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的那件牛仔褲被脫下,身上的小外套被揪到頭上捂住臉、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又用嘴巴叼住她左邊胸前的制高點後,柴大官人身子在急速的抽chu了幾下後,差點放棄了自己的初衷、劈開雙腿的高叫‘卡姆,來吧來吧!’了。
某個男人用從那夜璀璨那兒學來的‘技術’,手嘴並用的挑dou着柴慕容的兩個‘紅櫻桃’時,倆腳丫子也沒閒着,很是麻利的將她的鞋子給蹬了下來,然後騰出一隻手解開了他自己的褲腰帶,一下子拽出那根叫啥頭的玩意,就對着人家閨女的雙腿之間亂蹭啊亂蹭起來。
“楚揚,你滾開啊滾開!”
腦袋被外套矇住的柴大官人,感覺死死並着的雙腿就要被楚揚膝蓋分開時,使勁一咬舌頭,將那些‘俺好想好想變成一真正婦女’的念頭趕走,含糊不清的罵了一聲後,雙腿猛的一張,藉着楚某人那玩意一下子放空還沒有來得及長驅直入的瞬間,一手就將他那根火熱的鳥槍抓在手中,長長的指甲狠狠的在上面掐啊掐了一下!
日本的‘危機’除了眼珠子怕受傷外,就算是被楚揚一刺貫串腦袋,人家照樣在那兒活着打擺子。
這時候提到那些可憐的‘危機’,就是來襯托楚揚的‘無能’。
說楚揚無能並不是無的放矢,假如他能夠有‘危機’那樣的本事,根本不會在命根子被柴大官人用指甲狠勁的掐了一下後,馬上就啊的一聲大叫着‘繳械投降’了。
“你滾開不?滾開不?”柴慕容再次用力,疼的精蟲上腦只想霸佔民女的楚某人,再次大叫一聲將腦袋從他胸膛上擡起頭來,雙手亂搖:“別、別再使勁了啊,我滾,我滾還不行嗎?”
男人那玩意訴說可以製造生命,不過一旦受制於人,那可就是要命的事兒了。
聽到某個流氓出聲告饒後,柴大官人一把將蒙在頭上的衣服擼下,一雙桃花大眼惡狠狠的瞪着他,急促喘息着尖聲叫道:“混蛋,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了!我、我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憑什麼要強姦我!?你看,你看什麼啊!好啊,如果你覺得這樣做可以對得起花漫語,對得起你兒子,那你來吧,來呀!!”
古時候有一個叫黃檗的傳佛禪師,在接納新弟子時,有一套規矩,即不問情由地給對方當頭一棒,或者大喝一聲,而後提出問題,要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黃檗禪師的目的,是考驗對方對佛教的虔誠和領悟程度,告誡對方一定要自己悉心去苦讀深究,弄清佛法的奧妙……
柴大官人雖然不是黃檗禪師,可她此時說出的這些話,卻給了精蟲上腦的楚某人一記當頭棒喝,使他先是在呲牙咧嘴的疼痛中一愣,接着就慢慢的回過味兒來,連忙伸手抓過一牀錦被將大官人的身子蓋住,再用滿是哀求的眼神望着她點了點頭:你放了俺兄弟吧,俺再也不敢亂來了。
“哼,膽小鬼!”
心裡很不情願鬆開那啥的柴大官人,冷哼一聲後鬆手,一把裹住錦被向裡翻了一個滾面對着牆壁,估摸着楚揚差不多穿好衣服了,這才淡淡的說:“楚揚,這一次我不怪你……請你以後在看到我時都要清楚的記住,我已經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這樣對我,明白了沒有?你,可以走了。”
“嗯,我明白了。”訕訕穿好衣服的楚某人,望着牀上的柴慕容,傻呼呼的愣了片刻才說:“你、你怎麼會來到冀南?”
“只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嗎?”
柴慕容也沒有轉回身子,冷聲回答了一句後才語氣放緩的說:“我是今天中午才的,來這兒就是想看看這個曾經給我留下很多笑聲的地方。本來,你要是不來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在回京華的路上了。”
來看看這個給你曾經留下很多笑聲的地方?唉,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幹嘛非要和我離婚呢?這不是矯情嗎?
楚某人在心裡嘆了口氣,岔開話題說:“恰好,我也要今晚回京華,是開車回去,要一起走嗎?”
“誰稀罕和你一起走?”
對楚某人結伴同行的提議,柴慕容是一口拒絕:“咱們各走各的,你也不想想,我憑什麼和你在一起啊?你明天就要和花漫語訂婚了,她可是你兒子的娘,你們楚家的有功之臣!要是讓她知道我們一起走的話,肯定會說我勾引你這個有婦之夫呢!哼哼,我柴慕容就算是再落魄再不要臉,也不會和某些個不要臉的女人那樣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哦,柴慕容,今晚、今晚對不起了……那、那我走了。”聽出大官人在提起花漫語時,語氣裡帶着極大的不甘,楚某人心中感覺很不是滋味,只好訕訕的道歉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哎,你今晚來這兒,是專門來看周舒涵的吧?”就在楚揚抓住門柄準備開門時,柴慕容裹着被子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楚揚沉默了片刻,實話實說:“是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忽然很想見見她。”
“見到她了?”
“嗯。”
“什麼感覺?”
楚揚轉身,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喏。”
一個人的額頭出血後,最先的感覺是疼。
楚揚指着他自己的額頭,就是在告訴柴慕容:我看到周舒涵後,心裡就像是這兒一樣,很疼!
“疼?現在知道疼啦?哈,哈哈!”柴慕容哈哈的笑了幾聲,不等楚揚也想跟着笑,馬上就收起笑容:“滾吧!”
草,再敢罵我,小心我真強了你!
在心裡發了發下狠後,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開門走了出去。
“嘿嘿。”聽着楚揚的腳步聲順着樓梯向客廳蜿蜒下去後,柴慕容霍地掀開錦被,露出她那傲人的身材,隨意的搖擺了一下。
等那雙雪白的高聳停止了它們的顫抖後,她纔再次得意的奸笑幾聲,咬牙切齒的說:“姓楚的,你跑不出我手心的!你以爲我會無緣無故的來冀南嗎?你以爲秦關寧憑什麼會來看周舒涵?就算你不鬼使神差的來到領秀城,大官人我也有辦法讓你來的!只是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會爲了周舒涵搞得這樣狼狽罷了,真他媽的給大官人丟臉!”
今晚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去見周舒涵、柴慕容又是怎麼出現在冀南、到底是誰告訴秦關寧說他在冀南的這些事兒,在楚揚駛上高速公路後,
就一直在想。
可直到想的腦子都有些疼了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楚某人最後反倒是隻想起柴大官人那具光光、香噴噴的身子了……
這讓楚某人感到很是有些難爲情,可也暫時忘卻了周舒涵留給他那些心疼的惆悵。
因爲車子前面擋風玻璃壞了,本該四個小時的車程,竟然跑了五個多小時。
沒辦法,大冷的個天開着沒擋風玻璃的車在高速公路上疾奔,的確不是什麼好滋味。
不過冷也有冷的好處,最起碼楚揚和那夜璀璨姐姐留在車裡的****氣息被冷沒了。
等楚揚京從華市的高速路口下來時,已經是正月初六的凌晨一點了。
這時候,對明天的訂婚滿懷幢景的花漫語,給他打來了電話:“你在哪兒呢?”
“哈……”在左手上哈了口熱氣後,楚揚回答:“我剛下高速路口,再有大半個小時就可以回家了。”
“嗯,怎麼回來的這樣晚?”
“路上車子出了點故障。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放心,我不會耽誤明天的事兒。”楚揚很明白花漫語這時候給他打電話來,就是擔心他‘樂不思蜀’了。
花漫語嗯了一聲,隨即告訴他:“李孝敏和沈雲在,今天下午一起回韓國了。不過我瞧你那位沈妹妹很不甘心啊,弄不好她還得玩出什麼新的花樣來。”
“切,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別管她。”楚揚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這個撇嘴的動作還沒有完全調整到正常呢,那邊的花漫語就接着說:“那麼柴慕容呢?”
嗯?漫語怎麼會忽然提到柴慕容呢?呀,那個柴火妞不會是把我想嘿咻她的事兒告訴別人了吧?要是那樣的話……楚揚心裡一哆嗦,很是心虛的問:“柴慕容?她、她怎麼了?”
花漫語悠悠的說:“在你早上走了不久後,她就去了冀南。”
看來你一直在派人監視她啊,就是不知道你手下看到我去陽光領秀城了沒有……楚揚咳嗽了一聲,儘量讓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哦?是嗎,她忽然去冀南幹啥?”
“你會不知道?”
聽出花漫語的口氣很不善,楚揚更加心虛的問:“我、我幹嘛要知道?”
“呵,”那邊的花漫語輕笑了一聲說:“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可告訴你,明天柴慕容就要和韓放訂婚了。”
“啥?你說啥?”楚揚這次是真的愣了:“柴慕容和韓放也要在明天訂婚?”
雖說從領出離婚證那天起,楚揚就知道人家柴慕容總有一天要去另外一棵樹上吊死了,可他在聽到她要訂婚的消息後,心裡還是猛地一縮,就像是有個尖銳的東西忽然狠狠的紮了他心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