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就是怪胎頭兒

隊長就是怪胎頭兒

因爲早飯被某無良人士吃個精光,直到走到集市上,白夜還處在強烈的飢餓的狀態,兩隻眼睛綠油油的,不管看見什麼都能自動轉化成食物。

“好肥的鴿子……”白夜幽幽地望着天空中飛過的一羣白鴿,眼神兒垂涎又幽怨。

“哦呀,有這麼餓嗎?既然會餓成這樣,那也就意味着有成爲死神的潛質吧……” 市丸銀看似在自言自語,但音量卻控制得恰好讓她聽清。

“咦?什麼?” 白夜自然聽到了他刻意的自言自語,但轉了轉眼珠,決定跟他裝傻。

市丸銀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把她領進了一家食肆,“不是餓了嗎?先填飽肚子吧,真擔心你走在路上□□,把路人給啃了。”

“……你說的那叫禽獸好不好……”

白夜咬牙切齒,決定化悲憤爲食慾,豪邁地一拍桌子,“老闆,叉燒肉味噌拉麪,十人份,大碗的!”

店裡先是安靜了一下,接着又恢復了先前的熱鬧,但是總是有客人不自覺地往她這邊瞄,竊竊私語着什麼。

店鋪老闆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轉身回到廚房,接着就聽見從廚房飄出一句話來,“快快快,十人份大碗拉麪,好久沒有見到這麼彪悍的女客人了。”

哼,狐狸臉,老孃今天豁出面子去了也要吃窮你!

白夜面不改色地解決了十人份大碗拉麪,風捲殘雲,半點不含糊,挑釁地看着市丸銀。

“真……真的吃完了嗎……” 店裡的客人已經震驚了,這彪悍的食量……真的是女人嗎?

市丸銀依舊一副不改的笑臉,對於滿桌的狼籍沒有半點兒肉疼的表情,只是笑眯眯地開口說了一句, “吃完飯就趕緊付錢吧,小夜子。”

“咦?” 白夜傻了一下, “你,你讓我付錢?”

市丸銀無辜地攤手,“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請客的吧……”

“轟隆” 白夜彷彿聽見腦子裡一聲悶雷,她的理智被轟得焦黑肩膀簌簌地顫抖着,握拳吼道:“你這可惡的狐狸臉!你明知道我一毛錢也沒有!”

“那就沒辦法了。”

市丸銀從懷裡掏出錢遞到惴惴不安的店長手裡, “ 這一次就算是我借你的好了,到時候不要忘了連本帶利地還給我哦。” 依舊一張欠抽的狐狸式笑臉。

竟……竟然放她高利貸?!搞什麼,從來都只有她算計別人,現在她卻被這隻狐狸算計得死死的!

“你這狐狸,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妹妹?” 哪有人高利貸放到自家人頭上的?

“同問,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哥哥呢?” 市丸銀轉身,悠悠地撇給她一句話。

白夜一下子就怔在原地,哥哥?多陌生的稱謂!他和她的相識,誇張的像一場鬧劇,沒有交集又不明底細的兩個人要怎樣去做兄妹啊?雖然流魂街也是由素不相識的人組成家庭,但是……

但是這傢伙不一樣啊,是死神,是隊長,是位於力量頂端的人之一,適合他有着天壤之別的人,是個……不能以常理推斷的奇怪的傢伙。

“啊拉,怎麼一張困擾的臉啊?剛纔的話只是玩笑而已,你當真了?” 市丸銀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在摸着一隻大型寵物。

白夜沒好氣地扯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卻什麼話都沒有說,走出食肆。

她算是看透了,在這個狐狸手下,她是永無翻身之日了,他永遠知道怎樣卡住她的軟肋。

不管是哪方面,都可怕得很呢,那個人……

兩個主角離了場,店裡的客人猶是夢遊狀。

“剛纔那是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和他新收養的妹妹吧……”

“關係好像很融洽的樣子嘛。”

“同樣都是領養關係的兄妹,感覺上和朽木家的那兩位太不一樣了……”

朽木?

已經離開了的白夜隱約聽到了這個詞,有姓朽木的嗎?好奇怪哦……居然還有人會姓這個姓……

也許是因爲休息日的關係,集市上分外熱鬧,琳琅滿目的店鋪和商品讓她目不暇接,有一個詞突然蹦進了她的腦海,雖然對那個詞沒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和那個詞真的很符合。

鄉巴佬。

在草鹿何曾見過這麼“純熱鬧”的市集,那裡通常是伴着吵鬧和血腥,難怪有點伶俐的人都想要成爲死神徹底離開那個地方,除了少數幾個怪胎外,比如她,比如伊藤。

“喲,這不是市丸隊長嗎?”

白夜正走着,聽見一聲陌生的大叔聲向他們靠近,聲線倒是不錯,就是一聽就帶着輕佻的意味。

“啊拉啊拉,這不是京樂隊長和浮竹隊長嗎?”自家的狐狸也皮笑肉不笑地搭腔。

又是兩個隊長嗎?白夜不禁好奇的一轉頭,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這一身花花綠綠的大叔和那個一看就病怏怏的好像隨時會暈倒的白髮男人是誰哦?

怎麼看都不像是隊長好不好?!

“呀,這就是市丸隊長新收養的妹妹吧,咳咳咳……”白髮男人剛微笑着和白夜打招呼,就忍不住咳嗽起來,彷彿半天喘不過氣。

白夜的微笑僵在臉上,一排黑線滑下來,病成這個樣子的人……真的是隊長嗎?!爲什麼看起來比虛還要弱啊?!

“原本看今天天氣不錯,想出來……咳咳……沒想到……咳咳咳……” 浮竹十四郎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饒是白夜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看着都爲他捏着一把汗。

“呃……那個……隊長大人,你要保重身體……” 白夜忍不住問候了一句。

“真是個懂事的……咳咳咳……” 一聲接一聲的咳嗽讓白夜徹底無語了,只能看着京樂隊長習以爲常地攙扶着好友離開了。

“那個人……真的是隊長嗎?” 白夜嘴角抽搐。

市丸銀抄起袖子,笑眯眯地俯身道:“那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和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別看他們那個樣子,當我還在流魂街遊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隊長了,絕對的元老呢……”

白夜眨了眨眼,又望向漸漸遠離的背影,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理解不了啊,她這種小路人,對於隊長這種存在。

十二番隊的是個變態,三番隊的是隻狡猾狐狸,八番隊的是個花哨的怪大叔,十三番隊的是個病秧子,聽說十一番隊的是個戰鬥狂,七番隊的至今面目不明。

My God!瀞靈廷裡面還有沒有正常人啊?!

“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差?” 市丸銀笑着問。

白夜陰鬱灰敗地扶着牆, “我其實好想和正常人打交道啊……這個難以理解的世界……”

“正常人?難道我是異常人嗎?” 市丸銀依舊笑意不減。

“……你別管我了……” 沒法溝通了,勞煩讓我繼續鬱悶會兒吧……

咦?等一下,他剛剛說了什麼?流魂街?他以前也在流魂街呆過?

白夜擡起頭, “喂,狐狸臉,你也是流魂街出身?”

市丸銀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彷彿回憶起了什麼,表情有剎那間的悵然。他這一細小的表情變化落到了白夜的眼裡,讓她不禁一怔,看到他這副難得認真又悵然的樣子,難道他真的有個妹妹在流魂街不幸……

“好久以前的事了,你才知道啊。” 市丸銀轉瞬就恢復如往常,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包柿餅,悠閒地吃起來。

“……你還是去死吧!” 白夜的額頭青筋亂跳,這個吃着柿餅沒心沒肺的傢伙……她是腦子秀逗了纔會覺得他有不幸的往事!

真正說起來最不幸的人應該是她吧,竟然攤上這個滿嘴沒一句話靠譜的腹黑狐狸臉!

突然,市丸銀的半邊身子側過來,把她藏在了身後,彷彿前面有她不能見的洪水猛獸。

竟然行爲這麼反常,到底是發生了?還沒等她問出口,一個柔和而低沉的聲音驀然響起。

“真巧,市丸隊長。”

不知爲何,白夜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兒,只爲了這個聲音。比陽光更溫暖,比清風更柔和,比美酒更醉人,讓人不知不覺爲之沉淪。

有着如此華麗動人的聲音,不知本人該是怎樣的傾國傾城,白夜好奇地從市丸銀的腋下探出腦袋來。

也許是希望抱得太大,白夜很快就覺得失望了。對方的確身形很高,不管是氣質還是身材都不賴,只是那一副黑框眼鏡太煞風景了。無論是多帥的人,一戴上了眼鏡,形象上就大打折扣了,更何況……他並不帥。

白夜是這樣認爲的

那個人的身上鋪滿了陽光,暖暖的卻不會將人灼傷,溫柔的不可思議,眼鏡後面的雙眸眯成了優美的弧度,落到了白夜的臉上。

“你就是白夜吧。” 他微微地彎了下身子,和她視線平齊,溫柔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頰上。

“你好,我是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

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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