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非常驕傲非常有心計的女孩子,在被男人強行叉叉了後,心情會怎麼樣,是個人就能猜出。
可就在柴慕容很是委屈的想找個人大哭一場時,花漫語卻很不地道的提出要來找她喝酒。
花漫語爲什麼非要來找自己喝酒,柴慕容當然明白。
不過,不等柴慕容說什麼諸如‘老孃今晚心情不好,沒空!’的話,花漫語那邊卻先扣掉電話了。
拿着電話呆了三四五六秒鐘,柴慕容忽然將手機狠狠的砸在牀上,不顧下體疼痛的一躍下牀,左手掐腰右手指着東方的喊:“我草!花狐狸這是想來看我熱鬧啊。行,你不是來喝酒慶祝嗎?大官人要不把你灌醉讓你變成一灘爛泥,那我以後就真給楚揚那混蛋去當小三好了!”
身上已經不怎麼疼了的柴大官人,惡狠狠的發完了雄心壯志後,就擦拳磨掌的穿戴整齊,走出臥室吩咐周伯拿出家裡所有的酒來,要與那個竟然敢上門挑釁的花狐狸決一死戰!
雖說不清楚花漫語爲什麼要來,但周伯和凌星還是按照大官人的吩咐,拿出了很多價值不菲的紅酒、平常人家從沒吃過的夜宵,擺在了客廳的茶几上,並將所有的保鏢都攆的離客廳遠遠的。
周伯剛帶人準備好這些,一身盛裝的花漫語,就親自拎着兩瓶84年的拉菲,異常囂張的登門了。
雖說很是看不慣花漫語這個搶走主子男人的狐狸精,可週伯等人卻絲毫不敢給她什麼顏色看,還得笑臉相迎。
邁着輕快優雅的步子走近客廳以後,花漫語馬上就看出了柴慕容的決心,於是微微冷笑一聲,扭頭讓跟隨她來這兒的李彪先走着,她今晚要與大官人盡情的秉燭夜談、把酒言歡論強jian……
對於這倆頂級太妹的吩咐,無論是周伯還是李彪,都只能是唯唯諾諾。
替她們關上的周伯,在李彪等人走了後的時間內,雖說不敢去偷聽柴慕容和花漫語倆人到底是說了些什麼,但卻能隱隱的聽到不時的有大聲說話、大聲的笑、甚至大聲的哭,從門縫中隱隱傳出。
柴花二妞這種極爲肆意的把酒言歡,持續了足有一個小時後,她們才興猶未盡的、相持相扶的將戰場又擺到臥室去了,弄得想打掃衛生早些洗洗睡的周伯很是無奈。
只要是喝過紅酒的人都知道,別看這玩意一開始喝時好像涼水那樣的‘清涼可口’,但後勁很足。
今晚在客廳中對着拼了三瓶多的柴慕容和花漫語,在拿着兩瓶又到了臥室後不久,就感覺渾身發熱、頭腦恍惚,索性關了空調,脫了外套就換上睡袍的坐在地板上,繼續對着瓶子吹。
花漫語是爲楚揚小重新站起來後而開心,所以才頻頻舉杯慶祝。
柴慕容則是因爲自己計劃不但付之東流、慘遭強jian而心煩,更想大醉一場解千愁……故而倆人在來了臥室不久,就先後又幹下了大半瓶。
直到花漫語想站起身找顆煙吸卻體重減輕的歪倒在地板上後,柴慕容才仰天哈哈大笑三聲的說她贏了,然後就順勢趴在花妞的身上,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笑傲華夏商場的南慕容、北漫語,曾經在勾月小區上演了一出‘拉拉’精彩好戲。
現如今,這倆連上帝都搞不清到底是啥關係的妞,在酒醉後,再一次摟抱着睡在了一起。
隨着紅酒的後勁越來越大,倆妞的體溫也想當然的增高,於是她們就在半睡半醒中,脫下了身上的睡袍,直接躺在了地板上,而且還勾肩搭背的粘在了一起。
俗話說的好,春爲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歷史上又無數次的先例證明:曾經有很多少女在酒醉後失貞……
這其中固然有不省人事任人擺佈的原因在內,但酒力上涌促動色心纔是最重要的失貞原因。
而早就成爲孩子他孃的花漫語、和今晚才嚐到肉滋味的柴慕容,當她們赤着身子的摟抱在一起後,酒這個‘色媒’就想當然的發揮了其巨大的威力,使她們同時都走入了一場春夢中,四隻手兒很自然的摟住了對方,雪白的四隻長腿也纏在了對方的身上,嘴裡還發出她們本人根本不知道的輕吟聲,盡情的在春夢中徘徊着……
就是在這個時候,心急自己老婆被別人佔便宜的楚某人,急吼吼的推開了門。
如果這房間裡真要是有個男人的話,楚揚最多也就是暴怒,將那個敢猥瑣他女人的傢伙卵蛋一腳踹爆,然後從窗口扔出去。
可當楚揚推開門後,卻被被眼前一幅異常yin靡的畫面所震呆:兩個全身啥也沒穿的女人,就這樣你抱着我的腰、我摟着你脖子的,緊緊擁抱在一起,而且四根雪白的大腿還緊緊纏繞在一起,纖細的腰身更是蛇一般的不停扭動着……
看啊看啊的,楚揚張着嘴巴的看了很久,直到哈喇子打溼了胸前的衣服,他老人家纔看出這倆正沉溺於好爽中的女人,正是在人前趾高氣揚的柴慕容和花漫語,於是就咕噔的嚥了一口吐沫,喃喃的說:“俺草,我說她們的關係怎麼有時候像敵人有時候像姐妹呢,原來這是一對同性戀。”
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的楚揚,做夢般的轉身看了一眼客廳。
客廳中仍然燈火通明,空無一人。
“唉,老楚的命還真苦,曾經的妻子和現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戀,我草了個B的,這事咋說呢?幸虧再也沒有人看到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揚看到客廳內並沒有什麼異常後,才輕拍着自己的胸口,快步走進了屋子,反手將房門關上。
楚揚在來18號別墅之前,只想將花漫語帶走。
他在走進屋子後,只想抱着花漫語閃人。
他絕不允許自己兒子他娘被一個女人這樣猥瑣,哪怕這個女人是他曾經的妻子,而正是因爲他在昨晚的努力,纔將原先的處女妻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好複雜的關係哦。
上帝可以爲楚揚證明:他走進屋子後,真的只想把花漫語抱走,並沒有別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氣,抱着‘非禮勿視’原則的楚揚,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壓制住那顆看到倆美的不行不行的後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住花漫語的胳膊,幫她從柴慕容的雙腿間chou出,然後又將纏着花漫語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還是右腿拿開,再將這兩個女人緊緊挽在一起的手兒分開……
以前上幼兒園的時候,楚揚最煩的一個遊戲就是擺積木了。
可當他在今晚費時大約十幾分鍾還沒有把倆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女人分開時,才知道擺積木那個遊戲,要比這個‘遊戲’簡單的太多。
因爲積木被拿到一旁後,它絕不會再像某個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樣重新‘歸位’。
而且最讓他想抓狂的是,這倆女人總是不停的扭動小蠻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聳的胸,就這樣晃來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這讓他很煩,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過一瓶開了封的紅酒,倒過來對着倆女人就開始潑灑:“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價格足可以讓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紅酒,被楚某人當作是涼水的就這樣盡情的潑灑着。
冰涼帶着醇香的紅酒,灑在倆女人的身上,讓她們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即睜開眼的發出一聲無力的驚呼:“哦!”
看着雪白中泛紅的兩具嬌軀,楚某人隨手將紅酒瓶子滾到一旁,伸手抄住花漫語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語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們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花漫語和楚揚已經分別了五十多天了,現在乍一看到他後,那激動和要索取某種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哪兒、她自己又和誰做了些啥事,絕對是下意識的或者說的處於本能的,擡手摟住他的脖子,膩聲低叫道:“楚揚,我哪兒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語,在看到她心愛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後,根本不想別的,就想要……雙手往下一拉楚揚的脖子,兩根大腿就順勢的纏住了他的腰,下巴後仰,一頭長髮垂下的一挺身,就將某個男人拽倒在……柴慕容的身上。
“哎唷,壓、壓死我了!”徘徊在春夢中的大官人,被紅酒澆醒了後,很快就閉上了眼。
可花漫語和楚揚倒下後,又將她砸醒,尖叫了一聲後擡手就要推開壓在她胸膛上的花漫語。
但酒後乏力的大官人,怎麼可能推開一男一女呢?所以在徒勞的推搡了幾下後,酒精使她迷迷糊糊的順勢摟住花漫語的腰,雙腿也很自然的再次纏住了她和她身上的那個傢伙……
異性相吸的唯物主義理論,在這個時候被充分體現了出來:兩個本來就在春夢中爽的女人,在大醉時看到一個男人,很自然的就以爲這還是在做夢。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正是她們春夢中的男主角,她們有什麼理由不再緊緊抓住這個傢伙,讓他陪着自己爽?
於是,不管是柴慕容還是花漫語,都在將楚揚拉倒後,就七手八腳的開始替他脫衣服了。
本想抱住着花漫語閃人的楚揚,縱然有着那麼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身手,可在倆發qing的女人的纏繞進攻下,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走那樣,半推半就的一會兒工夫,就被脫了個精光。
主啊,救救我吧!
在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用脣堵住嘴、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爬到他身上採取坐姿後,楚某人心裡頗爲哀怨和竊喜的嘶鳴了一聲:我的時代,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到來了。
其實,遠在一年多之前的時候,楚揚就曾經與韓國的李孝敏和沈雲在有過那麼一次‘三人行’,面對那兩個和他沒有半點感情的女人,他當時根本沒有用心去享受,而是存着免費一下的心思……甚至都不覺得那是在叉叉而是單純的另類抽耳光。
可今晚呢?
眼前這倆女人,都是他在乎和被她們在乎的!
只有當和自己在乎的女人進行那種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時,才叫做ai!
同理,只有當和兩個自己都在乎的女人玩時,那……纔是男人心目中真正的‘三人行’。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