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這裡主要吃的還是麪條和饅頭,米飯啥的也是偶爾吃一吃。
何雨柱把爐子提出去,就開始炒菜,香味很快就在院子裡蔓延開來。
遠遠的,何雨柱就看到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探頭探腦的往他這裡看。
何雨柱心中冷哼一聲,是棒梗,那孩子,今年也差不多十六歲了。
只是那小偷小摸的習慣,還是沒改。
不過這也正常,有賈張氏和秦淮茹那樣的家長,能是個什麼好苗子。
最重要的是,棒梗一點也沒有繼承到秦淮茹外貌的優勢,越長大,越磕磣。
“棒梗!”
秦淮茹忽然大喝一聲,棒梗嚇了一跳,緊接着,就看到秦淮茹拿着一個掃把追了出來。
“今天不是應該上學嗎?你不在學校在這裡做什麼?”
秦淮茹說着就是一掃把。
棒梗立刻跳了出來,左躲右閃,跟個兔子一樣。
“你還敢跑!讓你上學你不聽話,我今天不打死你!”
母子兩就在院子裡面跳來跳去,好不熱鬧。
“媽,上學能有什麼出息?整天就是之乎者也的,能當飯吃嗎?那以後工廠都不怎麼招人了,不如你先把我送到工廠裡面去佔一個名額,免得以後出來當個工人都不能。”
棒梗扯着脖子說道。
現在孩子叛逆,根本就不想理會秦淮茹。
秦淮茹真的是氣個半死。
何雨柱懶懶的擡了擡眼,什麼都沒說,他心中很清楚,棒梗現在是心中有怨氣,所以不聽秦淮茹的話。
其實這也正常,這娃娃都十六七歲了,家裡屋子小,妹妹什麼的也大了,不可能睡一起了。
所以現在棒梗就只能睡在外面,用板凳臨時搭一個牀。
長期這樣下去,就覺得秦淮茹對他不公平,同時對這個貧窮的家庭也生出了厭惡。
“媽,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讓你來說,我自己心裡有數,你也別再管我了,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棒梗大聲喊道,喊完以後,飛快的跑了。
秦淮茹在後面氣急敗壞的叫嚷着,可棒梗根本就沒用回頭。
對於秦淮茹一家,他根本就不怎麼在意,也不想去管。
棒梗這種白眼狼,哪怕過的不如意,但秦淮茹也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再窮的時候也沒有放棄過他。
賈張氏從屋子裡面走出來:“你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做什麼?棒梗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何雨柱撇了撇嘴,聽着賈張氏說話都覺得噁心。
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老傢伙,永遠都覺得問題是別人的。
賈張氏雙手叉腰,在外面數落秦淮茹,那尖酸刻薄的模樣,和祥林嫂差不多。
何雨柱也懶得管這麼多了,飯菜做好了,趕緊吃了還要和老婆出去逛街的。
……
吃了飯收拾完,何雨柱就和冉秋葉出門。
剛剛走出門,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許大茂。
這傢伙踩着自行車,後面還放了不少東西。
現在生活都好起來了,四合院裡不少人都已經買了自行車。
“嘖嘖嘖,食堂主任又去哪裡享受生活啊?”許大茂陰陽怪氣。
他現在對何雨柱可謂是恨的牙癢癢。
他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在幾年前很中邪了一樣,忽然變得很厲害。
不管他怎麼做,好像都比不上他。
要知道何雨柱以前可是傻啦吧唧的傻柱,現在竟然都已經是食堂主任了。
可他,卻越來越慘!
但他也只敢陰陽怪氣一下,在四合院不敢明目張膽的找麻煩。
之前保衛科的事情,已經成爲了他的噩夢。
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進到那裡面。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還可能會低調一點,是他沒有鬥過何雨柱,他認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馬上的地位不比何雨柱差。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十拿九穩,就是時間的問題。
“煞筆玩意兒,沒事又來討罵?你信不信,我讓你掃一輩子的廁所。”
這許大茂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許大茂,你是忘了你之前跟孫子一樣到處低聲下氣求爺爺告奶奶的事了是吧?”
如果不是因爲這傢伙到處求人,現在估計還在外面掃廁所。
“大家都是鄰居,我看到你給你打個招呼不行嗎?”
許大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現在最煩的就是別人說自己跟孫子一樣,他也無法接受對方說他是個掃茅廁的。
現在廠裡的女同志已經不待見他了,不僅如此,還嘲笑他,問他是掃茅廁好還是放電影好。
現在的許大茂就跟一個炮仗一樣,只要提這幾件事,一點就炸。
而這些,都是拜何雨柱所賜!
午夜夢迴,他都恨不得把何雨柱生吞活剝。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快了,到時候,他要讓欺負他的那些人都血債血償,當然,這裡面還包括劉海中。
“哼,鄰居?我可沒有一個掃大糞的鄰居。”
說完以後,何雨柱便大搖大擺的走了。
何雨柱這句話直接刺到了許大茂,他喘着粗氣。惡狠狠的盯着何雨柱:“何雨柱,你少在這裡小人得志,老子告訴你,老子馬上就是組長了,到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這幾天你吃好喝好,畢竟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敢當面說的,只有等到何雨柱走遠了,纔敢小聲逼逼。
回去之後,許大茂把自行車上的貨物卸下來,拿去給了秦淮茹的表妹。
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路過二大爺家門口,他計上心來,忽然就走了進去。
“二大爺,這麼早就在這裡喝酒?你還真是閒。”許大茂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二大爺,一起喝啊。”
說完以後,他一屁股坐了下來,拿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
“許大茂你做什麼!”
二大爺看到許大茂這種無賴的模樣,真的是要氣死了。
“而且我現在可是組長,請你放尊重一點。”
他一把搶回許大茂手中的酒瓶,這麼好的球又被這個傢伙糟蹋了二兩,他心疼喲。
許大茂冷哼一聲:“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