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妖瞳的難處,楚揚自然明白的很,可也知道要想徹底把謝姐姐給洗白了,僅憑藉她幫助北宮錯這件事立下的功勞,還遠遠不夠,所以當時只能暫時採取躲避。更何況,外面還有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妖魅在活動,這樣一來更加大了她被受關注的程度。
在楚揚懷中靜靜的依偎了幾分鐘後,謝妖瞳忽然低聲說:“楚揚,你說男人每天總是面對着一張一成不變的臉,不管這張臉有多美,看的時間久了後,是不是也會產生厭煩感?”
“嗯,怎麼說呢,一般來講吧,男人的確有這個喜新厭舊的破毛病,但我不是。”楚某人很不要臉的自誇了一句後,鬆開謝妖瞳的身子,捧起她臉蛋在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別胡思亂想了,我先去見過爺爺再說。”
謝妖瞳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在楚揚隨便換上一件外套向門口走時,她忽然用顫抖的語氣說:“楚、楚揚!”
手裡拿着打火機正想點菸的楚揚,很納悶的轉身看謝妖瞳臉色有些不好看,還以爲她這是捨不得自己出去,於是就笑着說:“怎麼了嘛,我只是去後面見過爺爺,很快就會回來的,還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別怕啊,反正我現在已經回家了,只要有我在,你根本不用再擔心。”
謝妖瞳點點頭後,就將右手伸到了旁邊的被子下面:“我不擔心,我只想讓你再好好看看我的臉。”
“哈,好啊。”楚揚一笑,雙眼眯起做出一副大色狼模樣:“等我見過爺爺後,我肯定會好好看看你的。不但要好好看你的臉,而且還要把有些地方仔細看看,看看這些日子沒看了,是不是又大了或者又小了。嘿嘿,等我啊。”
楚某人嘴裡胡說八道着,扭過頭去剛想開門,卻又忽然轉身一擡手!
唰……的一下,楚揚手中的打火機化成一顆流星,瞬間就飛到謝妖瞳面前,噹的一聲將她剛舉起要劃破自己臉蛋的尖刀打飛。
萬幸,幸虧這扇門上還安裝着玻璃,才讓老子及時阻止了一次要自殘的傻瓜事件……楚揚心裡這樣想着,臉色陰沉的快步走到謝妖瞳面前,擡起左手作勢要抽她耳光的罵道:“謝妖瞳,你是不是哪根神經不對勁了,好好的幹嘛要拿刀子劃自己的臉?我草,我說你剛纔爲什麼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張臉,原來你早就存了這個意思。麻了隔壁的,老子上輩子都是做了些什麼孽啊,爲什麼你們這些臭女人沒一個讓我安心的?就不能替我考慮一下,給我少惹點麻煩嗎?”
在楚揚舉起手時,就下意識閉上眼睛的謝妖瞳,被罵了狗血淋頭後仍然沒有感覺到疼,於是就睜開眼的哭着說:“楚揚,其實我也很愛護這張臉的,也知道它給我帶來了京華第一美女的稱號。可現在它卻成了我不敢拋頭露面的負擔,我覺得要是把它毀了的話,以後就不會被人認出來,也就不會再給謝家、給你添麻煩了!”
“這是什麼狗屁理論,哦,你以爲這樣就好了?人家要是想追究你的話,別說你自己毀容了,嘛的,怪不得大家都說女人越漂亮了就越沒腦子,原來這話一點都不假。”楚揚嘴裡惡毒的罵着,氣呼呼的從牀上拿過那把刀子,塞在謝妖瞳的手中,低聲喝道:“你劃吧,你最好現在就劃成誰也認不出來的醜鬼樣子!不過我可告訴你,謝妖瞳,老子和你好就是看中了你這張臉蛋,就像是顧明闖這小子常說的那樣。你要是毀了的話,就算你其他地方再他嘛的誘人,我要是動你一下的話,那我就是你孫子!”
謝妖瞳雖說打小就蠻橫不講理,這些年來也走南闖北的見識過很多事和人,但卻從沒有聽過這麼惡毒下流的話語,一時間被罵得傻了,只知道拿着刀子呆呆的望着楚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生怕這傻瓜娘們會真的趁着自己疏忽時毀容,心情本來就不好的楚某人看着她那張俊俏的臉蛋,小腹間騰地就竄起一股子邪火,再也懶得和她唧唧歪歪什麼,只是劈手奪下刀子將她從牀上拎起來,讓她的身子背對着自己,一手抓着她頭髮向前一按,一手卻伸進她裙子下,抓住小內褲就一把扯爛,然後解開褲子掏出那個啥,半點事前溫存動作也沒做的,就惡狠狠的那個啥了進去。
鐵杴在公路上摩擦時,鐵杴和公路會不會疼,這一點楚揚和謝妖瞳不知道,可他們在某個邪性大發的傢伙將火熱就這樣直直闖入一片乾澀中後,卻同時疼的低聲叫了起來:“啊!”
明明是自己先叫的,可某個吃定了謝姐姐的傢伙,卻不講理的擡手對着她的左臀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罵道:“叫,你叫個毛啊!”
“你、你就不能再等等,等我先有了準備再說?”謝妖瞳低聲哭着的辯解了一句。
“老子現在這麼忙,哪兒有功夫做那些無聊的準備?”某個將動作放輕了的傢伙哼了一聲說:“哼,等完事後,你愛咋樣就咋樣,反正我會記住這一次的。哎,對了,你稍微等等,我去取個攝像機來,最好拍下來做個永恆的紀念。”
“你、你別……哦……我、我不做那種傻事了還不行嗎?”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的謝妖瞳,趕緊的扭了一下腰肢,仰起下巴閉着眼的,反手抱住了楚某人的腰……
半個多小時後,一臉朝氣逼人、如沐春風的楚揚,吹着口哨的來到了後院。
正在牆邊侍弄一顆桂花樹的楚龍賓,聽到孫子的口哨聲後,和老伴使了個‘愛妃,你暫且退去’的眼色,隨即冷哼了一聲,頭也沒回的說:“我聽若兮說你是下午三點二十到家的,到家後被揚風尿了一身就回屋換衣服了。可現在呢,都四點多了,你纔出來。要不是你那房間裡有謝家那丫頭在,我真想進去看看,你究竟是要換什麼衣服才這樣麻煩!”
聽楚龍賓這樣說後,楚揚老一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嘀咕道:您老人家可別進去,要不然把你乖乖的親孫子嚇成陽痿咋辦?
看到孫子被老頭子搶白的臉都紅了,楚老太太壽眉一皺:“哎喲老頭子,你這是說些什麼吶,他們年輕人見面後自然要親熱一下了,在房間中多呆一會兒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至於這樣對我孫子嗎?”
“你就知道護着他,難道就不懂的事情有急緩之分?”
“你懂得?你倒是懂得,可爲什麼總是在這兒種花養草的?不和你們說了,我去前面看揚風。”擦了擦手的楚老太太,很不滿的白了楚龍賓一眼,然後走到訕笑着問好的楚揚面前,眼裡全是慈愛的給他整了整本來就很整齊的衣服,這才邁着碎步的向前面走去了。
“嘿嘿,還是我奶奶理解人。”目送楚老太太走遠後,楚揚轉身後就收起臉上的笑容:“爺爺,謝妖瞳的事情,那邊是個什麼意思?”
楚龍賓並沒有回答,而是慢條斯理的將桂花樹旁邊的一棵雜草剷除後,這才放下小鋤頭,站直了身反手剛想捶腰,很是孝順老人的楚某人趕緊的拿手在他後背上輕輕敲打起來。
“唉,老了,身體不中用咯。”楚龍賓閉着眼的享受了片刻孫子的孝順後,這才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忙活了:“謝家這丫頭的事情,說起來很麻煩其實又很簡單,關鍵是看那幾只老狐狸能不能放過她,或者她能不能做出足以彌補她過錯的事情。畢竟她加入2012後,做了很多讓華夏蒙羞的事情,又被推上了殺手之王的位子成了國際通緝犯,如果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任由她逍遙自在,就是謝崑崙這老傢伙也覺得過分。
楚揚替謝妖瞳狡辯道:“她只是一時誤入歧途而已,其實人性還是不錯的,根本不能把她和柴放肆之流相提並論。更何況,她在協助北宮錯時,也算是立下了那麼一點點的小功勞,就算是非得制裁她的話,也不能要了她的命吧?”
楚龍賓冷冷的哼了一聲:“哼,如果要了她的命能夠抵消對謝家的影響,謝崑崙肯定會不假思索的讓人在她沒回國時消失了。”
楚揚一愣,愕然道:“不會吧,謝妖瞳她就算是犯下了再大的錯誤,可終究還是謝家的親人啊,他們怎麼會這樣絕情呢?”
“絕情?一個謝妖瞳的死活根本無法和整個謝系的利益相比,算得了什麼?在政治家的眼中,任何人都是博弈的一顆棋子。”楚龍賓淡淡的說道:“謝家現在正因爲謝妖瞳加入2012之事,才被幾大派系給擠兌的焦頭爛額,謝崑崙要想咬牙保住她的話,勢必會做出許多的讓步,那樣的話,謝家肯定會失去很多東西。在政治上,你一旦落後就會永遠的落後,要想再次趕超別人,除非做出天大的亮點。”
楚揚等老爺子說完後,終於明白了謝妖瞳剛纔爲什麼要毀容了,於是就重重的嘆了口氣問:“唉,如果謝妖瞳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永遠消失,那麼謝家就可以來個死不認賬。但如果她要想再在人前拋頭露面的話,謝家肯定會因爲她而受到指責攻擊,對不對?”
楚龍賓沒有說什麼,只是邁步走到花園前面的一顆蘋果樹前,擡手捏住一根枝條上的葉子:“這片葉子,是這棵樹上長出的第一片葉子,按說它比其它葉子都早一步的替這棵樹的健康成長髮揮了重要作用。可有一天如果它上面招滿了害蟲,那麼這棵樹或者管理這棵樹的人,就會把它從樹上摘下來,以免使它影響到別的葉子,繼而影響到整棵樹的健康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