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人當做新帝登基賀禮送來的六名女子,兩名前朝皇后俱都選擇去了成都府路,其餘三名皇妃和年紀最小的柔福帝姬選擇留在開封府。
張林當然不會把他們送去教坊司了,還是內監小燈子出了主意,知道柔福帝姬跟李師師關係不錯,就把這個小女孩送去給她作伴。
至於三名嬪妃則在檢查身體後,爲她們改了戶籍姓名,安排了婚嫁相親,分散到福建、兩浙、江南東路各自找個人家過日子去了。
說道李師師,張林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的機智和大膽,當初金人攻陷東京城後,李師師和丫鬟苗兒爲了避難,就躲進了郊外的地窖中,一待就是十多天,出來的時候身體都悶發臭了。
此女……唉,怎麼說呢,或許真能用人間少有,百年難遇來形容。以至於張林對她特殊照顧,令人私下在南郊買了個人跡罕至的院子給她和丫鬟住,還調了幾個廚娘和一個內監專門伺候她。
至於一親芳澤的美事,張某人還沒嘗試過。不是不敢,也不是沒條件,只是他實在下不去手,有點感覺自己乘人之危,生怕玷污了這朵淤泥中長出來的盛世白蓮。
此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詞曲歌舞門門拿手,引經據典出口成章,以至於張某人跟她聊天時都有些自慚形穢。
好在李師師似乎“閱人無數”,對付張林這樣的粗通文墨者也不那麼見外,聊天時多有遷就,儘量放低姿態,讓男人不那麼拘束。
從十月回到開封府後,張林跟這個宋國第一名妓只見了六次面,每次見面都規規矩矩地選在白天,只聊一些公事私事家事。後面兩次,還帶上了一心“仰慕”此女的唐玉仙和唐楠兒二人。
在十二月初登基稱帝后,張林在登基詔書裡沒有設立皇太子,而引起百姓們和大臣的反對。內閣裡有事沒事就上個札子,勸他多納嬪妃壯大皇室子嗣,司法大臣也曾暗示過“陛下於婚娶方面可以酌情優待”的話語。
按照一妻五妾法,如今張林有一男二女三個孩兒,劉倩兒肚子裡還有個懷着呢,他則可以再取兩個妾氏。哦現在不能叫妾氏,該稱嬪妃了。
百姓們都知道皇上不着急立太子,可能是因爲現下唯一的兒子是用產鉗夾腦袋助生出來的,鬧不好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所以皇上不急太監急,尤其是吳用這廝,隔三差五就勸他選秀旺丁。
看着跟自己同齡差不多大的“老兄弟們”個個特麼家裡三五個孩兒,有的都可以打醬油了,張林也是一籌莫展。就連那個當初賣梨子的鄆哥兒跟他的寡婦小妾都生了兩個兒子,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皇城被金人洗劫一番後,大體建築並未損傷多少,只是很多珍奇物事被搶走了而已。這些東西都無所謂的,但還是保存下來了很多資源。
比如,御藥房和御膳房等等。
金人倉促之下帶不走那麼多人,只能選擇重要的有價值的人和物帶走,因此便宜了他張某人。
登基後,他身份地位不一樣了,自然不能跟以前那般隨意。御膳房有了,一隊負責他身體健康的御醫也有了,最後一代年輕小太監也有了。
御膳房雖然負責他的飲食,但張林還是喜歡吃從一開始就跟在身邊的徐嬸等廚娘的私房菜,以至於御膳房大廚們經常無事可做,滿心抱怨。
他的身體本就健朗,異於常人,在御醫的藥膳調養下生龍活虎,就算夜夜笙歌也無妨。當然,不是那種掏空身子的無度泄慾。
他在潘金蓮、白玉蓮等女身上的播種次數絕對不少於唐楠兒,但奈何幾女不爭氣,肚子就是不見漲,御醫檢查也查不出問題。
對了,今晚該輪到誰了?
張林想了想,按休一輪一的家規,似乎唐玉仙這位新晉嬪妃該今晚侍寢了。不行,還是得去多陪陪貞娘。
自己不設立皇太子似乎傷到了這個比自己大四歲的姐姐,最近這段日子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啪啪啪不主動,連睡覺都把翹臀背對着自己。
後宮裡的這些女人啊,張林有時會感慨地想,都特麼被自己寵壞了,一個個都會使小脾氣了現在。
這一天從早到晚,張林在東城慰問百姓,收穫了滿滿的聲望值後打道回府。估計明天的報紙上又要刊登出陛下在某某百姓家用膳,親手送上年節大禮包之類的新聞了,親民如子,古未有之啊。
唉,一半真心,一半作秀,張林自己都不知道幾分對幾分。
好在年關將近,皇上又忙於公事,後宮女人們體諒他,暗地裡估計找張貞娘說了些什麼。今晚兒的張貞娘倒是沒有給張某人使小性子,乖乖地伏在男人胸膛裡睡覺。
張林準備了一大篇好話無用武之地,憋的難受下,便主動對張貞娘坦誠道:“貞娘,你是不是怪我不給正兒冊儲皇太子?”
張貞娘身子輕輕顫了下,沒有答話,只是把摟着男人腰背的胳膊更緊了。
張林自言自語地嘆道:“當皇帝不是那麼好玩的,至高無上的同時也要承受很多擔子,不是誰都有能力負擔得起的。”
“自古以來,長幼爲序的皇位傳承害得多少皇室兄弟手足相殘,這些歷史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假若正兒將來真有什麼問題,我若是早早冊立他爲太子,只會是害了他,你明白嗎?”
“嗯。”張貞娘悶悶地應了一聲。
張林笑道:“再者說,這皇帝位置有何稀奇的?要我說,還不如帶你們去個島上自由自在當大老爺舒坦,不用管那麼多事,不用操那麼多心。想娶多少……嘶……”
張貞娘擡起頭,漫聲笑道:“總該你自討苦吃,多少大臣勸你納妃,你非要自作清高。”
“身爲天子,自然得懂法守法,我若破例,這規矩就壞了。”
張林很自覺地把手往懷裡女人的衣衫下襬裡伸進去,順着她滑嫩溫燙的肌膚遊走,很快就佔領了兩團柔膩巒峰,女人的胸口衣衫從內朝外鼓動着不停變化形狀。
“輕點……怪難受的。”張貞娘緩緩吐氣,壓着有些顫顫的嗓音道:“你不納妃,百姓們可要說我們姐妹兒閒話了,就按律法,你也該再納兩個女子纔是,萬一……萬一就有了呢。”
“哪那麼容易有?”張林忽而低聲道:“貞娘,你說你懷孕的時候,應該是前年三月份吧?”
“按日子算,該是那個時候。”
張林又道:“你還記得咱們那時候是不是挺,挺放縱的?有天晚上我們來了五……”
張貞娘羞澀地嗔道:“不許說了。”
張林卻自顧自往下接着道:“我認真地跟你說,這是秘密,萬不可傳出去知道嗎?你是那個時候懷孕的,然後去歲十月份,我跟三娘也有瘋了一夜,然後她也懷上了。包括楠兒和倩兒,似乎都是這般懷上的。”
張貞娘瞪大眼睛,好奇地道:“只,只是這樣才能懷上麼?”
張林也無奈道:“似乎是的,我還沒在玉仙她們身上試過,等試過才知道。”
“那也太傷身子了。”張貞娘一想到此,忙把男人的爪子從衣衫下襬你撈出來,嗔道:“那你這些天不許碰我,找……找她們哪個試試去。不過夫君你如今是皇上了,要保重龍體,國事爲重。”
“還是貞娘姐姐最知我心。”
張林玩心大起,如孩童般地矮下身軀,在女人懷裡拱腦袋,惹得張貞娘陣陣笑罵,哪還有一絲點兒的怨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