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好犀利的目光。
這顆鑽石的確是血鑽製成的。
它不是好像是那顆‘拉琪’吊墜,而是它本身就是‘拉琪’血鑽吊墜。
在很早之前的時候,我就想方設法的想把它據爲己有了,可一直都沒有得逞。
沒想到這傢伙今天竟然主動雙手奉上。
唉,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顧明闖,你小子了老實的告訴我,你不是想用這顆血鑽來當作鋤頭,挖我牆腳來了吧?”楚揚用真是讚賞的眼光看了一眼柴慕容,臉上帶着‘哥們真給我長臉’的得意。
嗨,我說楚揚,哥們挺純潔的一人,你幹嘛把我說的這樣俗?”顧明闖叫着撞天屈,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我就是仰慕嫂子的美貌而已,可做夢也不敢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況且、況且,哥們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要是讓俺女朋友聽到了,還不知道該怎麼收拾我呢!”說這就是那顆高達數億RMB的血鑽‘拉琪’後,就算柴慕容是華夏國內數得着的小富婆,但她還是震驚無比,馬上就覺得手裡的這個小首飾盒重逾千斤,趕緊的捧着送到顧明闖面前:“呀,這可使不得,我怎麼可以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揚一擺手:“那啥,慕容,你不是早就嫌我沒有送你一份像樣的禮物嗎?這次顧明闖送上這份大禮,就當是我送你的了。
收着就行,千萬別客氣。
你要是不收的話,這小子他得難過的睡不着覺。”有你說的這麼賤嗎?幾千萬美金的東西送不出去?顧明闖在心裡誹謗了楚揚一句,卻順着他的話,擺擺手:“嫂子,其實楚揚說的沒錯。
在我回國之前,他就囑咐我一定要挑份像樣的禮物來代表他對你深深的愛意了。
我尋覓了很久,才找到了這顆拉琪……你要是不收下的話,我可真沒臉在你眼前豎着了,要不然我馬上轉身就走。”可這也太貴重了啊。”柴慕容搖頭,執意要把拉琪血鑽吊墜還給顧明闖。
不貴不貴,一顆血鑽和我們兄弟倆的友情相比,算啥啊,最多算是顆玻璃珠子。
是不是啊,明闖?”是,是!連玻璃珠子也比不上。”顧明闖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心裡卻在鄙視楚揚。
寶、美貌、衣服這三樣,對女人來說,天生就帶着無法抵禦的殺傷力。
把珠寶排在首位,也由此看出它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
慕容是個富可敵國的小富婆不假,但她也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女人。
既然是個女人,她當然抵抗不住這顆血鑽的魅力。
了在心裡懷疑顧明闖怎麼會有這麼大方手筆的疑問外,她心裡現在是特別的滿足,因楚揚送給周舒涵糾結手鍊的‘怨恨’,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今兒能夠得到這顆拉琪血鑽,也不枉我在路上受了那麼大的罪!柴慕容心裡想着,臉上全是不好意思啊、這讓我該說什麼好啊、那我可就收下你的禮物了啊的‘羞澀’表情,說道:“怪不得楚揚在來的路上那樣玩命的跑,原來你們真的是好兄弟啊。
嗯,既然是這樣,那我再客氣反而顯得虛假了……哎,你剛纔不是說有女朋友了嗎?這次回來,沒有帶她一起來?”明闖心虛的看了楚揚一眼,強笑着說:“嫂子,我女朋友來了,就在,”說着轉身,用手指着一個從百花公園中走出來的女郎:“喏,就是她了。”慕容擡頭看去,就見一個個頭足有一米八零的金髮碧眼的國外洋妞,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前,正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
待看清她的相貌後,心裡馬上一怔:咦,她看起來很面熟啊,好像和英國太陽傘公司的總裁蘇菲差不多呢。
揚一看到這個女郎,臉色馬上一變,笑聲很奇怪的問:“嘿、嘎,呵呵,她、她就是你女朋友?”是啊,我們是不是特別的有郎才女貌樣?”顧明闖擡手擦了一下鼻子,馬上轉過臉的望着公路對過的候機大廳,發着由衷的讚歎:“啊,候機大廳,多麼宏偉的華夏首都候機大廳啊!”得到一顆血鑽的柴慕容,根本沒有發覺楚揚和顧明闖的奇怪,不等別人介紹,就趕緊的迎上幾步,主動的向女郎伸出手,微笑着說:“您好,我是柴慕容,是顧明闖的嫂子,歡迎來到華夏!”人高馬大麴線玲瓏的洋妞,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楚揚,伸手和柴慕容緊緊握住,一口流利的華夏普通話:“嫂子您好,我叫蘇菲。
在英國的時候,就曾經聽說華夏商場兩朵花‘南慕容,北漫語’的大名,近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一個漂亮的外國洋妞稱讚的感覺,是很爽的。
這從柴慕容臉上的笑容和熱情足可以把太陽融化,就可以看得出。
過獎過獎,那些都是虛名罷了。
沒想到蘇菲小姐的華語講的這樣好。”柴慕容輕輕搖晃了一下握着的手後,再次打量了一眼蘇菲:“蘇菲小姐,我通過國內的《世界財經週刊》,曾經看到過英國太陽傘公司總裁蘇菲總裁的照片,發現你們……”我以前在大學時,攻讀的就是中文系。
嫂子沒有看錯,我就是太陽傘的首席執行總裁蘇菲。”蘇菲和柴慕容同時鬆開手,眼睛看着楚揚的說:“也是他、顧明闖的女朋友。”啊,您就是太陽傘公司的蘇菲總裁,顧明闖可真的算是抱的佳人歸啦!”柴慕容這次是真的吃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與華夏雙雪集團在國際商場並駕齊驅的太陽傘公司總裁,此時竟然會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而且還是楚揚好哥們的女朋友!慕容在吃驚的同時,心裡對顧明闖能夠把拉琪血鑽當作禮物送給她的疑問,也沒有了。
有這樣一個富有的女朋友,能夠一顆價值幾千萬美金的血鑽送人,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兒。
呵呵,嫂子說笑啦,我是想做他女朋友,可是他不怎麼重視我呢。”蘇菲眼裡閃過一絲幽怨。
怎麼可能呢?蘇菲你這樣優秀,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追你呢。
其實吧,男人都這臭毛病,很少珍惜輕易得到的人和物。”柴慕容說着,擡手低頭,從自己脖子上摘下她所佩戴的一條珍珠項鍊,滿臉的不好意思:“呵呵,我知道,這條項鍊相比起顧明闖送我的拉琪血鑽,是根本無法同日而語。
可來而不往非禮也,禮物雖輕但情義深重……蘇菲,你就收下吧,可不許嫌呢。”呀,這是你和、和楚揚結婚時,他送你的吧?”,他什麼時候肯送我首飾了?柴慕容有些哀怨的在心裡嘆了口氣,可臉上卻很認真的點點頭:“是啊,是啊。
不過不要緊,他們是好兄弟,我們是好姐妹嘛。”嗯,我們是好姐妹。”蘇菲點點頭,不再推辭,接過項鍊,直接戴到了自己的脖子裡。
柴慕容和蘇菲交談時,楚揚拉着顧明闖向車前走了兩步,低聲問:“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她給弄來了?”草了,你以爲我願意帶着她來?可她就是死皮賴臉的拽着我衣服,你說我咋辦吧!”顧明闖不耐煩的一擡手,掙開楚揚的手,小聲說:“你他媽的別害怕,我們剛纔已經商量好了,她暫時冒充我的女朋友……就憑我玉樹臨風的樣子,配她是綽綽有餘的,應該不會引起嫂子的懷疑。”你先少裝逼。”楚揚看了一眼蘇菲,接着說:“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耽誤人家的大好青春而已。”我可就納悶了,就這樣一禍國殃民的妞,主動的對你投懷送抱的,你竟然無動於衷,你是不是小弟弟真的擡不起來了?”滾!信不信我揍你!”明闖聳聳肩,表示信。
楚揚,我們還是回家吧。”就在楚揚和顧明闖小聲嘀咕的時候,柴慕容扭頭笑着說:“你們在那兒嘀咕什麼呢?”回家再和你算帳!”楚揚對着顧明闖瞪了一眼,低聲說了一句後,擡頭呵呵笑着說:“也沒說什麼,就是……”明闖把話接過去:“也就是互訴分別後的相思之苦罷了。
回家,回家再說吧。”個人說說笑笑中上了車,駕車的仍然是楚揚,而柴慕容卻和蘇菲坐在了後面,顧明闖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揚在駕車回去的時候,速度雖說也不慢,但比起來時,那絕對算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了。
這次回來,就別再出去了。”楚揚把着方向盤,目視前方的低聲說:“等我託人,給你把身份漂白,就留在國內吧。”頓了頓,又說:“商離歌現在是、是我女人了,而狐狸也有留下的意思。
要不然,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勁抽了一下鼻子,顧明闖做出萬分感激樣:“楚揚,你能夠這樣說,我太激動了!唉,你他媽的還是把商九兒給那個啥了……嗨嗨,別瞪眼,駕車時一定要注意安全!不過,你也知道我除了老本行,別的啥也做不來。
要不這樣吧,你現在不是在冀南安居樂業了嗎?肯定會認識幾個當地官員了。
你幫我多給他們送點好處,我開個夜總會吧,你覺得怎麼樣?”何止是認識幾個官員那樣簡單?楚揚心裡得意的想。
現在也不說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皺了皺眉頭:“我現在已經在冀南開了一家公司,狐狸也在裡面有股,你也進來參股吧,有錢我們大家一起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