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很明顯,柳虎在剛纔攻擊的時候吃了個暗虧,跌跌撞撞地後退了兩步,勉強維持住身形,然後大聲喊道。
攻擊喪鐘的話,柳虎根本就不用出全力,甚至連一分力氣都沒用上,所以剛纔的攻勢看起來雖猛,真正和高手較量起來可就差多了,比如說和我……
在最後的關頭我衝了下來,喪鐘雖然偷我木盒不對在先,但是最後的關頭他寧願自己死也不把木盒交出去,這就足以證明他還是對我忠心的,至於偷木盒,那隻不過是爲了救人而已。
“柳虎,沒想到你這麼健忘啊,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我冷笑一聲,慢慢凝聚在一起化爲我本來面目。
“劉鬼,怎麼是你?”柳虎見我現身十分吃驚,瞪着眼睛喊道,按照他的分析,喪鐘絕對不可能把事情告訴我,所以這次來的只能是他自己,可沒想到最後還是把我給牽扯了進來。
“柳虎,現在如果打起來,我和你也就是平手,你認爲還有必要過過招兒嗎?”我嘿嘿一笑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以前柳虎絕對是一個我不可能挑戰的存在,可現在我的氣勢都已經和他平分秋色,甚至還能壓過一頭,這可讓我心裡竊喜了起來。
“你!”柳虎似乎也受不了我這麼和他說話,但是前幾天和我交戰的慘敗還歷歷在目,如果和我動了手除非拼上自己的性命,否則絕對不可能把我重傷,但是那樣的話他可就危險了,而且很有可能最後會得不償失。
最終還是柳虎選擇了妥協,沒想到這一次的交鋒會以我的勝利而告終,那麼強悍的柳虎都服了軟兒。
柳虎彎下腰把剛纔喪鐘抓碎的木盒粉末用手捻了捻,擡頭說道:“劉鬼,你們的小把戲騙不了我,這個木盒裡根本就沒我需要的東西,我勸你一句,把它交給我,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們三清山好過!”
柳虎說的對,木盒裡確實沒有他要找的東西,如果那東西真那麼容易被喪鐘給抓爛的話,也就算不上什麼寶貝了。
其實我在三清觀發現喪鐘不對的時候就對他留意上了,可以說我身上沒有什麼他能夠圖謀的東西,也就是唯一的這個木盒,當時我還故意拿出來在大家面前炫耀了一下,大夥兒都興高采烈地討論着倒黴的柳虎,而只有喪鐘的胳膊猛顫了一下,所以我就斷定他是爲了這個東西來的,於是趁人不備我將裡邊的東西換了出來。
我伸手入懷,從裡邊掏出一塊兒精緻的腰牌兒,通體古銅色,看上去樣式十分古樸,但是上邊卻並沒有一個字兒,這讓我奇怪了好半天,按說這東西真是腰牌兒的話,最起碼應該寫上職位和司職人員的姓名以及職務的範疇,可是這東西上邊狗屁沒有,但是卻透着一股陰森的感覺,觸手十分冰涼。
看着我眼裡毫無用處的東西,柳虎見了卻大嘴一咧,好懸沒笑
出聲來:“劉鬼,這東西你拿着一點兒用沒有,把它給我的話,我以後絕不動你們三清山一根汗毛。”
聽着他口是心非的保證,我差點兒罵他奶奶,就憑他殺人不眨眼的這種兇性,任何保證都是狗屁,現在我對他還有威懾力,所以雙方可以建立在一個平等的基礎上,可一旦他獲得了非凡的力量或者有能力把我剷除,到時候別說是我們這些兄弟們了,就是三清山的山頭兒也要被他給剷平。
不過這些事情我可以預見,但是現在我們確實需要的是安寧,需要的是時間,給我一年的平靜時間,我絕對可以把三清山壯大到一個非凡的程度,甚至柳虎以後見了都不敢說什麼,否則這小子現在沒事兒就給我搗亂,想喪鐘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兩次,我可不敢保證每回都不傷人。
“柳虎,雖然我現在殺不了你,可也能讓你以後過得像條喪家犬一樣,但我實在不願意那麼做,你在山裡困了三千年,希望你能體會到關押你的人的苦心,日後好自爲之,這東西就還給你吧。”我隨手一扔,把那個類似於腰牌兒的東西朝柳虎甩了過去。
柳虎聽了大喜,趕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鉤,也就是前些時日靈音真人給柳虎的那件東西,只見他並沒有去接我扔過去的腰牌兒,只是隨手把手中的小鉤兒朝着腰牌兒扔了過去,只見唰地一下,一道精光出現,那小鉤子竟然和腰牌兒上邊的一個小巧和銅環鉤在了一起,然後迸發出更加猛烈地炫光,而在腰牌兒的正面,正慢慢浮現出一排排十分小子的篆字……
“孃的,這東西原來需要這樣才能顯露出真容,柳虎賣毒靈音真人看來是蓄謀已久的事情了,沒辦法,只是不知道這腰牌兒上記載着什麼,看樣子對柳虎相當重要。”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吧腰牌給他是對還是錯,但是現在的我別無選擇,對於柳虎這種陰險而又實力高強的人來說,只能用緩兵計來拖一拖了,希望我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實力和他拉大,這樣的話三清山還有一條活路,否則只有步了張中的後塵。
柳虎一擡手,已經顯露真容的腰牌落了下來,激動得他大聲笑了起來,竟然對我和喪鐘不聞不問了,可見他這三千年以來終於得償夙願,美得他都快抽抽了。
“喪鐘,跟我回去。”我可沒心情看他一個人在這兒發瘋,扭頭對喪鐘吩咐一聲,然後朝着土山下飛去。
“是!”喪鐘早就蔫兒了,無精打采地跟在我身後,現在這小子可怕得夠嗆,要說這次的事情全部都是他惹出來的,如果不是他柳虎就不會得到那塊兒腰牌兒,現在他心裡只有深深的自責和懺悔了。
我可沒時間給他說什麼大道理或者是安慰他弱小的心靈,飛身衝到山下一把抓住正在拼命逃跑的鴻塵和紫玹,朝着三清山的方向飛去。喪鐘遠遠地跟在了我身後。
過了沒多久,我就飛回了三清觀
,這時候天也大亮了,很多人都醒了過來,正聽毒黿解釋我的行蹤,卻發現我從天而降,手裡還提溜着兩個人,喪鐘更是無精打采地跟在我身後。
“鬼哥,這倆傢伙你從哪兒抓來的?”大牛二虎見了鴻塵和紫玹,心裡還是不舒服,畢竟當初他倆就差點兒死在這兩個人的手裡,雖然說上次大牛已經放過了鴻塵一馬,想讓他像對待一個平常人一樣對待他們,估計這輩子難了。
“去吧所有人都召集過來,我有話說。”我把鴻塵和紫玹扔在地上,然後吩咐大牛二虎。
大牛二虎點頭轉身跑了出去,過了沒多久,所有人都回到了三清觀的大堂,鴻塵和紫玹大部分人都認識,就算不認識的經過別人的小聲介紹也都有所瞭解了,於是我輕咳一聲直接進入主題:“這兩個人想必大家都清楚,雖然說一直以來沒幹過什麼好事兒,對咱們衆位兄弟也施展過陰謀算計,但是無奈咱們中間有個兄弟還真就看上了這個丫頭片子……”
我說到這兒,扭頭看了看喪鐘,其他人也都笑嘻嘻地朝他擠眉弄眼兒……
可是喪鐘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開玩笑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咧着大嘴哭上了:“鬼哥我錯了,你殺了我吧,我不該偷你的東西。”
喪鐘這一哭可把大夥兒給哭愣了,全都奇怪地朝我看來,沒辦法我只能把喪鐘從我這裡偷走木盒,然後我把他們救回來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小子!”大牛聽了冷哼一聲,走到喪鐘面前,突然使勁兒拍了拍他肩膀:“你是豬啊?柳虎的話你都信?再說了,只要你開口,鬼哥肯定會給你的,哪兒還用得着偷啊?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記住要和兄弟們商量商量,讓兄弟們給你想辦法,知道嗎?”
其實這個時候最該說話的就是大牛,喪鐘沒有和別人商議的關鍵就是紫玹曾經差點傷了大牛的性命,怕他們對紫玹不聞不問,也怕他們對自己心生芥蒂,所以才自作主張偷了木盒。
現在大牛站了出來說這番話,無異於是告訴喪鐘,他已經把自己和紫玹的恩怨放下了,以後如果有事兒的話儘管來找他……
喪鐘聽了大牛的話,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別說是他了,就是紫玹也哭着朝大牛盈盈拜倒。
“你還別說,喪鐘這小子還真有眼光,紫玹可不比鬼哥身邊兒任何一個女人差……”大牛吧嗒着嘴說道,接過見我正狠狠地瞪着他,嚇得這小子刺溜一聲鑽到了二虎身後。
“喪鐘,這次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畢竟你是觸犯,以前功過相抵,日後如果再敢私自亂來,我就把你趕出三清山。”我等了喪鐘一眼說道。
這種處罰應該算是最輕的了,喪鐘感動得痛哭流涕,被二虎給攙到一邊去了。
“紫玹鴻塵,你們兩個累我三清山數次犯險,可不能就這麼放掉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