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們不追究,扮狗叫吧
朱顧漓默說的看着辦,是在半個小時後發生的這一幕。
朱悉悉還在埋怨朱顧漓默與朱南山竟然棄他不顧。
然而,岑叔提着一籃子水果,與很多補品走進病房那刻。
朱悉悉,朱率率,嶽安安都愣住了。
岑叔笑盈盈的對病牀上的嶽安安問候着:“嶽小姐,身體覺得怎麼樣?真不好意思,岑某不知道嶽小姐就是朱南山律師的兒媳婦,如果早知道,岑某再飢渴也不敢對嶽小姐下手。”
“這裡小小意思,往嶽小姐笑納。”
岑叔把手中的水果籃與補品放在一旁。
走到朱悉悉面前屈身,滿臉誠懇:“朱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纔會告你,岑某一介粗人你可以可以高擡貴手,在朱南山夫婦面前美言幾句,叫他們不要告我!”
“我爸媽要告你?”朱悉悉與朱率率都很驚訝。
岑叔到來,低聲下氣的認錯他們已經覺得很意外。
現在還夾帶着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叫他們如何消化!
岑叔揚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如實告知:“是啊,朱南山夫婦要告我強/奸,綁架罪,你們也知道朱南山夫婦的厲害,如果我真扛上這官司,我一定會定罪坐牢的。”
“活該。”朱率率脫口而出。
滿臉幸災樂禍。
岑叔尷尬點點頭:“是,朱小姐罵得對,可是朱小姐你已經把岑某踩廢了,能否大發慈悲放過我一馬,你們的大恩大德岑某以後一定會還的。”
啪一聲,岑叔說着就跪落在他們面前。
“那你想怎麼還?”朱率率半點同情心都沒有,高傲而視。
岑叔擡眸,頓了頓:“只要朱小姐的話,岑某也會聽。”
“真的?”
“如若有假,岑某出街就被車撞死。”
“嘻嘻,那扮狗叫一聲來聽聽。”朱率率滿心歡喜的找來一張椅子,好不優雅的坐落。
岑叔滿臉錯愕與爲難。
朱率率瞪了他一眼,順手在那一籃水果裡拿出一根香蕉剝皮。
“怎麼了?難道你想進監牢過年?”
岑叔一聽慌了“汪汪……汪汪……”
朱悉悉嘴角微揚,擠出冷笑。
嶽安安先是害怕,那白皙的臉蛋上在岑叔汪汪叫的時候,泛起一抹笑意。
朱悉悉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很滿足。
把她摟在懷裡,十指緊扣着。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曾經想侵犯她,她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朱率率哈哈大笑幾聲“嗯,真乖,姐姐餵你吃香蕉。”
朱率率揚手撫摸過岑叔的頭腦,管他願不願意,直接把香蕉塞進他的嘴巴里。
岑叔不能拒絕,唯有含淚嘴拙着。
香蕉終於吃完,岑叔緊張問:“朱小姐你們是不是不告我了?”
朱率率撥弄指尖,沒心沒肺說:“我又沒有被你侵犯,你是不是求錯人了?”
天啊,朱率率可真行,耍賴。
岑叔心中有氣,可爲了自己的後半生着想,唯有硬着頭皮。
跪落在嶽安安面前,懇求:“嶽小姐,求求你打發慈悲,我真的不想坐牢,最多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幹這勾當,還有每年拿出一千萬來做善事,幫助有需要的人,好不好?”
“只拿一千萬啊?”朱率率有點不悅。
岑叔咬咬下脣“如果朱小姐嫌少,那兩千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