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斬殺了屠戮者之後徹底引爆了場內的氣氛,也引起了那些坐在貴賓包廂內的人的注目。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李牧遇到的對手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有名。不過無論是手持連枷巨盾身穿重鎧的羅多克軍士還是手持弓箭的維基亞神射手,甚至騎着軍用馬手持騎槍的芮爾典騎士都無法在李牧面前走過一個回合,都是被一招斬殺。
就連競技場內專門培養的幾個競技高手都在李牧面前飲恨敗北。甚至就連競技場準備用來進行羣體搏殺的六隻草原狼都被李牧一斧頭一個斬殺了個一乾二淨。
很快,李牧的連勝就達到了十場。貴賓包廂內的華服中年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鬼面閣下,他已經連勝達到十場了,按照規矩……”
“明白了,我去會會他。”鬼面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鎧甲,然後轉身向着通道走了過去。
不多時,鬼面就走到了競技場的中央,和李牧遙遙相對。
“女士們,先生們,親愛的各位來賓,我們薩格斯競技場在今天終於又迎來了一位連勝十場的勇士,這位勇士獲得了挑戰資格,如果獲勝的話他將獲得名刀斷雷,據說這把刀曾經砍斷過雷電。”解說的話語再次響了起來。
“小子,你還不錯,不過想要獲得斷雷還差的遠,回去再修煉二十年再來吧。”鬼面淡淡的說道,彷彿在敘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鬼面,我沒興趣和你廢話,今天我就是來拿這把刀的,要麼自己將刀給我,要麼我從你的屍體上把刀拿走,就這兩條路,你看着辦吧。”
鬼面聽到李牧的話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你是從哪裡聽到我的名字的?說!”爲了配合自己的氣勢,鬼面還將自己的刀抽出了一寸,一道寒光在刀刃上閃爍了一下。
“看來你是選擇第二條路了,還真是可悲,明明就是一個劇情NPC,還把自己的使命看的崇高無比。固執己見,真是令人悲哀。”李牧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句。
“不知所謂。千鳥流-拔刀術。”一道寒光閃過,鬼面手中的名刀斷雷如同一彎新月一般向着李牧劃了過來。
“果然是好刀,雖然很久之前就見識過了,但是今天再次見到還是不得不說,這真是一把好刀。”李牧腳步輕點,身形向後退出了五米多的距離,避開了鬼面的拔刀斬。
“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我的這把刀很瞭解。”鬼面一擊斬空之後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不過,他臉上帶着面具,一般人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變化的。
“居然躲過了我的拔刀術,你是一個值得認真對待的對手。”鬼面將長刀慢慢的豎起,雙手持刀,擺出了千鳥流刀術的起手式。
“瞭解談不上,倒是知道一點殺死你的辦法。”李牧抄起了金陵步戰斧,遙遙的指向了鬼面。
“呵呵,拭目以待。”鬼面聽了也不動怒,只不過身子又向下低了低,像是一條隨時準備暴起傷人的毒蛇。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把。”李牧輕嘆了一聲,隨後身形轉動,戰斧隨身而動劃了一個圓圈,隨後向着鬼面的雙腿橫掃而去。
鬼面見狀不敢硬抗,雙腳點地騰空而起,輕輕一躍竟然又三米多高,李牧見狀伸手從身後摸出了一把雷霆飛斧向着鬼面就扔了過去。
鬼面見狀揮動長刀向着雷霆飛斧一擊竟然將雷霆飛斧斬爲兩半,同時藉着這股力道竟然又詭異的在空中滯留了片刻,而趁着這個機會,鬼面也從懷中抽出了三枚十字手裡劍,向着李牧甩了過去。
李牧見狀就地一滾躲過了十字手裡劍的攻擊,身形轉動,戰斧藉助腰部的力量再次向着鬼面橫掃了過來。不過這次,李牧是做好了提前量的,從觀衆的視角看上去,就好像是鬼面自己往李牧的斧子上撞一樣。
鬼面見狀也是大驚,連忙用手中的長刀點了兩下戰斧,整個人竟然又詭異騰空飛了起來。
“看法寶。”李牧身形轉動,手中的戰斧又積累了三成力量。李牧藉着轉動的力量雙手一鬆,手中的戰斧就如同旋風一般旋轉着向鬼面砍了過去。
鬼面一見驚訝萬分,他與人爭鬥大大小小不下幾百場,還是頭一次看見將自己的武器投擲出來的,而且還是長杆戰斧這種重型的武器。
這種武器產生的衝擊力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硬接。
鬼面身在空中無法轉換方向,只能施展出自己的秘術千蜂,瞬間接連砍出十五刀,連連擊中戰斧的着力點上,減少了一部分衝擊力後才被戰斧擊中了胸口。
砰的一聲脆響,鬼面胸口處的竹甲北擊碎了一片,手中的長刀也被震的脫手而出,整個人倒在塵埃。
李牧彷彿知道他的落點一般,在戰斧脫手之後便抽出了腰間的兩把雷霆飛斧衝了過去。在鬼面倒地的瞬間就欺身壓上,兩把飛斧齊齊斬向了鬼面的頭顱。
“哼,小子你上當了。去死吧!”鬼面雖然倒在地上,但是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的驚慌,他再次從腰間將一直掛在那裡的肋差抽了出來,向着李牧的腹部刺了過去。
李牧看到對方的肋差刺了過來卻毫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的將兩把飛斧劈到了鬼面的脖子上。
而鬼面的肋差也刺到了李牧的腹部。
讓鬼面感到詫異的是,用於破甲的肋差在刺入了李牧的腹部之後很容易的就刺破了對方的皮甲,然而,在刺破了皮甲之後就再也無法刺入分毫,彷彿刺到了堅硬的石頭上一般。
“啊,哈,不可能,你穿了內甲。”鬼面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撒由那拉,鬼面。”李牧雙手一用力,兩把雷霆飛斧用力交錯,刺啦,鋒利的斧刃切斷了血肉,斬斷了筋骨,鮮血飈飛,鬼面的腦袋失去了支撐,咕嚕嚕滾落到地上。
競技場中瞬間安靜了下來,人們呆呆的看着場中的景象,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