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那啥,相公孃親的姐姐,是叫大姨媽?
瞧着這幕,皇上突然想起以前左相抱怨說柳未央如何的叛逆服從管教,如何的德行虧損,還說柳沉香被鬼上身變得癡傻,分不清事實非要和太子相戀。
那時候他還安慰了左相幾句,將這兩位在心裡嘲諷了番,然後覺得左相所言甚是。
如今才知…什麼叫做真相。
左相走眼了,他也看錯眼了。
柳沉香喜歡太子,這哪是錯棋,分明正確無誤。
這女子果然是天下最擅棋術之人,任何讚譽都當之無愧。
柳未央窩在風念夜的懷中,“你爲什麼懂的也這麼多啊?”不能怨她大驚小怪,實在是沒有看到過他展露才藝神馬的,人家夏侯美人還會彈琴助興,他什麼都不幹。
七妹學識驚人,知道的多很正常,他怎麼也這麼清楚。
看樣子,她對自家相公認識還不夠深。
唔~以後會努力咩。
風念夜緊緊抿着的脣鬆開,“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自己的女人在那出盡風頭,我作爲男人卻只能在背後默默坐着,出聲僅僅是想重新奪回你的注意力,你信嗎?”
柳未央,“…”
她敢不信麼?這確實是風念夜的風格。
都說女子愛吃醋,她有時候也計較啊,但跟這尊醋神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這方問聲細語,不遠處卻已經陷入緊張的氛圍。
皇上剛準備赦免柳沉香無罪,夏侯旋沐的聲音響起,“父皇,有罪就得罰,有功就得賞,你要是就這樣繞過她,不公平。”
雲貴妃柳葉眉皺起。兒子最近糊塗的沒底了。
皇上已經對他失去興趣,還不想着做些讓皇上回心轉意的話,非得在這找事。
再說,皇上若真的連有功的柳沉香都罰了,他自己還會倖免於難嗎?畢竟這事因他而起,要判罪,所受懲罰豈止是柳沉香是三倍?兒子不會輸傻了吧。
事實上,夏侯旋沐情緒確實有些不穩,腦子確實有點不靈光。
但還真的沒傻,母妃告訴他。若今日出了差錯,就會派挾持皇上,逼得皇上讓位給他。的本事他的見過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示弱。
不管怎麼樣,他都絕對會是天子。
皇上還沒發話,風念夜的穿過空氣向着周圍散去,“沉香姑娘是我的妻妹。所以我打算等她出嫁的時候,以我資產的十分之三作爲嫁妝。”
夏侯旋沐覺得風念夜瘋了。
在場的很多人,不禁感嘆風念夜待妻子如此之好,竟然愛屋及烏到給妻子的妹妹如此厚重的嫁妝,風家產業的十分之三,天哪。那該是多少錢啊。
只怕買好幾座城好綽綽有餘了,果然是大手筆。
柳未央看着自家相公又在敗家,無聲的嘆息。他的意思她懂,只要拋出這句話,柳沉香的地位會更加特殊,要懲罰還真的須好好考慮考慮。
皇上突然有點清醒,風念夜囂張到連稅賦都不肯交給皇室。如今卻願意拿出那麼多錢來做嫁妝,讓柳沉香體面的嫁給皇家。可見他不是看不起皇族,他只是凡事憑感情。
對在乎的,多少人都不在乎。
對不喜歡的,半個銅板都不想拿出來。
事已至此皇上再也沒有猶豫,“左相七小姐功過相抵,無罪~二皇子連輸三場,又欺騙衆人,挑撥離間,違反律法,姑且念在是朕的骨血上饒過,但比試到此爲止。”
今天這比試共安排了六場,規則的待六場結束後,誰贏的次數多取勝,如今太子連勝三場,就絕不可能成爲輸的那方,而二皇子漸漸失去民意,沒有再比的必要。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這比試,是確定未來皇帝的人選。
於是都在等待皇上接下來的話~
尤其是右相那派,就怕皇上對二皇子依舊不死心,不願意承認太子的成功。
就在這個時候,右相出列,“臣願交出兵權,並當着天下人的面,辭去右相之職。懇請皇上同意,準臣去軍中當個小差練兵,希望能爲皇朝出培養可用之兵。”
皇上依舊不說話,有些事情他需要慢慢整理清楚。
他之所以排斥太子,排斥到默認二皇子除去太子的性命,就是擔心日後太子得權,大力提拔武將,擔心右相弄權,導致夏侯家的江山落入外戚手中。
可現在,情況似乎不同。
右相表示願意交出兵權,就意味着若將皇位傳給夏侯闌珊,夏侯闌珊手中的權利就會集中起來,天下就真的安安穩穩的落在夏侯家的血脈手中。
那麼,他所顧忌的也就不成立。
太子的才華他今日是目睹過的,以後肯定能治理好國家。
當然並不排除,太子以後重新將兵權交給右相這種可能性,但是他突然想賭博,賭太子不會讓他失望,他從未給過夏侯闌珊任何支持和父愛,如今勉強算是補償。
先前早已公佈天下,說是比試,確定儲君人選。
現在也該到了做決定,對這事有交代的時候。
皇上語速極慢,但牽動着無數人的心,“如今天下大定四海安康,不存在戰爭,右相交出兵權之事,朕允准,只是右相才能卓越,理應接着爲國操勞。”
左相和右相,曾是他想除去的對象。
這兩人,勢力驚人,是朝廷中的刺。
左相善於籠絡人心,喜好結黨營私,販賣官爵貪污受賄,所做的不光彩的事情極多,右相倒沒刻意作亂,但早年征戰天下功高蓋主,世代擁護他的人極多。
可惜,他忙活了半輩子都只能勉強權衡這兩人,無法除去。
算了,剩下的時候就交給太子吧。
左相是太子的岳父,右相是太子的外祖父,也許藉着親情來牽制,會更好點。
鬥了這麼久,天色已經染上墨意。
所有人都有些倦,就等着皇上恩准散去呢。
而皇上剛說完願意傳位給夏侯闌珊之後的,從雲貴妃的旁邊離開,轉而行到皇上身邊,端茶給皇上喝,皇上對她的美貌印象極深,對於這樣渾身透着煙火氣息,卻美的驚魂的女子,他的抵抗力並不是很好,饒是擁有三千粉黛,這樣的容貌依舊罕見。
柳未央在風念夜的懷中蜷縮着,她眼睛咪開條縫,像只慵懶的貓咪。
隨着眯眼,越是遠處的,看的越比尋常清楚。
所以她看到的袖中有銀色的光亮閃過,情急之下也找不到什麼東西往出扔,想着必須攔住,衝動之下直接把風念夜以前送她的那把五絃琴從袖中丟出去。
可拋出去之後,她就後悔了。
這麼珍貴的東西,拿來去抵擋,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可是風念夜的孃親留下的,異常珍貴,有個破損什麼的,她擔當不起啊。
想到這的時候,柳未央又匆忙從風念夜的懷中溜出,施展輕功和被她拋出的琴比速度,然後在呈拋物線路線的琴抵達之前穩穩的保住,“幸好沒事。”
餘光掃見這幕,大驚。
立刻將匕首攏回袖中,放棄挾持皇上的打算。
她目前聽命於雲貴妃,但云貴妃其實不過是她靠近皇上的理由而已,她的目的是殺了皇上,替她墨家的江山雪恥,替她的妹妹報仇。
她妹妹離奇死亡,肯定和皇上脫不了干係。
但現在,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清楚。
神情複雜的看着那把飄渺五絃琴,的視線在那紋理和斷面上來回的遊離,過了好久才把視線從淺藍色的琴上移開,看着柳未央,“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
柳未央看見的眼中似有淚光,先前的怨意突然就消失了。
老實說,當初害她那會,她將對方挫骨揚灰的心思都有。
但現在的話,還是算了吧。
如果真的風念夜的親戚,她還是想着稍微戳下某君發泄心中的不滿就好。
指指風念夜,柳未央坦率的回答,“是他送的。”
聞言,直接…飄到了風念夜的面前,將他細細的打量,“那琴我送給妹妹的,還有你腰間的東陵玉,你是她的兒子?”
柳未央看着那速度,震驚了。
她終於知道爲何她心智堅定,還能中了攝魂術。
這根本不是尋常人,那似乎不是輕功,是御風術,以她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所以不用比也知道,她贏不了,那麼這個阻撓殺皇上的艱鉅任務就交給風疏朗吧。
風疏朗,也喜歡用飄的。
這兩人,從速度上來說,至少旗鼓相當。
風念夜眼底也閃過詫異,“這兩樣東西,確是我娘留的。”但是不是她妹妹就不清楚,他孃親如果現在還在世的話,只怕比眼前還要老吧。
眼前女子才十幾歲的模樣,這根本不符合事實。
所以當時他知道她也叫做的時候,根本沒往深處想。
柳未央此時已經返回,她以女人的直覺做出判斷,湊近風念夜,“你有沒有覺得她那雙眼睛,帶着些歷經滄桑的感覺,所以…她也許是你姨母。”
風念夜聞言,看了柳未央半眼。
然後再細細的瞧那雙眼,才發現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可是,對面這人他真的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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