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赫連騏天氣不打一處來,“好一個萬歲!怕是朕擔當不起……咳咳咳……”
“皇上……”劉公公忙用雪白的絹帕爲赫連騏天擦拭脣角咳出的鮮血,一邊急道:“皇上,您不可動怒,千萬可別動怒!二殿下,皇上這幾天身體越發的不好,老奴知道您體惕皇上,但現在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您還是回府歇息,明天再來吧!”
赫連昱勾脣一笑:“呵呵……劉公公果真對我父皇忠心耿耿!你剛剛說的話,本皇子有一點特別認同……”
劉公公哪有不知道他認同的是什麼,忙搶在他面前道:“既然二殿下認同老奴說的話,那請回府吧,老奴這就侍候皇上就寢!”
“呵呵……”今晚的赫連昱有恃無恐,不僅不朝門口退去,反而越發的朝牀榻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劉公公何必着急?!本皇子的話可沒有說完,你不想聽聽本皇子認同的是你的那一點嗎?”
劉公公還想說什麼,被赫連騏天揮手攔下,轉眸,赫連騏天看着赫連昱道:“不必問他!你直接告訴朕你認同的是那一點就行!”
赫連昱展展衣袖,擡眸輕鬆的道:“呵呵……父皇既然想知道,那兒臣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公公的話雖然有些不合情理,但兒臣也很認同其中一點,那就是——父皇的身體越發不好了!”
“哼!朕的身體越發不好,難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赫連騏天冷冷的盯着這他,他不是笨蛋,哪裡會不知道這本來極好的身體爲什麼會在幾天內變成如此糟糕,只怪他太擔心他的軒兒了,以至於疏於防範,被人鑽了空子!
“父皇,你說這話可就冤枉兒臣了,不過,不管你怎麼冤枉兒臣,但兒臣該盡的孝道一定要盡!”
“你想怎麼樣?!”赫連騏天氣得雙眼暴瞪,狠狠的盯着他!
與他的緊張不相同,赫連昱輕輕漫不經心的道:“現在父皇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理應靜養纔是,至於這大瀚的江山,你就放心,兒臣一定會替你好好看着!”
“你這個不孝……子……咳咳咳……”赫連騏天怒急,急促的咳了起來。
“皇上,您彆着急!彆着急!”劉公公連忙替他順氣,而後轉眸埋怨的看着赫連昱道:“二皇子,您看皇上的身體不是很好,您就彆氣皇上……”
“了”字還沒從劉公公嘴裡說出來,赫連昱臉色瞬間冰冷:“劉公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本皇子的不是!難道你認爲我父皇身體不好是本皇子氣出來的?!”
“二殿下!不是這樣的,老奴……”
赫連昱重重一揮衣袖,冷聲道:“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本皇子看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來人啊——”
砰的一聲,大瀚最高統治者的勤門被人粗暴踢開,身着銀色盔甲的士兵迅速從門口衝了進來,他們沒有看赫連騏天一眼,而是直接對着赫連昱恭身行禮道:“二皇子!有何地吩咐!”
赫連昱擡手指着劉公公冷冷的道:“這個刁奴以下犯上無視皇家威嚴,罪不可恕,但念其服侍聖上有功,現在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了事!”
一百大板了事?!這話說得到輕巧,可這一百大板打下來別說已經年逾花甲的劉公公,就是身強力壯的小夥子捱了不死也會只剩半條命!
“是!”銀色盔甲士兵冷血無情的應聲,他們是軍人,他們的天職就是服從!
劉公公是赫連騏天的心腹,他哪裡會輕易讓人將他抓走?頓時,他朝那幫衝過來的士兵厲聲大喝:“我看誰敢?!”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不是朝堂上呼風喚雨的帝王,現在,他只是寢宮中一個身體殘弱的老人,而且,那幫人只服從赫連昱的指揮!
砰的一聲,赫連騏天因爲士兵的粗暴推搡倒在牀榻上,只能眼睜睜看着劉公公被他們帶走……
“孽子!你到底想怎樣?還不叫人放了劉公公?”
赫連昱皺眉,從來沒有見到赫連騏天這樣一副模樣,但自古以來帝位之爭便是如此冷血無情!
“父皇!兒臣沒有想怎樣!只不過,刁奴不教,會爬到頭上來的,兒臣只是替你管教而已!”
“你……咳咳咳……”
被士兵拖走的劉公公立即轉過身朝赫連騏天大喊:“皇上!您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要替老奴擔心!老奴一定會吉人天……相……”
劉公公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士兵推了一個踉蹌:“少廢話!還不走快點!”
很快,門外便響起噼哩啪啦的仗刑聲,以及劉公公壓抑的痛呼聲……
赫連騏天從來沒有感覺像現在這樣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他絕對不可以眼睜睜看着服侍自己多年的劉公公送死!
“赫連昱——你到底想要怎樣?”赫連騏天氣極,連名帶姓的厲喝。
赫連昱微微一怔,轉眸卻已變得如常:“父皇,兒臣早就說了,只是替你管教刁奴,僅此而已!”
一聲接一聲的仗責聲震得赫連騏天全身緊崩,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不說話了:“好了!你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只要不是很過份,朕就答應你,但前提是放過劉公公!”
聞言,赫連昱挑眉一笑:“呵呵……父皇這是哪裡的話,你的吩咐,兒臣哪有不從之理!好啦!你們不要打了!”
沒有再聽到仗責聲,赫連騏天轉眸看着赫連昱道:“現在,你可以說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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