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四合院裡的人見劉海中被綁了起來,纔有膽量出來。倒在地上的秦淮茹也被人叫醒。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淮茹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一出來,便看到二大爺在往死裡錘一大爺。”一個大媽指着滿地的血說道。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人問道。
“還是先報保衛科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處理不了。”
“對,還是叫保衛科的人來吧,多叫點人,萬一二大爺在發狂,我們可綁不了他。”
一提起劉海中,衆人心中一陣陣發寒,剛纔劉海中狀如惡鬼的樣子,衆人可謂是歷歷在目,衆人生怕劉海中掙脫繩子出來錘他們,連忙派人去報了保衛科。
此時的劉海中只顧着破口大罵,罵易中海,罵院裡的人,還罵劉光天和劉光福,幸好劉光福和劉光天上學去了,否則,見到劉海中這種鬼樣子也會被嚇的不輕。
很快,保衛科的人來了,而且來得不少,足足兩個小隊,近二十人,這些人直接把劉海中銬了起來,押送至保衛科。
“好傢伙,真狠!”楚雲揚得知此事後,暗暗對楊蟄豎起了大拇指。
楚雲揚已經派人將楊蟄寫的曲譜送到了上面,並得到了上面的電話誇獎,具體怎麼獎勵,上面還得有個章程。主要是楊蟄剛剛連跳六級,又升任大隊長,是不是再往上提,也得商量商量。
廠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楊廠長也是感覺直頭疼,自己先前被傻柱揍了,這會兒,劉海中又將易中海錘進了醫院,易中海正在緊急搶救,是生是死還猶未可知。
但是,做爲領導,得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於是,楊廠長便和李主任以及楚雲揚,進劉海中進行三司會審。
事情很簡單,也挺令人頭疼,這其中牽扯到楊蟄和李振生。
楊蟄今天剛剛受到部裡的誇獎和表揚,結果,先是出了傻柱往菜裡滴尿一事,又出了劉海中爆錘易中海一事,簡直是讓楊廠長痛並快樂着。
還有李振生,廠裡的工程師本來就不多,個個都是寶貝,楊廠長怎麼不頭疼。
楊蟄卻是無所謂,就算衆人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又如何,楊蟄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保衛處雖然不能以各種方法參與廠裡的管理,但從理論上講,有權力調查廠裡的一切不公事宜。
當然,這只是理論,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不能越線。楊蟄的行爲根本沒有越線。
楊蟄這裡回答的很坦蕩,就是爲劉海中鳴不平,感覺到裡面有貓膩,就調查了一番,果然,查出了問題。
剩下的就是查李振生的事情,李振生雖然是廠裡的工程師,但那是在廠裡,審訊室一關,根本沒有動刑,只是一嚇唬,便將此事說了個底朝天。
確實是易中海有意打壓劉海中,每次劉海中考覈,易中海都是給他的師弟李振生送錢送票送大禮,讓李振生將劉海中刷下來。
關係在那擺着,易中海禮又到位,李振生手中正好有這權力,於是,權力的小小一任性,便讓劉海中這位極有天份的鍛工卡在七級工了。
“易中海被揍的不冤。”楊廠長沉聲說道。
打壓先進工人,設計陷害同事,在這個時代是相當大的事情,更何況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是在一個四合院,不相互幫助也不能落井下石啊,你易中海連同爲四合院的街坊都可着勁地往死裡坑,對待外人又會多狠?
易中海徹底完了,
以後沒有人敢接近易中海了。
“這他媽的什麼事?一個破四合院出了傻柱這混蛋還不夠,又出了易中海這奸賊。”楊廠長自認爲看人挺準的,結果兩次打眼,還是在同一天內。
楊廠長以前認爲傻柱忠厚老實,易中海道德高尚,結果,被狠狠地打眼加打臉,不但身體上捱揍,精神上也受到了打擊。
“易中海怎麼處置?劉海中又怎麼處置?”李主任問道。
李主任表面嚴肅,內心卻是瘋狂地幸災樂禍。
誰讓傻柱和易中海都是楊廠長的人呢?
楊廠長臉色陰沉的可怕,一言不發,李主任在一旁虎視眈眈,只要自己處理的不到位,等待自己的決沒好事。
“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事情好解決。”楊蟄看到楊廠長的窘迫,忽然開口道。
“小楊你有什麼想法?”楊廠長問道。
“劉海中打人該怎麼懲處就怎麼懲處,比如說,賠償易中海的醫藥費,如果易中海不幸被打死了,易中海的喪葬費以及瑣碎事宜,統統由劉海中來處理;“
“如若是易中海被打成殘廢、半身不遂之類,那就廠裡出一部分錢,劉海中再出一部分錢,雙方共同養着,畢竟,易中海雖然打壓先進個人,打壓同事,但身爲八級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廠裡再適當對劉海中做出一定的處罰,不管怎麼說,打人總是不對,打輕了還好說,如果真要將人打死了,就牽扯到命案,只不過,這事吧情有可原,一切等易中海的結果出來了再說。”
“對於易中海的懲罰,廠裡該怎麼懲處就怎麼懲處,該降級的降級,該扣錢的扣錢。同時,還要將劉海中這些年八級工的工資差額和待遇差額補上,同時,易中海也要一次性賠償劉海中一定的賠款,做爲精神賠償。”
“對了,再重新調查調查當年考試的細節,當時考官肯定不止一個李振生,還有其他人,如果其他人說劉海中沒問題,那就讓他晉升八級工,如果其他人說劉海中有問題,那就讓劉海中重新考一次。 ”
“到時,不管過了還是沒過,劉海中都沒有話說,劉海中沒有話說,易中海那裡更沒有話說。”
“楊廠長,你也不必爲易中海這個八級工動怒,易中海雖然技術有,但他人性不行啊,先不說打壓劉海中的事情,單說他那些弟子,有一個成才的嗎?也就是英年早逝的賈東旭是三級工,其他人呢,不是一級工就是二級工。”
“到底是那些弟子不行,還是易中海不認真教呢?還有傻柱,跟易中海也是一個德性,像傻柱的徒弟馬華,學了多少年了,得兩三年了吧,還不能炒大鍋菜,大鍋菜只要炒熟,重油、重鹽即可,工人們累,重油、重鹽再多喝些水就能補充體力,這應該不難吧。”
“但是,後廚什麼情況?除了傻柱,誰也拿不出手,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但馬華是磕了頭的徒弟,傻柱這麼黑,簡直是拿人不當人使啊。”楊蟄不忘給易中海和傻柱上眼藥。
這對易中海的處罰只是表面上的,只要易中海的事情宣揚出來,對他的名聲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可以說易中海這人社死,以後,誰也不敢搭理易中海。
“小楊提的建議不錯,就按小楊說的來辦。一切等易中海的傷勢出來再說,還有劉海中,這兩天我就安排他考試,再根據考試成果處罰。”楊廠長急忙甩鍋。
以後李主任如果發難,楊廠長完全可以說是聽楊蟄的建議做出的處罰,起碼在大面上能堵住李主任的嘴。
“小楊啊,傻柱怎麼處罰,你有什麼建議嗎?”楊廠長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