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說完這話抱起顧汐便出了門。
顧汐掙扎着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他卻抱的很緊始終不肯放手。
“蕭言,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回去!”她用力捶打着他,蕭言卻絲毫不爲所動。
等在門口的助理看到蕭言抱着顧汐出來,顧汐的腿都還是光着的,整個人都看懵了。
蕭言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頭再不敢亂看了。
酒店老闆知道蕭言來了,也趕了過來。
本來是想奉承巴結的,沒想到竟然看到這場面,頓時也有點兒傻眼了,但還沒忘了湊上去招呼:“蕭總您好,我是這酒店的老闆……”
“給我開一間房。”
“啊?”酒店老闆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給我開一間房,立刻!”
老闆這才反應過來,忙帶着蕭言乘電梯到了頂樓,用房卡給他開了一間房:“這是我們酒店最高檔的套房,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言已經接過了他手裡的房卡,抱着顧汐進房間裡,直接鎖上了房門。
酒店老闆愣住,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暗暗琢磨着這大客戶還真是脾氣怪,一點兒也不好伺候。
……
蕭言抱着顧汐直接進了浴室,剛把她放下,顧汐便要往外跑。
蕭言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回來,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抵在牆上,擡手把花灑打開。
水幕傾瀉而下,頓時把顧汐全身都澆的溼透。
顧汐不由打了個冷顫,還沒反應過來,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已經被蕭言脫下扔到了地上。
浴室裡的燈光亮的刺眼,她身上沒有任何遮擋,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雙手被他攥住壓在頭頂上方,擺出一副無比誘/人,更是無比屈辱的姿勢。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每一寸都仔細掃過。
顧汐用力閉上眼睛,眼眶刺痛,有溫熱的淚混着花灑中流出的水一起順着臉頰滑落。
“說!程斐他碰了你哪裡?”他的手就卡着她的脖頸,像是下一秒就會掐斷她的脖子。
顧汐死死咬着脣用力搖頭,之前在氣憤下僞裝的強勢此時已蕩然無存。
“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她聲音嘶啞,帶着哽咽的哭腔,“我和程斐什麼也沒做過!我沒勾引他,也沒讓他碰我,我沒有和他上牀,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
喊出這些話時她再忍不住哭出聲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什麼都沒有做你們爲什麼會那樣躺在牀上!”蕭言一拳狠狠砸在旁邊的牆壁上,開口的每句話都帶着咬牙切齒的恨意,“你明知道程斐他早就對你意圖不軌,你還敢和他待在一間房裡給他機會!”
“你是傻還是賤,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往他面前湊!”
蕭言已是怒火中燒,難免有些口不擇言:“你說你什麼也不知道,難道他就不會趁着你睡着佔你便宜嗎?!”
“程斐哥他不是那種人!”
顧汐下意識的反駁,卻無異於是火上澆油讓蕭言的怒火燃的更烈。
“到現在你還護着他!你說他不是那種人,那你的衣服是被誰給脫的!程斐的手就摟在你腰上,你全身都被他給看光了!這難道也是假的嗎!”
蕭言句句質問,讓顧汐徹底的懵掉了,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蕭言掐住她的下巴迫她擡起頭來:“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對你下藥,之後趁着你睡着上了你?!”
顧汐臉色慘白,只怔楞的搖着頭:“不……不會……”
蕭言已沒有耐性再聽她的那些話,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了上去。
顧汐拼命反抗卻根本抵不過他的力道,她下了狠心,張口用力去咬他,鮮血在脣舌間蔓延開,卻招來蕭言更放肆的進犯。
直到她幾乎要因爲缺氧而昏厥蕭言才放開她。
她是真的沒了力氣,靠蕭言扶着她才能勉強站着。
意識迷糊成一片,她恍惚看到蕭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了衣服朝她身上壓來,她猛然睜大了眼睛,開始拼命掙扎。
“不……蕭言,我不要這樣,我不要!”
她已經徹底亂掉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當時的情況,意識到自己和程斐可能發生過什麼,她就慌亂的不知所措。
蕭言他怎麼能在這種時間還想着對她做這種事!
“你放開我!別碰我!”她嘶啞的哭喊着,卻只招來蕭言更緊密的禁錮。
“不讓我碰你?!對程斐你有說過這種拒絕的話嗎?!”
蕭言掐住她的下巴,神色兇狠的如同被激怒的兇獸:“顧汐,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你沒有在我面前說不的權利!”
顧汐拼命搖頭,掙扎着去推拒他,卻根本就抵不過蕭言的力道。
蕭言掐住她的腰,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強勢佔有她,沒有任何的溫柔,沒有任何的憐惜,直入主題。
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瞬間襲來,疼的像是有人拿着一柄利斧劈開了她的身體。
顧汐的身子繃緊,疼的幾乎要哭出來,可那哭喊卻哽在喉頭,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苦。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絕望。
而這些,全部都是蕭言給她的。
這個她本以爲自己一直深愛着的,甚至想要和他攜手一生的男人,現在卻在毫不留情的殘忍傷害她。
顧汐想哭,可眼眶卻是乾的,連哭都哭不出。
什麼喜歡,什麼愛,什麼疼她,什麼寵她。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如果的有哪怕一丁點的感情,他怎麼對她做出這種事……
蕭言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理智斷了線,就只剩下了本能。
也只能用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昭示他的佔有權。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誰敢碰,誰敢來搶,他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顧汐疼的受不住,手攀住他的後背在他背上抓出幾道血痕。
那痛感更刺激到蕭言,他俯身,張口狠狠咬上她的脖頸。
等她疼到哭喊出聲時,貼着她的耳朵,嘶聲低語:“你記好了!這種感覺,這種疼,只有我能給你!”
水聲譁然,顧汐的靈魂像是被抽離了出來。
她高昂起脖頸,再受不住他這樣的懲罰,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