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我怎養麼就養了你這麼個吃貨
“再說,我們家許佑這種性格,都有點兒控制狂了,要是找個性格太強的可不行,倆人指不定天天打呢!許佑雖然不是那種暴躁脾氣的,但是蔫兒壞蔫兒壞的也不是一般女的能受得了的啊!就付蒔蘿這種被許佑壓着的性格纔好,感情穩定啊!”佟品枝分析道。舒琊殘璩
“伯母,透徹!”聞人豎起大拇指,聲音洪亮的讚道。
沒多久,柴鬱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伯母,廚房給你清空了,裡邊兒什麼都有,你隨便選!”柴鬱說道,看看錶,“現在十點半了,差不多快十二點的時候,就能吃飯了吧?”
佟品枝不禁好笑的看着他:“我說你平時到底缺成什麼樣兒了啊?柩”
“你能別再給我丟臉了嗎?”聞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還真當我聞家不給你吃不給你喝了!”
佟品枝撲打了一下手掌,對柴鬱說:“走吧,你得給我帶路。”
“好嘞!”柴鬱立即殷勤的替佟品枝拎包,爲了吃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哪。
柴鬱上次帶着一大袋子包子回來,本來是想自己吃獨食的,結果被袁江易他們聞着味兒就找了過來,立即就瓜分掉一大半。
嘗過了佟品枝的手藝,一聽說今天午餐和晚餐都是她掌勺兒,袁江易和昊東懷,後面還跟着雖然不說話但是絕對支持佟品枝的魏無彩,再加上柴鬱,四個人門神一樣的在廚房門口坐鎮。
有這四個人撐腰,原來的廚子被霸佔了地方,也敢怒不敢言。
不過也因爲還有嵐山大院上的其他人也要吃飯,而佟品枝一個人又做不了那麼多,廚子哭着好說歹說,柴鬱他們才同意分出一點地方給廚子,做給其他人吃。
地方少了,做菜的速度就慢,聞承運在他的院子裡等了半天,都沒見有人送飯來。
他餓的都開始撓胃了,最後終於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叫:“柴仲!”
“家主?”柴仲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好像隨時等着聞承運的召喚似的,“蹭”的就冒了出來。
“午飯是怎麼回事兒?這都多久了還不送過來,是打算讓我們餓肚子,直接餓死我們讓聞家消失算了?”聞承運餓的脾氣暴躁。
柴仲也覺得奇怪,便說:“我去看看!”
“等會兒!”柴仲剛剛轉身,就被聞承運叫住,“我和你一塊去,順便去罵罵他們,讓他們知道,老子現在餓肚子,很生氣!”
於是聞大家主揹着手,大步流星的就朝廚房走。
去廚房的途中,不可避免的要路過聞人的院落。
隔着老遠,就聽到了裡面杯盤碰撞的聲音,還有扯着嗓門兒,興奮地吆喝聲。
中間還夾雜着“呼嚕嚕”的喝湯吃菜的聲音,一邊吃,還一邊聽到此起彼伏的:“好吃!好吃!”
“伯母,你做的菜可比那廚子的好吃多了!”柴仲一下子就聽出了自己那缺心眼兒的兒子,柴鬱的聲音。
“是啊!上次你給柴鬱帶回來的包子,他竟然想吃獨食!”袁江易的聲音也響起來。
“小彩,你別光顧着吃啊!哎等等,你給我留點!住手!停下筷子!你妹!竟然趁我們說話的時候,把盤子給掏空了!”昊東懷一開始還有心情玩笑,後來是真急了,聲音越來越粗高。
緊接着,就聽到一連串的“噗通”聲,先是椅子被踹倒在地的聲音,然後是人“噗通”一聲倒地的聲音。
“哎喲!”昊東懷摔疼了的聲音緊跟着傳了出來。
“你們滾出去打!吃飯呢!”聞人吆喝道。
聞承運站在院子門口,嗅了嗅鼻子:“柴仲,聞着沒有?這味兒真香!”
“家主,咱們進去看看?”柴仲已經面色不善了,想着自己餓肚子,他那倒黴兒子竟然在裡面吃吃喝喝的那麼高興!
“走!”聞承運也沉着臉,不悅的想着聞人在這兒吃香喝辣,他卻餓的胃癢癢。
剛進門走了幾步,就見院子裡支着大圓桌,聞人和柴鬱,還有袁江易他們圍着圓桌做,中間還多了個不認識的老女人。
再看那桌子上,層層疊疊的摞着幾乎空掉的盤子,那些人即使是說話也不擡頭,扒着碗裡的米飯,“呼哧呼哧”的吃個不停。
還有沒有被清空的盤子裡,聞承運有幸看到了烤成了金黃色的牛肉丸,把麪皮炸的金黃,裡面塞着餡料的玉帶。
還有他不知道那是柴鬱得到佟品枝的承諾,下午會在包一些,並且現蒸出來的熱氣騰騰的更好吃,才忍痛才貢獻出來的小籠包。
圓桌的中間放着一個大湯碗,碗裡是香噴噴的牛肉麪。
這些菜餚雖說不如“王朝”的精緻,可是香味兒卻同樣的誘。人。
聞着飯香味兒,聞承運的肚子就更餓了,“咕嚕嚕”的聲音在肚皮裡打轉。
自從將聞家的事業幾乎全部交給聞人之後,他就很少再下山,偶爾會讓“王朝”打包外賣過來,但是爲了嵐山大院的安全,他也極少這麼做。
成天忍受着那糟糕廚子的糟糕廚藝,聞承運的五臟廟實在是苦的可以。
看着這些人這輩子沒吃過好東西似的,一個個都乾脆站了起來,伸長了胳膊從盤子裡不停地撈菜,堆到自己的米飯上,堆得高高的,也不急着吃,先佔下再說。
聞承運這個氣啊,看聞人的嘴巴吃的油乎乎的,一邊吃還一邊打嗝,他有沒有想過他老爹在餓肚子!
聞承運剛準備開罵,嘴巴都張開了,還沒出聲,柴仲便先忍不住的大罵:“臭小子!自己在這兒吃好吃的也不知道叫你老子我!你當我是死的嗎?你這個不孝子!”
柴仲一邊罵,一邊往前衝,跟在聞承運身邊時彷彿永遠是一副好脾氣的管家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裡去,現在柴仲就像一頭暴怒的黑熊。
柴鬱被自家老爹的怒吼給嚇了一跳,筷子“啪嗒”一聲就從手指尖露到了桌子上。
“爸……?”柴鬱慢悠悠的轉回身,也顧不上桌上的飯菜都被那幫子惡鬼搶光,結結巴巴的叫道。
“死小子!”柴仲一把揪起柴鬱的耳朵,就把他給揪了起來,“你這個吃貨!吃貨!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吃貨,爲了吃連自己老子都顧不上了,你有想過你老子我在捱餓嗎?”
“哎喲!爸,你別揪,別揪了!先放開我,菜都要被他們搶光了!”柴鬱皺着眉,腦袋順着柴仲揪着他耳朵的方向偏着。
“這時候你還想着吃!”柴仲氣的臉都紅了。
“爸,爸我不知道啊!你一直對那廚子沒什麼意見,我以爲你挺愛吃他做的飯呢!爲了這,我還讓那廚子單獨給你做呢!就怕你吃不管別人做的飯。”柴鬱昧着良心解釋。
“放你。媽。的屁!”柴仲怒道,“就那豬食,我會愛吃?我是豬嗎?”
“咳!”聞承運在身後乾咳一聲,他也不愛吃啊!
柴仲終於想起了聞承運的存在,“哼”了一聲,氣呼呼的鬆開了柴鬱。
“爸,趕緊的!趕緊坐下吃!再不吃就被這幫孫子給搶光了!”柴鬱趕緊把柴仲推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咳!”見沒人搭理,聞承運又用力的乾咳一聲。
結果,這些人還你爭我搶的繼續吃。
“都給我停下!當老子不存在嗎?”聞承運上前,直接就把聞人給踹下了地。
自家少主都被踹了,袁江易他們自然不敢再吃,立即停下了筷子。
“都給我站起來!”聞承運揹着手怒道。
餓着肚子,讓他心情更加惡劣。
所有人都放下筷子,起立站好。
“哼!”聞承運揹着手走到桌邊,對也站起來的柴仲說,“你坐。”
然後,聞承運又看向也忐忑的站起來,正擔心聞承運怪她隨意使用廚房的佟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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