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十八彎,登階問謫仙。
此情此景,不需曲折,李鳳梧很快勝似謫仙,倒是朱喚兒,剛有妙諦,卻忽然斷了線……
完事後李鳳梧依然匍匐在朱喚兒身上。
朱喚兒咬着牙齒,一句話也不說。
李鳳梧喘息了一口氣,略略有些尷尬……在意的當然不是朱喚兒的態度。
而是特麼的持久時間問題。
這尼瑪從進入到玩完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時間。
旋即一想,特麼的這不是自己的真實水平啊。
況且超過三秒都是病。
只是剛纔太粗魯,自己某個地方很有點火熱的赤痛,想必朱喚兒也是,因爲這丫頭又開始嚶嚶啼啼的小聲啜泣了。
只好溫聲勸導,“別哭了,兩口子嘛,這也是牀笫樂趣。”
朱喚兒卻啜泣得更厲害了。
李鳳梧那個無奈啊,只好滑下嬌軀,用手將她摟在懷裡,“哭吧哭吧,早該在兩年多前就該這麼哭泣一場,現在才哭,也不算委屈太甚了。”
朱喚兒一邊哭泣,一邊狠狠的掐了李鳳梧胸膛一記。
這個時候和女人說道理是說不通的。
李鳳梧聰明的換了話題轉變朱喚兒的注意力,柔聲道:“其實方纔我真沒打算再翻窗進來,是彌勒讓我來的。”
朱喚兒果然上當,抽泣着訝異的道:“玉兒姐姐?”
心中很是疑惑。
玉兒姐姐對紈絝的思念不比自己少,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玉兒姐姐在大宋的依靠只有紈絝一人,若是被紈絝拋棄了,下場會無比淒涼。
而自己就算被紈絝拋棄了,至少歲數在這裡,還能找個男人嫁了。
退一萬步,也能去找宗平哥哥,讓他給自己安排後半生。
但玉兒姐姐卻不能,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按說她應該好好珍惜紈絝,既然紈絝都去她房間裡歇着了,就沒道理讓紈絝半夜跑到自己房間來的道理啊?
李鳳梧搖頭,嘆氣,“是啊,她心裡在害怕。”
朱喚兒一點即通,收住了啜泣聲,“還不是你太風流,才讓玉兒姐姐沒有安全感的。”
李鳳梧嘿嘿賊笑,“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何況來到了這妖嬈大宋,怎麼能浪費青春,嗯,所以我看出來了,彌勒是想討好你。”
朱喚兒沉默了,許久才道:“奴家也猜到了。”
從臨安回來後,玉兒姐姐對自己總是要謙卑了一些,事事都讓着自己不說,連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心底深處的那一絲小心翼翼。
先前還以爲是玉兒姐姐,現在看來,玉兒姐姐是在恐懼被紈絝失寵後,自己對她落井下石。
不僅是對自己,玉兒姐姐在文家姐妹面前,也永遠是一副謙恭的言行。
忍不住心裡嘆氣,都是苦命人兒啊。
朱喚兒頓生同病相憐之情。
自己何嘗不怕。
李鳳梧輕輕嗯了一聲,“所以我希望你有機會,能給她說一下,稍微打消一下她心中的顧慮。”
朱喚兒撇嘴,“奴家倒沒什麼啊,可是這話你應該給淺墨妹子說。”
耶律彌勒的擔憂,自己也有,真正害怕的是那個將要執掌李家的未來主母:文淺墨。
若說能在家庭上左右紈絝主意的人,耶律彌勒不行,自己不行,文淑臻也不行,只有文淺墨,這位未來的正室可以。
身份地位在哪裡,且紈絝對她的溺愛,又遠遠超過自己幾人。
李鳳梧沉默了一陣,“我會對她說下的。”
朱喚兒也沉默了。
沉默了片刻,又開始蹙眉,小聲輕啜。
李鳳梧頓時頭疼,“又怎麼了。”
“疼。”
疼啊!
李鳳梧恍然大悟,淫笑道:“來來來,爲夫給你按摩下就不痛了。”
說完一隻祿山之爪就要探望幽深長安處。
被朱喚兒一腳踹開,“你去玉兒姐姐那罷。”
李鳳梧頓時懵逼了。
“你也要趕我走?”
朱喚兒不做聲,卻只是用腳踹李鳳梧。
李鳳梧無奈,只好起身,“唉,才兩個就要搞得無處安歇,今後都娶回家了,就是四個,那豈非一夜之間,要跑四個房間,都不能好好睡一覺了?”
朱喚兒忍不住好笑,你身體行麼。
不害臊,還想一夜跑四個房間。
李鳳梧簡單披了件衣服,“那我過去了,有什麼事情喚我就行,或者……要不你和我一起過去罷?”嗯嗯,貌似也可以三個人一起睡的嘛。
朱喚兒頓時大囧,矇頭兜臉不再理紈絝。
李鳳梧只好出門。
心裡卻隱隱溫暖,朱喚兒沒有說,卻讓自己回耶律彌勒的房間,就是用這個舉動告訴耶律彌勒,不用擔心,屬於你的我不會爭。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紈絝出去後,朱喚兒纔將頭伸出被窩,怨恨的揮了揮手,紈絝,你下次要再敢這麼粗魯,我就把你——把你踹成太監!
女人嘛,一旦狠心,男人在這事上還真難以得逞。
方纔若是狠心一點,李鳳梧早就捂着下面滾下牀了,那還能得逞。
旋即又呻|吟一下。
疼啊……
混蛋紈絝,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果不其然,隨着李鳳梧去而復返,耶律彌勒真的有些感動——
然後起身穿好了衣服,把自己留下,她跑到朱喚兒房間裡去了,兩女子敞開了心扉,說起了悄悄話,勾兌起姐妹深情來。
李鳳梧一個人躺在牀上,忍住心裡罵了句娘。
這尼瑪都是個什麼事!
不過心中也有點隱憂,皇帝都搞不定的一件事:雨露均沾。
自己能搞定?
現在只是朱喚兒和耶律彌勒,再等上半年,那就是四個了,四個女人啊,想想李鳳梧就覺得頭大。
自己年輕身體好還行,等上了年紀可如何是好?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坐地吸牆坐牆吸鼠。
耶律彌勒馬上三十,這倒不怕,畢竟自己才二十,扛的住。
隨便她吸。
可要是朱喚兒、文淺墨、文淑臻都三十後,耶律彌勒就四十,四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自己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啊……所以,難啊,最難消受是齊人福。
嗯,這樣看來,似乎不能讓她們太齊心了?
多些勾心鬥角,貌似這方面的心思會少一些?
李鳳梧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還是別了,家和才能萬事興,只好辛苦自己這一輩子了。
旋即想到諸位女子的美好處,忍不住樂了。
再辛苦點也無所謂,比如魏蔚啊……還是想在她身上也辛苦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