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所說的這一些,蔣公瑾根本沒有聽到,因爲他被這個從洞中走出來的女人給震呆了:雖說在這個女人一開始說話的聲音語氣時,他就猜到這個女人也許是個放蕩女人,並且在看到她的影子後,以爲這是一個穿着白袍的美女,可當她走到洞口、後面馬上有燈光亮起後,他才知道自己所想的這些,是也對也不對。
對的地方就是,這個歐美血統的女人的確很美,一頭栗色的長髮隨意的攏成一束就斜斜的搭在左肩,看起來很是瀟灑寫意,尤其是那對藍色眼眸在高聳的鼻子襯托下,更是有着不輸給茱莉婭羅伯茨的絕美風度。
蔣公瑾沒有猜對的地方卻是:方纔他在看到這個女人時,以爲她是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可當她走到眼前後,才發現她竟然什麼也沒有穿!
遠古時候,世界上的人並沒有衣服。
那時候大人、孩子都光着身子,慢慢地,人們開始用樹葉、樹皮、毛皮來遮掩身體。
隨着人類的進化,人們剝下植物纖維製成麻布、用棉花紡紗織布做衣服、從蠶繭中抽絲製成綢緞做衣服……不管怎麼說,隨着人類文明的發展,衣服除了有擋寒的基本作用外,最主要的還是要遮掩自己的身體。
雖說現代社會是個女人越穿越少的社會,但她們這樣做只是爲了讓男人更大限度的欣賞她們身體的美,不過卻沒有哪個正常的女人不穿衣服,直接讓男人看到她美麗的身體。
可蔣公瑾看到的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卻沒有穿一點點的衣服,就這樣赤果果大大方方的站在洞口,好像人類本來就不該穿衣服那樣自然。
有時候,連蔣公瑾自己都承認他是個爲了達到目的就不擇手段的壞蛋,可有時候包括他那些在商場上的對手,卻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個很看重感情的怪胎,因爲他從長大成人後,就從沒有和任何女人發生那種‘深入’的關係。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爲他有病,可當他的管家好幾次偷偷發現他躲在房間裡對着電腦上那些****畫面自擼後,才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
對於蔣公瑾寧可自擼也不碰女人的原因,他生意場上的一個合作伙伴,纔在他的某次醉酒後胡說八道時知道:原來他在15歲時就愛上了一個女孩子,後來因爲種種原因,他們卻不得不分手了。於是他老人家爲了證明他是多麼的愛那個女孩子,竟然一直爲她‘守身如玉’,期待有一天能夠把‘第一次’交給她……
有着這麼堅韌意志力的蔣公瑾,在此之前看過太多的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美女,每一次也會心動,但卻一直格守着他自己的誓言:我第一次要給她!
正是因爲有這個信念,所以蔣公瑾在久而久之後就變得對除了那個女孩子外的女人再也沒有興趣了。
可此時呢,他卻因爲在看到這個不穿寸縷的女人、嗅到這麼好聞的香氣後,心底竟然突地騰起那天要把林靜嫺強了的念頭,好像一頭看到獵物的狼。
蔣公瑾的自然反應,早就被那個這時候已經向柴放肆自我介紹她叫‘佩達雷斯’的女人看到了。
一個女人雖然很喜歡被男人所欣賞,但絕不會願意被他用如此這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這是意淫,絕對的赤果果沒有絲毫的掩藏,好像隨時都會把她撲倒在地上,狠狠的那個啥。
按說,這個叫佩達雷斯的女人也許應該生氣,可她卻沒有介意,而且還很風情的扭動了一下腰身,在胸前兩團雪白來回顫動時,眼波流轉間對着左邊那個現在已經脫下黑色長袍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渾身完全光溜溜的女人會意,於是就踮着腳尖、咬着脣兒、走一步胸前那對雪白就會顫動一下的來到蔣公瑾面前,伸手拉起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低聲浪笑着說:“咯咯,這位是蔣先生吧?歡迎你來到殿,請跟我進去吧。”
“好、好。”蔣公瑾下意識的說了兩個好字,目光終於從佩達雷斯身上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那樣,跟着這個女人向洞內走去,卻有一直柔膩的手兒搶先抓住了那個地方。
蔣公瑾以前聽說過‘被人牽着鼻子走’這句話,可卻從沒有想到他今天會讓人牽着那個地方走……這事兒想想就該讓天底下所有的老光棍大罵:草他嘛的柴放肆,幹嘛不把我也領着去啊!
隨着那個女人用異常輕佻放蕩的動作將蔣公瑾向洞裡面越領越遠,那股子讓男人血脈膨脹的香氣也越來越濃,濃的他再也受不了的,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一把就將那個女人撲倒在地上。
地上沒有地毯,卻絲毫讓蔣公瑾感不到粗糙啥的,因爲地上鋪着一層厚厚的樹葉,散着那種甜香的樹葉。
柴放肆剛說到這兒,佩達雷斯就扭着腰肢的走到他面前,剛想去用手兒去試探那個剛硬如槍的地方,卻被一隻手給抓住,於是就吃吃的笑着說:“柴部長,既然來到這兒,也就別客氣……呃!”
左手抓住佩達雷斯那隻伸下去的手,右手卻已經掐住她咽喉的柴放肆,向後快速的退了一步,右手稍微一用力使女人的那張俏臉馬上就開始因爲疼痛而有些扭曲後,才桀桀的輕聲笑着說:“並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嗅到這種催情藥後任你擺佈,所以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盡你最大可能回答我將要提出的問題,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看到我。”
柴放肆說完,慢慢的鬆開了右手。
這個男人真他嘛的不是個東西,面對如此風騷的我都裝出這樣一副正人君子樣。唉,華夏人啊華夏人,總是喜歡做這種表裡不一的事,明明想和我愛愛……佩達雷斯心裡這樣想着,眼神中就很自然的帶出了鄙視。
佩達雷斯在柴放肆鬆開手後,淺淺的嬌笑一聲後,伸出嫩滑的舌尖在上脣舔了一下,剛想再做出更加撩人的動作時,眼前這個讓她從心裡鄙視的華夏男人,右膝突然閃電般頂起,咣的一聲就頂在她那個片草不生的地方!
咔嚓……的一聲輕微的脆響,在水漬四濺中,這個放蕩女人的慘叫聲剛出口,卻又被柴放肆一把鎖住了咽喉,再也喊不出一個字,只是那雙碧藍色的眼眸裡充滿了巨大的疼痛與驚恐。
“以後你都不要用剛纔那種眼神看着我,明白了沒有?”柴放肆嘴角帶着淡淡的笑,聲音陰柔而尖銳、讓人聽了後毛骨悚然:“我不想,你這樣的女人在我眼中,其實就是一條母狗!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把這兒所有的母狗弄死!”
佩達雷斯的腦子裡現在完全被疼痛、恐懼和疑惑所佔滿,她根本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爲什麼會捨得用好像那地方一樣堅硬的膝蓋、去頂她的那個應該包容堅硬的地方,更不明白她自己爲什麼會和‘母狗’這個詞掛在一起……爲什麼?
佩達雷斯不知道爲什麼,但卻沒有忘記點頭,要不然這個不是人的男人很可能再給她一下。
看着眼前這張已經扭曲的漂亮臉蛋,柴放肆用鼻子發出了一聲滿意的輕笑後,再次鬆開她的咽喉,隨即到揹着雙手,好像根本啥事也沒發生似的向洞中走去,步伐從容悠閒。
那兩個迎接柴放肆蔣公瑾倆人的黑袍女人中的一個,看到以往讓宙斯神殿殿前十八武士都把持不住的佩達雷斯,在這個男人面前被收拾的好像一隻剛發情、卻被人踹了一腳的母狗那樣,忽然覺得還是穿着衣服比較好。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捂着那兒癱坐在地上疼的快暈過去時,還狠狠咬着嘴脣的對那個穿黑袍的手下做了個‘抱着我,去追上他!’的手勢。
穿黑袍的女人趕緊的將佩達雷斯橫抱在懷中,快步向洞內走去。
走在前面的柴放肆,四處打量了幾眼,頭也不回的問:“你最好告訴你手下,不要再散發這種讓人作嘔的香氣了,因爲我嗅着很不習慣。”
憑心而論,就算柴放肆沒有喪失那種男性最基本的功能,他也有足夠的定力來抗拒這些誘惑。
假如柴放肆男性功能還正常的話,他也不會和這些女人愛愛,絕不會,因爲他覺得:不管這些女人有多漂亮,她們只是一些會說話的母狗而已,根本沒有資格讓擁有高貴華夏血統的他去臨幸:人會和狗愛愛嗎?
我是一個華夏人。
不管柴放肆是好人還是壞人,又對華夏做了多少危害國家民族的事,但他卻始終爲他是華夏人而自豪,所有他纔在打傷發騷的佩達雷斯後,要求她們不要再散發這種讓人作嘔的香氣了,以免使他的眼神中會帶出那種‘色’的醜陋表情,從而影響了他華夏人的形象。
黑袍女人會意,小心的回答:“柴部長,這個香氣根本不是人所能控制的。因爲這種含有對男人巨大催情作用的氣味,是上次火山爆發時,從地底涌出的一股溫泉所散發出的,我們根本沒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