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人也肯定很忙,沒有答應我的請求。就在我接受只有我和小靈蕩的時候,璐璐走過來,只是站在我旁邊,一言不發。
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和她相處。也許我應該在某個時候嘗試奉承。“喂,璐璐,你今晚有事嗎?”
璐璐看都沒看我一眼,伸手拉住小靈蕩的手,對她說:“小靈蕩,我想和你一起去。”
小靈蕩喜出望外,說實話,我也是。璐璐很厲害,是個好幫手;雖然我不知道她爲什麼總是對我冷淡,但我知道她永遠不會傷害我。
不幸的是,那天晚上我們無法到達縱火現場。媽媽打來電話,讓我回家。聽她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急事發生。家人的安全是我的第一要務,所以我趕緊回去了。不知道爲什麼,小靈蕩和璐璐跟我一起來了,只是他們都進入了璐璐給我的紅色手鐲。
我很快就回家了,但令我驚訝的是,並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似乎是我無緣無故地擔心。雪兒已經睡着了,蜷縮在枕頭上。
母親和閆道姑對面而坐。一個熟悉的白色信封放在他們中間的茶几上。我走過去,有些關切地看着閆道姑。我媽媽已經不止一次收到這些信了。她不會因爲她收到的更多而要求我回來。如果我媽這麼着急給我回電話,我敢肯定閆道姑已經發現了什麼。
閆道姑指着信:“先看看這些。”
我拿起信封,熟練地從打開的信封取出照片。照片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拍攝對象不再是人。
第一張照片似乎是在一個風景區。背景是無盡的山脈。一男一女伸出一隻手,把一個孩子拉到他們中間。它看起來像一個家庭。照片中的三個人都笑得很甜。
第二張照片真的很不一般。如果它和我收到的所有其他照片一樣,它應該是代表死亡的,但事實並非如此。依舊是那三個人。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是否是由於曝光問題。圖片中的所有三個數字似乎都部分重疊。這讓畫面看起來有點冷。
第三個也很奇怪。這其中只有一個人。就是第一張照片裡的那個人。他站在一堵雪白的牆壁前,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
我知道這些照片與我以前見過的任何其他照片完全不同。除了第一個之外,其他兩個整體主題都與前一個不同。我不知道如何看待這些突然的變化。
“閆阿姨,這畫面和其他的比起來,很奇怪,那是什麼意思?”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去拿照片,仔細地看了看,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一樣。我敢肯定她一定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雖然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仔細地看着這些照片,但我並沒有打擾她。我只是坐在媽媽旁邊,靜靜地等待着。
半晌,閆道姑才嘆了口氣,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們:“小吳,接下來的幾天,至少在我們收到下一組照片之前,你不要去任何地方。”
我被閆道姑的話驚到了。我仔細想了想她說的話。我覺得我以前已經在這些照片中看到過鬼魂。他們和我完全沒有關係,閆道姑爲什麼要讓我注意安全?我正要點頭同意,忽然想起了吳建和黃小龍的失蹤。我向閆道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私下聊。
閆道姑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但在現實世界中卻經歷了許多重大事件。很明顯,她的頭腦中蘊含着多年的智慧,我尊重這一點。看到我的手勢,她站了起來,告訴我媽媽,她想讓我和她一起去買些菜。
媽媽沒有懷疑,只是不停的讓我幫閆道姑提籃子。我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跟着閆道姑出去了。
” 我們還沒走多遠,閆道姑就挑了一張路邊的長椅讓我們坐下。
“怎麼了?小吳。”我告訴她到目前爲止我所瞭解到的關於縱火案的一切。閆道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的目光落在了我手腕上的手鐲上:“如果你考慮清楚了這件事,你就可以走了。我會照顧你的母親,但請注意我的警告:你不應該去其他任何地方。這些照片太誇張了。事情變得複雜了。”
我點了頭。照片裡的人和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真的不想去處理,因爲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自己處理。
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調查縱火案,所以在和閆道姑聊了一會兒照片之後,我們隨便買了一些東西,以免空手而歸。回到家沒多久,我就睡着了。晚上10:00,我起牀準備前往縱火現場。
黃色的警戒線還在,外面多了一個牌子,上面寫着“禁止入內”。兩個人已經在那裡消失了,警察一定提高了警惕。現在有兩名警察在這裡守衛。
我讓小靈蕩在遠處大聲喧譁,引開警察,讓我偷偷進入現場。說實話,光是知道三個人在這裡被燒死,我心裡就有些慌亂,雖然璐璐還在手鐲裡做後盾。
房間不是特別大,透過漆黑的牆壁看去,是一棟兩室一廳的房子。每個房間都很寬敞,我很確定你可以很容易地在裡面放兩張大牀,而且還有一些空間。
我站在大廳裡,手電筒照到四處,仔細檢查光能照射到的每一個角落。一片漆黑,許多燒焦的碎片在黑暗中輕輕搖晃。整個房間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惡臭。
我小心翼翼地朝臥室走去。我聽說他們三個死在牀上,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據推測,他們在被燒死之前被產生的一氧化碳窒息而死。
我進入的第一個地方是一個較小的房間。一般來說,這裡是孩子的房間,但到處都被燒燬了,我無法從中收集到任何東西。
看了一圈房間,沒發現什麼異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氣味的緣故,我想盡快離開這裡。於是我轉身進了另一間臥室,但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我聽到了非常清晰的水聲。
我嚇壞了,匆忙轉過身來。我注意到地上的水被打成了圓圈。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剛剛掉進了水裡。
地上的污水渾濁,是不透明的黑色。我看了看,但什麼也沒找到。我慢慢將手電筒向上移動,看到了已經完全燒燬的黑牀。我把燈照得更高了,看到天花板上一個燒了一半的風扇上掛着一條黑色的條帶。
那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