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和宙斯王出現的消息,就像是一針強心劑,讓柴放肆興奮了起來。
如果能被把這兩個人生擒活捉,那麼柴放肆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可以確保他以後的道路,將是一條金光大道!
當然了,柴放肆也很清楚:就算楚揚中了毒,可要是想抓住他們的話,還是沒那麼容易的。
別看柴放肆讓十二主神等人一起前來,也在現場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其實他早就斷定:宙斯王和楚揚,早就在他們趕來之前,已經藏到某個地方了。
柴放肆帶這些人前來,就是因爲骨子裡對那倆人,暫時還有着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
嬰兒吃奶的聲音,絕對算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中一種了。
這種聲音就像母親分娩的痛哼聲那樣,代表着生命的降生和增長,屬於那種綠色的、純潔的、毫無感染的美的樂章。
不過,當這種聲音是從一個大男人的屁股上響起來的後,性質就有了很大改變了:有誰會無聊到,用嘴巴來吸允一個臭男人的屁股呢?
假如楚揚不是當事人的話,他在聽別人說起這件事後,肯定會罵道:草,這肯定是在島國愛情動作片的現場吧?因爲只有在那個地方,纔會頻頻出現這種事兒的。
可是,楚揚在清醒過來後,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確定,當前根本不是在島國愛情動作片現場,而是在危機四伏的奧林匹斯山上!
而且,在他扭頭後纔看到,那個正用嘴巴貼在他屁股上、埋頭吸允的人,竟然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蘇珊宙斯王!
她幹嘛要吸我屁股呢,難道我的屁股比臉蛋更美麗,更健康嗎……當楚某人腦海中閃過這個非常自戀的念頭後,隨即明白了過來:啊,我知道了,老子在昏迷前,屁股上被黃東東砍了一刀,好像是中了什麼牽機的毒藥,宙斯王現在正用最原始的方式,給我清洗傷口呢。哎呀呀,宙斯王啊,爲了我的健康,你竟然拋下了矜持、扔掉了高傲,這該讓我怎麼報答你啊,要不對你以身相許?
就在楚某人明白過眼前這一切是咋回事時,嘴裡吸了一口帶着腥臭血液的宙斯王,閉着眼的擡起頭來,扭頭對着地下吐出了一口血水。
看到宙斯王擡起頭後,楚揚趕緊的轉頭,閉上眼繼續做出昏明狀。
現在他不這樣裝昏迷不行,因爲他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女人的。
“呼!”
吐出一口長氣後,宙斯王睜開眼看了看楚揚屁股上的傷口,發現流出的鮮血,已經變成了正常的紅色,就知道已經把他傷口附近的毒血,都已經吸出來了,不但保住了他的小命,也避免了他因爲耽誤治療、而落下個眼斜鼻子歪的後遺症。
用絲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後,宙斯王把絲巾敷在他傷口的屁股上,再看了看他背上那道長長的傷口,就皺起了眉頭:屁股傷口中的毒血,可以用嘴吸出來,但背上這麼場的傷口,可沒法用嘴吸的。不過,幸好只是表皮受傷,只要用手使勁掐擠,應該可以起到很好效果的。
於是,宙斯王在低低的嘆了口氣後,就邁上沙發,岔開雙腿虛跨在楚揚的後背上,用雙手開始給他擠壓傷口。
隨着有些發烏的毒血被擠出,楚某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輕微纏鬥,但宙斯王視而不見,在用力擠出新鮮的血液後,這才反手拿過一瓶酒精,倒在了他的脊背上,用絲巾的另外一頭擦洗起來。
那種被消毒產生的火辣辣感覺,再次在楚揚體內騰起,使他深刻認識到:雖說酒精的消毒效果,要比津液要好得多,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的。
雙手不停的忙活了大半個小時後,宙斯王纔算是把楚揚的傷口處理完畢。
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她接着拿起一個沙發墊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下,這才淡淡的說:“你不用故意屏着呼吸了,我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是向上蒸發的,應該不會對你產生傷害的。”
隨着宙斯王的話,楚揚訕笑了一聲擡起頭,睜開眼說:“嘿嘿,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已經醒來了。”
宙斯王擡腿邁過楚揚的身子,下了寬大的沙發站在地上,走到門後拿起一個拖把,拖着吐在地上的血漬:“廢話,我在給你清理下面傷口時,就感覺到你的心跳有了突然變動了。不過你還算聰明,沒有和我說什麼,要不然我也不會給你再包紮傷口了。”
楚揚扭頭,看着彎腰拖地的宙斯王,很實在的說:“我很清楚,依你的身份和地位,用這種方式給我排毒,的確是無可奈何的,我當時要是醒來的話,那絕對是一頭豬了……對此,請允許我對你表示最真摯的感謝。咳,說實話,我現在真得有些遺憾呢。”
宙斯王擡頭,望着全身赤果着、趴在沙發上的楚某人,納悶的問道:“你有什麼遺憾的?”
楚某人認真的說:“當時黃東東在砍我的這兩刀,爲什麼沒有砍在我前面的某個部位上呢?”
“你前面的某個部位?”
宙斯王疑惑的望着楚揚,稍微一琢磨就明白過來了,頓時就勃然大怒,舉起拖把對着他的兩根腿子,就使勁砸下去:“你這個混蛋,爲什麼沒有被那個女孩子一刀砍掉腦袋呢!?”
楚某人所說的他前面某個部位,自然是指的他小弟弟了:假如他小弟弟被砍一刀的話,那麼宙斯王爲了給他排毒,就得用嘴巴含住那兒了。
唉,這是個什麼鳥人啊,當前都淪落到讓女人照顧的地步了,還沒有忘記占人家的便宜,就算那雙狗腿被砸斷,也是活該啊!
可是,宙斯王明顯是不會砸斷他雙腿的,但把他揍的鬼哭狼嚎倒是免不了的,要不然怎麼出這口惡氣,更不會讓他長記性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在腦袋瓜子一熱時,就算會付出超所指的代價,也得去佔別人的便宜,就像現在的楚某人。
對付這種人,就不能客氣,哪怕在教訓他時,心裡還會有些莫明其妙的不忍……
“哎呀呀,我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你有必要這樣下狠手嘛,好像謀殺親夫似的!”
楚某人礙於後背和屁股上有傷,根本不敢翻動身子躲避,只是在後悔後,竭力裝出一副疼的痛不欲生的樣子,籍此來打動宙斯王,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當然了,後背和屁股受傷的楚揚,在誇張的大叫時,還是可以活動雙腿和雙臂的,不過他在勉力支撐着身子挪動了幾下,就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任由足可以砸碎雞蛋的拖把,啪啪的砸在雙腿上,好像甘心赴死那樣。
狠狠的……其實也沒用多大力氣,在楚某人那雙健壯的腿子上,砸了十幾下後,宙斯王看到這廝不動後,就下意識的扔掉拖把,跪在沙發前有些緊張的問道:“楚揚,你怎麼了,難道我把你打疼了嗎?”
沒想到原來她是這樣關心我,看來這個女人在被男人佔了後,心態就會很自然的發生變化啊……楚某人心中很自然的升起一股自豪的竊喜後,卻又馬上失望了起來,扭頭對一臉關切的宙斯王強笑了下,搖搖頭說:“呵呵,你打的怎麼會疼呢,我又不是不知道打在我身上,其實是疼在你心裡。咳咳,你別不好意思了啊,反正你都把我看光了,也品嚐過了,依着我們倆的關係,也實在沒必要不好意思的,對不對?”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誰、誰心疼你了!?”
宙斯王臉蛋一紅,擡手屈指在楚揚頭上敲了一下,接着也強笑了一聲說:“呵呵,就算我是真的心疼你,可有一天我們也會因爲2012一事,生起一場慘烈對決,對不對?說到底,不管當前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們的各自立場,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命運,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的,不是嗎?”楚揚說着伸出右手,摸向了宙斯王的臉蛋。
“你幹什麼,動手動腳的。”宙斯王嘴裡埋怨着,下意識的向旁邊扭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被他的手碰到了。
摸着宙斯王那滑膩的臉頰,楚揚低聲說:“你說的也不全對,如果你能爲我改變一些什麼,我們還是可以成爲好朋友的。”
“好朋友?呵呵。”
宙斯王嗤笑一聲,拿開楚揚摸着她臉頰的手,站起來淡淡的說:“你只是讓我爲你改變一些什麼,那你爲什麼不說,你爲我改變一些什麼呢?比方把所有瑪雅企業所產生的價值,都無條件的歸還奧林匹斯山。如果你這樣做的話,我相信我們可以成爲好朋友的。”
楚揚很堅定的搖搖頭:“2012那些產業,根本不屬於奧林匹斯山的。嚴格的說起來,你這兒的一切,也該是2012的纔對。更何況,我要是想做一番大事業,離開那些企業的話,最少得多奮戰幾十年,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待。” Wшw ⊕тTk дn ⊕℃O
宙斯王慢慢的轉過身,背對着楚揚,聲音很冷的說:“既然你非得吞併2012那些產業,難道你不怕我現在就把你殺了,以絕後患嗎?”
楚揚毫不在意的笑笑,說:“假如你有這個想法的話,你就不會救我了。”
宙斯王一皺鼻子:“你就這樣有信心?”
楚揚點點頭:“嗯,其實我們都知道,不管以後我們是以什麼關係相處,但我們眼下卻有着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