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到底在搞什麼!”
修長的手緊緊的一把提起他的衣領,那揚起的拳風在歐陽雪驚慌的掩住嘴吧,還沒來得及制止的時候,便被一臉淡定的南宮夜伸出的右掌穩穩的接住了,
“我在搞什麼,應該沒有必要向你彙報吧。難道我連找個女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說罷便冷冷的甩下南宮晝的手,越過他的肩膀起身扶起地上的醉藍,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起,
“要不要緊?有沒有摔痛?”
那關切的話語讓醉藍委屈的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畫着濃妝的臉被暈染的有些不堪入目的感覺。
“南宮總裁,我好怕啊。”
“我說過,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
南宮夜冷冷的說道,那說出的話語分明是說給屋子裡所有的人聽的。
“沒有任何人要欺負她,也沒有任何人想要跟一個*過不去。只是——”
南宮晝臉色更加冷的走上前來,從南宮夜的懷裡一把拽起那臉色驀地一白的醉藍,
“如果曾送給慕兒的東西,你可以不在乎的送給別人,那麼對不起,我做不到。把你偷的東西摘下來!我不想它被骯髒的東西污染!”
順着他的視線,當看到醉藍的手上戴着的戒指,臉色陡然陰沉下來,就連那溫暖的懷抱彷彿也在一朝之間便冷下來,
“你去過慕兒的房間了。”
話語充滿的是濃濃的篤定,而不是詢問,只是那深邃的眸子卻充滿了危險的訊息。
“我··我只是好奇。”
醉藍自知理虧的低下頭來,臉上的淚卻更加的洶涌起來。因爲職業的緣故,瞭解客人的喜好是必備的事情,通過這幾次簡單的瞭解,她知道只要他一陰沉下臉還,她就準沒好事。不過好像每次她哭得時候,他就會很輕易的原諒她呢!
“把戒指摘下來。”
南宮夜深吸了一口氣,那背在身後的鐵拳暗暗的調解了一下情緒後,隨即慢慢的放鬆。
“把戒指摘下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那冷靜的話語已經代表了他的隱忍和讓步,醉藍知趣的吸了吸鼻子,隨即將手上的兩枚戒指脫下來,一臉不甘心的遞上前去。
“季嫂。”
南宮晝冷冷的命令道,季嫂慌忙的小跑上來,看都不敢看臉色難看的兩人,隨即瞭然的拿過兩枚戒指向樓上走去。
“記得把戒指擦乾淨,我不喜歡送給別人的東西上留下腥味,慕兒也不會喜歡。”
那譏諷的話語讓醉藍再也不堪忍受的哇的一聲的掩住臉,轉身委屈的跑出大門。
牙齦的肌肉隱隱的涌動了一下,南宮夜陰沉着臉的轉身也準備走出門去。
“南宮夜,你真讓我瞧不起你。你把南宮家當什麼了,連一個*也往家裡召!”
狠狠的一拳砸向桌上,南宮晝低吼道。
“我不像你,有妻子有兒子。一無所有的我,爲什麼就不能找點慰藉?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
南宮夜冷哼着笑了一聲,頎長的身影轉身消失在門口。
“夜叔叔!媽咪··”
眼見着走出門去的兩人,南宮俊和南宮雅小聲的埋在歐陽雪的懷裡低泣起來,
“雪兒阿姨,那個人真的媽咪嗎?是不是媽咪不想要我們了,所以才特意裝作不認識我們?”
“爸爸,夜叔叔爲什麼不高興了?你們不要吵架好不好?我們一家人要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聽了兩個孩子那懂事的話語,歐陽雪心疼的拍着兩人的後背,漂亮的大眼睛幽然的看了背對着他的南宮晝一眼,
“俊和雅乖乖的哦,那個人真的不是你們的媽咪,那個姐姐就像你們兩個一樣,只是和你們的媽咪長得一模一樣而已哦!慕兒那麼愛你們,又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們呢對不對?還有哦,爸爸和夜叔叔沒有在吵架,只是當兩個人意見不合的時候就會說話稍微大聲了一點,俊和雅不要害怕哦!雪兒阿姨相信,你們的媽媽一定會回來的,因爲我們都在期盼着她回來的那天。”
站着的身影微微一頓,隨即慢慢的轉過身來,輕嘆了一口氣的撫上俊和雅的頭髮,茶褐色的眸子裡滿是迷惘的神色,
“雪兒,你說她會回來嗎?或者說,她真的還想回到這裡嗎?我不明白,每次失蹤她都會躲去了哪裡,爲什麼這個世界明明很小,小到有時要找的人其實就在身邊。而有時卻又很大,人海茫茫的,總是沒有一份熟悉的氣息。“
“我相信,慕兒一定會回來的。因爲她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先考慮到別人,所以對於這裡的一切,就算她走的再遠,也無法割捨下,更何況,這麼久沒見了,就算她不在想念任何,也應該非常的思念俊和雅吧。”
歐陽雪輕輕的站起身來,和南宮晝久久的對視着,望着她眼中的那份堅定,他的心也一點一滴的堅定起來。
只有慕兒回來了,這一切才能夠變得平靜下來吧。而贗品也正是在真品面前,纔會顯得更加的拙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