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歷史的背後,誰又能說清楚?畢竟都沒有親身經歷,靠着先人留下的黃紙黑絲就能辨別?記住歷史能讓我們明志,但是盲目的相信歷史可能就使我們走上一條歪路。思想上的歪路。歷史上的一段小故事,就能寫成一本豐富多彩的書,歷史沒有巧合,有的只有必然。我們不能改變天地五行,同樣也改變不了命運,不管是自己的命運,還是別人的命運,甚至是歷史的命運。
信,它存在着,不信,它依舊存在着。猶如空氣,看不到摸不着,但是我們時刻都要呼吸。至於空氣中有什麼東西在漂浮着,就需要我們藉助現代化的儀器看查看了。西方的科學更注重實踐與邏輯,更講究的是實事求是。東方的科學更講究的是抽象化的東西,就像那些抽象畫的藝術家,我們一般人有多少能看懂?
說道天地陰陽五行?什麼是天地陰陽五行?西方的科學讓我們拿出證據,我們總不能指着樹木說這就是甲木,指着小草說這是乙木吧?很抽象的東西,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吧。說白了就是靠悟姓,這玩意也不是誰說學會就會的。
它更注重的是一個實踐的積累。國人的學習能力是第一的,不管放在什麼地方,都是這樣的。一個朋友帶着全家移民美國,他的兒子在國內的時候總是全班倒數幾名,可是到了美國,每次都能拿全班第一。又一次既然拿到了第二,他就問兒子怎麼回事,他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班又轉過來一箇中國學生。”
學習,就是一個記憶與消化的過程。最國人的學習能力毋庸置疑,但是又有多少人畢業以後再次繼續學習的?畢竟在學校的時候,沒人教我們天地五行什麼玄學的東西。其實學校應該開設一門這樣的課程來學習中國傳統的東西。
算命,只是其中的一個用途。也是最簡單的用途,它更重要的就是讓人明志,也是一門哲學,自然哲學。西方人和東方人,最終目標都是一樣的,只是走的路不一樣罷了。我們不能說這樣好,那個不好,都要看各自的愛好。畢竟有些人精神上的需求大,有些人物質上的追求大罷了。
很多人不相信命運,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我這種不相信,更多的是不服氣吧,覺得自己命運也太多劫難了。我追求的就是那種很平凡的小資生活,就像現在,無憂無慮的,不需要很大的房子,不需要很好的車子,一個愛我的太太就行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在別人眼裡覺得乏味,在我眼線只剩下羨慕妒忌恨了。
出去冒險必須裝備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食品什麼的了。這些等到快出發的時候在準備也不遲。其實具體去的人還沒選定呢,我覺得這種地方,還是不要一下子去那麼多人爲好,要是出了什麼意外,自己都分身乏術了,更別說照顧別人了。關於人選上面,到時候快去的時候再說吧,這件事倒是不急,畢竟不是什麼享受的事。
不走這條道路,並不知道路上的風景,更無法體會到此間的美妙。畢竟很多歷史都是勝利者所學寫的。成王敗寇的例子歷史上太多太多了,這裡我就不想再敘述。就拿朱元璋來說,就一個要飯的和尚,爲什麼後來搖身一變成爲了皇帝?這裡面要是沒什麼貓膩就要說點什麼了。
見過要飯的當皇帝嗎?歷史上也是頭一遭,現在更是不可能。如果沒有一點奇遇什麼的,怎麼也說不過去了。在歷史上,又有多少剛正不阿的史官?太多爲統治者粉飾太平的史官了。畢竟脖子比刀口硬的人,還是佔少數的。我們不說歷史都是假的,這樣太不負責人,我最少保持的懷疑的態度去看歷史。
今天m市的雪似乎特別多,我喜歡下雪的天氣待在屋子裡面不出去。通過窗戶看世界,通過網絡看世界。偶爾出去一下看看下雪的天氣,看着忙碌在雪中的行人,看着悠閒的自己。本來打算是回老家過年的,可是這樣的打算破滅了。因爲他們似乎都很需要我,喬玲沒辦法回去,下雪了路不好走,劉梅也不回去了。當蘇雪問今年是不是能和我一起過年的時候,我就決定今年留在m市過年了。
關於*辦年貨,這一點就不是我的事了。喬玲和安陽她們就能搞定,這一段我也懶得看那本《本經陰符七術》了,因爲我覺得我有點無法寸進了。不是看不懂書裡的東西,而是根本無從下手,覺得靠理解已經無法達到書中由內而外的要求,理所當然的就無法練習。於是我就按着胡茵給我提出的辦法,順其自然吧。
這一段時間,我經常陪着楊倩。我打算過了年,就打發她出國的,手續已經拖胖子在班裡了。又一次,楊倩告訴我,如果我不嫌棄她,讓我等她回來的。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已經有三個太太了,命中沒有她的位置的。自己說不?她會不會覺得我嫌棄她?說是,會不會耽誤了人家?
我沉默了,告訴了她我的現在的職業,她好奇的問了半天。當我告訴她我已經有三個太太的時候,她一個勁的說我*。我也只是笑而不語,就爲我們的將來卜了一卦,卦象曰:相逢何必曾相識,藏情於心莫回頭。
我看卦辭,我也理解了。這樣的卦象,八成以後不會再見了。也許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生命中的過客吧。她不相信命運,覺得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心中只要堅信,然後付出行動,一切都能實現的。對於她這樣的想法,我沒說什麼,更不會去想改變。因爲我知道,我根本無法改變,只能順其自然。
過幾天楊倩就回老家過年了,然後就準備出國學習。這也是她的一個夢想,她一直把我看成她生命中的一個貴人。答應她,如果有時間,我會送她上飛機,也沒什麼可告誡她的,只是讓她自己多保重,遇到什麼事別走極端,真要是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就再回來找我。
哪一天,雪倒是不下了,天氣晴朗的很,但是楊倩確哭的梨花帶雨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是緊緊地抱着她,給她一些安慰吧。該走的,遲早都要離開的,我根本沒打算去阻攔她,她有她要走的路。
其實在我心裡,不是沒有想過把楊倩留下來,出國留學是爲什麼?不就是就是回來能找一個好工作,工資高一些讓自己生活過得好一些/?這些我覺得我都能給她,可是我沒有勸她,連開口都沒開口,因爲我知道那不是想要結果,而是想去追求那個過程。也許等她回來的時候,纔會來找我吧,也許不會再找我了。
突然很想在雪地裡面裸奔。又覺得自己太傻x,有些想法就是想想就好了。開車回到家,家裡面已經開始在佈置了,張燈結綵的,四周的別墅,似乎就我們家最熱鬧。徐福現在幾乎天天都和胡茵在一起,似乎又說不完的話。搞得我想和胡茵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都沒有了。我看家裡沒什麼事,就打電話給胖子,胖子也很忙,沒時間出來…….似乎世界有隻剩下我自己了。覺得幹什麼都煩心,什麼都不想幹,還不如下着雪看着雪景呢。越是接近過年,我就越覺得無聊。最近更是連想都不去想封魂丹的事了,其實我早就想開了,順其自然吧,如果我真的就是那個命,我也沒辦法。
平靜的曰子一直到了臘月二十八,這天早上一大早,趙旉隊長既然給我打電話。我知道肯定不是給我拜年的,當我接聽了電話以後,果然是有別的事情。還是因爲一個案子,說是比較離奇的案子。他說電話裡面不好說,讓我過去一下。
刑警隊的路我是太熟悉了,當我進到趙旉的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他好幾天沒睡覺了。雙眼就像被人打了兩拳一樣,眼中佈滿了血絲。趙旉看到我說道:“哎呀,秦老弟,本來不想再麻煩你的,可是我真的沒辦法了,什麼招我都用了。”我嘿嘿笑着說道:“看得出來,趙隊長,這次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趙旉隊長給我看了一些照片。全部是屍體的照片,這些照片上的屍體全部都是乾巴巴的,似乎都沒了什麼水分。和木乃伊差不多,但是比木乃伊要飽滿一些。我反覆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看完以後就問道:“趙隊長,這些案子怎麼了?”我哦還是想先聽聽趙隊長給我的說法,自己然後在判斷。
趙旉嘆了一口氣說道:“從今年十月份開始,m市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案子,就像你看到的那樣,屍體沒有明顯的外傷,最爲奇怪的就是身上的水分都沒有了,其實也不是水分,就是全身的血液都沒有了,一點也沒有的那種。”我心裡一驚,心想:“我說怎麼看着身子那麼幹癟呢,原來是身上的血液都被吸乾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吸血鬼。但是這玩意有點不靠譜,畢竟我也沒見過。
我好奇的問道:“到現在幾起這樣的案子了?”趙旉有些無奈的說道:“到現在已經四起這樣的案子了,死者都是一般的百姓,他們都相互不認識,似乎兇手就是隨機找的目標。”我心想:“是啊,別說是這樣離奇的案子了,就是一般的殺人案,最難破的就是那種隨機殺人的那種。”
我眼睛轉了轉說道:“還有其他的什麼線索沒有?”趙旉隊長說道:“其他也沒什麼線索了,受害者有男有女,似乎兇手沒有固定的目標,包裹血型都是不一樣的。最主要的是,我們連兇手使用的手法都不知道,因爲屍體上面根本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也沒有使用什麼化學物品處理過,總之一切嫌疑我們都排除了。”
我心想:“是啊,如果在沒有外傷的情況下要把一個人全身的血液抽取乾淨,還不傷害其他的組織,這一點就真的不好做了,就算現在又先進的科學設備也是難以做到的。”我摸了摸下班說道:“趙隊長,你把死者的資料給我一份,然後帶着我去看看那些屍體吧。”
趙隊長給我了一個檔案袋子說道:“這裡都是死者的資料,現在我就帶你去看看那些屍體,案子沒有破,所以都還沒火化呢。我跟着趙旉隊長,這次我們沒有去醫院,而是到了一刑警隊的一個地下室,這裡的溫度似乎比外面還冷,我知道,這裡就是放着屍體的地方了。
屍體都儲存在一個個大冰櫃裡面。當我們拉開一個冰櫃,打開裹屍袋的時候,我也有點動容了。這是一具男屍,大概三十多歲左右,就如同照片裡面所展示的那樣,全身乾巴巴的,皮膚看着還有彈姓,證明裡面還有些水分,身上的血管都過皮膚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因爲沒有了血液,血管都是暗黑色的。
我帶上手套,摸了摸這屍體的皮膚,不能說還有彈姓,只能說還有一些肉感。胸口是被解刨過的痕跡,這是法醫所謂,倒是和兇案沒什麼聯繫。又開打來了一個冰櫃,這裡面是一個女屍,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和那具男屍的情況一模一樣,胸口依舊是大大的傷口,這還是被解刨過得痕跡。
我好奇的問道:“你們解刨以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趙旉隊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死者生前相互都不認識,包裹生前去過的一些地方我們都調查了,一點頭緒都沒有,就覺得奇怪,沒有辦法,我覺得是不是和那些神神鬼鬼的有聯繫?這才叫你來看看的。”
我摘下手套,有看了看冰櫃裡面的屍體。正在思索的時候,趙旉的電話響了。趙旉剛一接電話,就是大吃一驚的表情,眼神之中還帶着一絲的憤怒。我知道,可能又有情況了。如果,趙旉掛了電話對我說:“秦老弟,纔剛接到報警,有發生了一起這樣的案子,死亡情況和前面的四起是一樣的,全部都是全身的血液被抽乾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趙隊長,如果方便的話,就帶我一起去案發現場看看吧,也許在案發現場能發現點什麼線索呢。”趙旉點了點頭,帶我出了太平間。我心想:“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就算是吸血鬼,不是身上還要留兩個牙印什麼的,怎麼現在這個一點外傷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