛想點燃,卻聽到柴慕容用力咳嗽了一聲:“咳!”
“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楚揚睜眼一看,就見大官人正裝模做樣的用手輕輕摸着肚子,隨即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趕緊的把煙裝進煙盒:“嘿嘿,我倒是忘了守着你不能吸菸了,下不爲例的,大姐你還請見諒。”
飛了某人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之後,柴慕容說:“楚揚,你應該明白你三叔兩口子,眼巴巴的趕來冀南參加婚禮的意思了吧?”
……
本來,按照楚揚的計劃,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把婚禮搞成這麼大的動靜,打算悄沒聲的把樑馨抱到自己牀上就算了。
但柴慕容卻不同意他的觀點:雖說楚家在前段時間做的很不地道,可楚揚畢竟是那邊的子孫。要是在國外結婚也是罷了,但要是在國內舉行婚禮,再不和那邊說一句的話,那麼就未免有些太過了。
當時按照柴慕容的意思,就是隻通知楚玄武、楚靈兄妹,而不用驚動動長輩。
楚玄武兄妹和楚揚的關係一直不錯,如果他們能來參加婚禮的話,這也說明了他的態度:既和楚家保持着一定的聯繫,而又不完全依附楚家。
說實話,雖說楚揚對楚家的一些做法有些心寒,但要是讓柴慕容無視楚家這個龐然大物的話,她是說什麼也不同意的。
事實擺在眼前:畢竟華夏最注重的就是人脈資源了,而且眼看楚勇登頂在望,楚揚做爲他的親侄子,要是這時候和楚家徹底交惡的話,那絕對是不明智的行爲。
所以呢,在楚揚前往英國辦理嶽圓圓一事後,柴慕容就通知了楚玄武,拿出大嫂的架子來,讓他給準備迎親車輛。
接到柴慕容的電話後,楚玄武馬上就告訴了楚龍賓。
正爲該怎麼撫平孫子那顆‘受傷心兒’的楚龍賓,聽到這個消息後先是一楞,隨即就明白了柴慕容的意思,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不但囑咐楚玄武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而且還專門給三兒子楚江山打了電話,讓他兩口子務必來冀南參加婚禮。
做爲當今儲君的老爸,楚龍賓能夠放下架子來‘討好’楚揚,這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人家是親爺們,也認識到了以前所犯的錯誤,做出這樣的彌補是看在血濃於水的份上,再也正常不過了。
在才接到老爺子的電話時,日理萬機的楚江山就着實琢磨了一下,這纔有了在樑馨婚禮上給她超級大紅包的一幕。
楚揚雖說是京華楚家的嫡系,可人家孩子現在可是外國友人,就算婚禮現場奢侈,誰也管不着的。
還有就是,憑着楚家的實力,拿出個幾百瓦的紅包,也 不會有那個不長眼的來查問……楚家這樣做,就是讓所有人都看看:別看楚揚已經被逐出了家門,但他仍然是楚家的子孫!
所以呢,這纔有了楚玄武押着豪華車隊、楚江山夫妻齊齊出現在婚禮上的一幕。
……
“呵呵,我當然知道三叔三嬸爲什麼來了,其實這也是你所希望看到的,不是嗎?”
聽柴慕容說起這個問題後,楚揚苦笑了一聲。
對楚揚的話,柴慕容並沒有否認,很誠實的點點頭回答:“是的,這的確是我所看到的,因爲這樣會對我們集團以後的發展,有着莫大的幫助、假如因爲嘔氣而放棄這些人脈資源的話,我肯定睡覺也不香的。一個睡眠不好的母親,是生不出聰明伶俐的兒子來的。”
“行了行了,你別總是把話題向這兒引,我知道你現在需要照顧了,還不行嗎?”
楚揚看了一眼柴慕容那平坦的小腹,有些頭疼的說:“就是爲了你以後的工作能夠輕鬆些,所以我才把南詔戲雪從日本帶來了。憑着她在商場的本事,就算不如你,好像也差不了哪兒去的。”
柴慕容酸溜溜的說:“且,麻煩你別把話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好不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嗎,你放不下那對母女花就放不下罷了,還非得找這麼多的理由,鄙視你。”
“真男人,是不怕被鄙視的!” щшш ✿tt kan ✿c o
楚某人振振有詞的反駁了一句,然後皺着眉頭的說:“集團這方面的事兒,有南詔戲雪她們在,我暫時不用操心了。我也很希望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不過我覺得我那個在2012的大舅子哥,肯定不會讓我這樣舒服的。”
自從在阿聯酋一口氣娶了三個老婆,到現在這段時間內,包括楚揚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提起2012,好像生活中從沒有出現過這事似的。
不過,沒有人提起,並不代表着楚揚忽視了那邊威脅的存在,要不然他也不會讓商離歌、顧明闖和胡力三人,秘密趕往墨西哥了。
眼下,這邊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得想辦法解決那邊的問題了。
聽楚揚提起自己的大哥後,柴慕容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唉,是啊,他這段時間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的做爲,可正是這種無所作爲纔是最可怕的。楚揚,我覺得要想徹底解決2012的事情,必須得從奧林匹斯山上下手,畢竟那個宙斯王,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2012變成我大哥的私人財產。”
提起奧林匹斯山,楚揚就很自然的想起了那個黛伊斯,以及的赫拉天后,假如這廝昨晚不是被樑馨給搞得筋疲力盡的話,相信他一定會有一些生理反應……沒辦法,這就是男人,總是習慣了用下體考慮問題。
“你在想什麼?”看到楚揚頂着茶几發愣後,呆了老大一會兒,柴慕容忍不住的問他了。
“哦,沒,沒什麼,我在想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楚銀環她們倆個。”
楚揚回過神來後,馬上就拋卻了那些私心雜念:“九兒等人雖說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她們,但卻總是沒消息,所以我覺得得加大力度的去尋找她們才行,如果她們還活在這個世上的話。”
柴慕容點點頭:“嗯,是的。她們都是爲了你而下落不明的,你是該去辦理這件事了。”
楚揚沉默了片刻,才吐出一口氣的說:“這段日子裡,我幾乎忘記了我還是2012羽蛇神的事實。今天是九月十號了,應該快到秋分了吧?”
柴慕容曾經做過2012一段時間的大主教,自然知道楚揚爲什麼要提到秋分這個節日,於是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回答:“今年的秋分,是9月22號,晚上十點四十八分,距離你這個羽蛇神裝神弄鬼還有十二天。你是想在秋分那天,再去墨西哥城嗎?”
楚揚從沙發上站起來:“春風和秋分,這兩個節日對於2012來說,有着不同的意義,我這個羽蛇神要是不在場的話,那麼祭祀儀式肯定會沒趣了很多。雖說我現在已經失去了太陽石手鍊,但我敢保證等到那天晚上,我那個大舅子哥肯定會出現在祭祀現場,因爲那是他藉此立威的藉口,更是我重新奪回手鍊的好機會。嘿嘿,眼看咱的老婆越來越多,這房事任務註定會更種,我不能不考慮奪回那玩意啊。”
“死樣,絕對是那種三句話不離本行的流氓。”柴慕容低低的罵了一句,隨即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墨西哥城?”
在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明知道很危險,可還得必須去做。
就像柴慕容無法阻止楚揚要去墨西哥城那樣,因爲她很明白就算不去那邊,柴放肆也不會任由他們在華夏過好日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楚揚越是去的晚了,那麼柴放肆準備的時間就越是充分。
望着大廳外面遠處的南山,楚揚慢悠悠的說:“今年的秋分那天,我必須得趕到庫庫爾坎金字塔。呵呵,眼看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馬上就要到了,我這個身負拯救世人的羽蛇神,自然不能無動於衷的。在這段時間內,我得先必須安排好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