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坐牢就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主使者
“現今社會你以爲兩千萬很多啊?”
“三千萬?”
朱率率搖搖頭。
“五千萬。”
“好,立字爲據。”朱率率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拿出紙筆簡單的寫了一份協議書。
最後雙方簽名,岑叔才完全放心。
因爲嶽安安聽到岑叔做善事,在他們簽好協議那刻,嶽安安就說不追究了。
人誰無錯,錯而能改,善莫大焉。
岑叔雖是可惡,可也應該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最後岑叔客客氣氣的問候了嶽安安幾句,才走出病房。
剛跨步想離開。
朱悉悉的聲音飄進:“岑總請留步。”
岑叔那已經放下的心又懸掛起來,壓抑着心中恐慌。
轉身笑盈盈問:“朱公子不知道還有何事呢?”
朱悉悉直視了他一眼,邁開腳步走到長廊的窗前。
岑叔心驚膽戰的跟了過去。
“岑總,你不用緊張,既然安安說不告你,我也會不告你,不過想請你幫一個忙。”朱悉悉的柔和的眸光瞬間變得凌厲。
嚇得岑叔連忙應聲:“朱公子請說,只要岑某能辦到的必定傾盡全力。”
朱悉悉點點頭,冷若冰霜的話在安靜的長廊一字一頓飄揚:“誰把安安送給你的,你用同樣的方式送一份大禮給她,記得這份禮物一定比你老幾歲,比你骯髒,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朱公子這……”岑叔很爲難。
畢竟岑叔與白家是世交,他怎麼可能對白若心下手呢?
“怎麼了?很難辦嗎?如果年前辦不了,那我們法庭上見吧。”
“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如果哪天我不在,又或者我找不到你們,你說我的女人現在會變成怎麼樣?而你又會有何下場?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別說你扮狗叫,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依然會把你送進監牢,再僱人在監牢陪你,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仔細想想這件事,你也算受害者,我只想給主使者一個沉痛的教訓,不要告訴我你這種人渣會心軟。”
…
…
嶽安安出院那天,她遇到了簡靜與貝貝。
朱率率負責拿行李,朱悉悉扶着她。
剛走出病房。
簡靜與貝貝剛好也是出院,同一時間走出,不過簡靜提着行李先出門。
剛出門,迎面而來就是朱悉悉與嶽安安。
簡靜擡眸,細細的打量一下朱悉悉,眸光墜落在他懷裡攙扶的嶽安安。
滿臉愕然。
這男生不是貝貝喜歡兩年的男生麼?聽貝貝說他們交往了,怎麼現在懷裡有一個女生。
嶽安安戴着墨鏡,簡靜不知道她是瞎子。
“那個……貝貝……他……”這時貝貝走了出來,簡靜欲言難言。
“媽,怎麼了?”貝貝好奇問。
眸光跟隨着簡靜的眸光而注視,朱悉悉那一張俊俏略溫柔的臉膛映入眼中。
貝貝的身體顫抖一下,思索慌亂,本以爲已死的心,發出陣陣劇痛!
想到她身上的傷,貝貝害怕,低眸,不敢直視他。
朱悉悉勾了勾脣,厭惡冷笑。
不停留半分,扶着嶽安安若無其事的越過她們身邊。
簡靜盯着那高大的背影。
忍不住問:“貝貝,這是怎麼回事?你的男朋友怎麼被人搶走了?”
“而且還是一個這麼普通的女生,你的條件那麼好怎麼輸給她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