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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入畫眨眼睛的動作,謝靈芸不動聲色的瞧在眼底,壓下剛剛對顧氏動的一絲惻隱之心,不冷不熱的說道:“爺下令讓你在這兒反思,本妃也不能擅作主張讓你出來,還是等五天之後再放你出來吧。”說着她也不給顧氏再說話的機會,吩咐看守的婆子小心伺候着,便扶着入畫的手臂走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看守的婆子誤會了她的吩咐,因爲知道顧氏是因爲什麼而被關,看守的婆子自以爲是的以爲謝靈芸說讓她好生伺候,是對顧氏不理不問呢,所以看守的婆子更不經心了,即便是顧氏後來幾天在暗〖房〗中苦苦哀求也不予理睬。
這些謝靈芸並不知道,一走出暗房的範圍,她便笑着問入畫道:“剛纔爲何給我眨眼睛?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也沒有別人在,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入畫直截了當地說道:“奴婢想跟您說,奴婢一點都不喜歡顧姨娘。”
謝靈芸聽她這麼說,笑着搖了搖頭,以爲是因爲顧氏摔壞步搖的事情。便說道:“其實顧氏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後你還是要給顧氏幾分臉面,不要再像剛纔一樣給她甩臉子,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世子爺的女人。算是你們半個主子。”
入畫見世子妃誤解了自己話的意思,搖頭說道:“不是的,奴婢雖然很煩顧姨娘。可是卻不是因爲這個不喜歡她。”
謝靈芸有些驚訝,挑眉道:“哦?那你說說因爲什麼不喜歡她?”
入畫咬着嘴脣,皺着眉頭說道:“奴婢也說不好,就是覺得顧姨娘很假,早晨奴婢去拿被子的時候,還看着她不是這個樣呢,怎麼您去了她就變樣子了呢?就像是……”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一副很糾結的樣子“就像是什麼,奴婢不好說,反正就是覺得她很假。”
謝靈芸聽到後想了想,接過她的話說道:“是不是覺得她在跟我演戲。”
入畫眼睛一亮。拍手笑着道:“對,就是世子妃說的這個意思,奴婢就是感覺顧姨娘像是在跟您演戲一樣,想要裝可憐獲取您的同情,然後您心一軟,便把她放了。”
謝靈芸聽了心虛的一笑,她剛纔還真的有想要放顧氏的想法呢,不過入畫這麼一說,她不好承認自己確實心軟了。便說道:“先別管了,就算是她演戲,反正我也只來這麼一趟,這五天她是必定要在暗房呆着了。”
“那這幾天要不要奴婢看着她點?”入畫說道。
“這倒不用。”謝靈芸想都沒有想的說道:“暗房這兒我們還是少接觸的好。”
入畫聽了應了一聲“是。”不過卻接着提出疑問:“那奴婢還要不要繼續給顧姨娘送被子呢?”說真的,她是真的不喜歡每天往暗房這兒來。即便是還有四天,她想想也感覺很恐怕。
謝靈芸像是也知道她的想法,來這一趟暗房,她也感覺挺害怕的,沉吟了一會兒,便說道:“不用你去送了,等會兒讓秦嬤嬤再來一趟,給看守的婆子點好處,以後顧氏晚上蓋的被子就讓她們準備吧。”
然而,五天之後,顧氏被放出來了,可是卻並沒有像尹氏一樣幸運,她瘋了。隨後便被藉口身染頑疾,送到了莊子上了,從此王府中便少了顧氏的身影。
謝靈芸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愣了半晌,一盞茶的功夫,她狠狠的吐了一口心中的悶氣,喃喃道了一聲:“對不起。”在她心裡認爲顧氏的事情,一多半都是她的原因。可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後悔當時沒有爲顧氏求情。即便是提前知道顧氏會瘋的結果,她也不會改變決定。
倒是秦嬤嬤和抱琴幾個很是擔心了她一陣子,因爲她們都知道主子是個心軟的性子,唯恐顧氏的事情讓主子心中愧疚,再因此鬱結成了心病。好在謝靈芸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該做什麼便做什麼,有說有笑的,讓她們幾個提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然而,秦嬤嬤和抱琴幾個放下來的心並沒有維持多久,當意識到世子爺已經十多天沒有進東院時,她們幾個才真正的慌了神,想要問世子妃原因,可是卻又唯恐讓世子妃傷心。可是想要不過問,眼看着她們的世子妃要失寵,這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呀。
謝靈芸卻完全沒有她們幾個憂心的心情,因爲看不見讓她心煩之人,這十多天,她感覺過的很輕鬆。當然除了給太夫人請安時,要頂着太夫人那像探照器一樣的眼神,還有時不時探尋的話語。
反正總得來說,謝靈芸最近過的很平靜,不見薛仁杰,不問他都宿在哪個女人的牀上,她感覺生活輕鬆了很多。以至於收到謝府管事婆子來報信說謝庭筠就快要大婚時,她高興的賞了那婆子五兩銀子,讓那婆子喜得合不攏嘴,好聽的話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只是當她祝福謝靈芸早日喜得貴子時,讓謝靈芸心裡很是鬱悶,恨不得收回給婆子的那五兩銀子。
好在婆子沒有待多久便走了,謝靈芸還沒有歇會兒,便又接到楊夫人的邀請,說是請她明天去楊府做客,即將成爲她嫂子的楊柳煙想她了。
其實就算是楊夫人不邀請,謝靈芸心裡也是打算最近去一趟楊府的,一是因爲簡親王府和楊府有親戚關係,她必須去添箱,二也是要去看看楊柳煙。
雖然她心裡很不想跟謝府的人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在外人看來謝府是她的孃家是不爭的事情。不管是爲了她自己,還是爲了平凡,她都不能跟謝府斷絕聯繫。
這樣一來,大太太那兒她不想親近,只有和即將成爲謝庭筠妻子的楊柳煙搞好關係了。
因爲決定明兒要去楊府,謝靈芸便帶着侍書去了主院。
太夫人也得到了謝府婆子送的請柬,知道謝府長子和楊柳煙就要大婚,看到謝靈芸來說明來意,她笑呵呵的說道:“到明天你去楊府便是,順便也跟柳煙添箱,明兒我就不去了,現在年齡大了,也懶得去湊熱鬧,你帶我恭賀楊夫人便是,順便也把我給柳煙添箱的頭面帶去。”說着她看向身邊候着的許嬤嬤。
許嬤嬤會意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便從內室取來一套頭面。
謝靈芸看了一眼,便讓侍書從許嬤嬤手中接過了裝着頭面的托盤,並對太夫人說道:“娘,您就放心吧,明兒我去楊府,一定會向楊夫人轉達您的賀意的。”
太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和謝靈芸說起明兒需要注意的禮節,還有商量謝靈芸明兒給楊柳煙添箱的東西。
太夫人說道:“楊夫人對你不錯,還有以後柳煙那孩子也是你的大嫂,你要多添點好的物件纔是。
謝靈芸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便把她和秦嬤嬤商量好的物件給太夫人說了一遍。
添箱的東西,除了一套時興的頭面以外,她還從太夫人給她的賞賜中特意選出了一對上好的玉佩。
太夫人聽到那對玉佩時,卻是一怔,過了一會兒,她才蹙眉說道:“那對玉佩是請大師開了光的,是要保佑你和老四相親相愛、早生貴子的,你怎麼沒有和老四一起帶?!”
顯然太夫人生氣了。
謝靈芸其實提到那對玉佩時,心裡也在打鼓,玉佩的事情她可是連秦嬤嬤都沒有提起過。先不說這是太夫人賞賜的,就是那對玉佩的寓意——吉祥如意,她說出來時都有點底氣不足。可是她是真的看着那對玉佩挺好,最起碼拿給楊柳煙添箱,絕對會讓楊柳煙更加對她有好感。
至於太夫人說的那玉佩的深意,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見太夫人不愉,她心裡更是發虛,不由解釋道:“娘,我看着世子爺不愛帶這些玉,所以也便沒有拿出來,又看着您給的玉佩很好,覺得放着怪可惜的,所以纔想着給柳煙姐姐添箱的。”
太夫人聽到,仔細一想,她那個四兒子確實不愛帶那些個玉什麼的,便也釋然了,不過她卻並不同意,說道:“那玉佩是不錯,可是卻是大師開了光的,不宜給柳煙添箱,等會兒讓許嬤嬤到庫房給你再找一對差不多的玉佩拿去吧。”
“不用了,娘。”謝靈芸趕緊推遲道:“我那兒還有,只是不如您給的玉佩好,不過給柳煙姐姐添箱也是不差的。”
太夫人卻不這麼認爲,當時謝靈芸嫁過來頭天,曬嫁妝時,太夫人心中也是有數的,雖然看着每個箱子裡都滿當當的,可是真正的好物件,卻寥寥無幾。不願讓兒媳婦在外人面前跌了世子妃的份,她堅持讓許嬤嬤去庫房取一對玉佩來。
謝靈芸無法推拒,也只有不好意思的接受了。又同太夫人說了一會兒說之後,她帶着捧着頭面和那對玉佩的侍書回了東院。
秦嬤嬤和抱琴幾個正在翻箱倒櫃的給謝靈芸挑選明兒去楊府要穿的衣裳,見到謝靈芸和侍書走進來,紛紛上前行禮。
入畫眼尖的看到侍書捧的托盤上的一對玉佩,好奇的“咦”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