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她說給咱們十倍。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找他們幹事的那個女人,只給了他們三兩銀子,幾個人分下來一兩都不到,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卻說十倍,不得不說,很誘人。
帶頭的男子,臉色有些難堪,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要是他們放走了,那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幾個都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心裡一橫,繼續脫了起來,臉色有些猙獰“管她那麼多,咱們今日要是把你放了,怕是立馬會死。”
“不,不會的,我發誓。”何月面一變,一臉哀求,他們說的不錯,要是她今日回去了,她一定要叫爹爹把他們碎屍萬段才解恨,但是此刻,她只能無助的求饒,她不想被這幾個人把自己給玷污了,她是要做世子妃的人,怎麼可以被這幾個無賴給
“發誓頂個鳥用,兄弟們,咱們幾個輪着來,媽的,看這女人妓院那些騷娘們好看多了,指不定還是個處呢,哈哈。”
何月看着他們幾個眼裡的心動,微微的嘆了口氣,哪裡知道自己還沒高興起來,聽見男人這樣說,頓時慌了“不,我給你們二十倍,不,三十倍,求你們放過我把,嗚嗚”
“。”
條件對他們來說是挺誘人的,但是有那個錢沒那個命花,照樣也白搭。
不管何月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會聽,幾個人按着何月的手腳,一臉猥瑣的撫何月。
月黑風高,破廟周邊雜草叢生,這裡已經接近城外了,很少有人經過,特別是晚,偶爾從破廟裡傳出幾聲慘叫,
聽起來格外的滲人。
而安小九他們,景衍帶着她直接回了縣令府,回去後,安小九坐在一旁看着手裡的石頭,她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沒啥好特別的,但是偏偏賣的人很牛逼。
她到現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擺攤的真的消失了,而且還沒有人記得他,要不是景衍也說看見了,她還真以爲自己在做夢呢,難道那個男人也不一般。
安小九有些無奈的瞪着石頭看,她怎麼感覺這個世界越來越玄幻了呢,你說她是因爲穿越自帶金手指,纔有得原石空間,但是剛纔那一幕怎麼解釋,嗷,一想腦殼痛。
不是說好了好好的種種田,然後養養崽,再順道做個首富啥的,她感覺現在自己正在歪的沒邊的道路越走越遠,事情都慢慢的變的複雜了。
景衍沐浴完走進來,還看着安小九拿着石頭在研究,走了過來,抱起安小九,讓她坐在自己大腿“娘子,可有看出什麼不同之處?”
安小九換了個姿勢好好的靠着,無奈的搖搖頭,把石頭放在自己眼前,悶悶的說道“我感覺這跟普通石頭沒啥兩樣,景衍,我有些懷疑自己可能是被坑了,這完全是個普通石頭,拿起來沉甸甸的。”
她的五十兩金子,這樣打水漂了,這要是放在她剛來那會,都能讓她奢侈好一陣子了,媽蛋。
安小九現在想起來真是越想越憋屈,虧她居然還傻逼的給信了,但是石頭是沒用,但是那個人真的看到了她的前世了嗎,如果沒有,那那個人怎麼會知道的。
“指不定是快普通的石頭呢?”景衍皺眉,看着黑糊糊的石頭,看起來真沒什麼特別,要是說有什麼特別的把,那是其他的石頭眼色都要醜,這算不算是特別之處呢?
看着安小九手裡的石頭,安小九把它靠近桌的燈火時,好像他看到了什麼,景衍皺眉說道“娘子,你看,把它放燈火邊可有看出什麼字?”
字?安小九一楞,隨即把石頭湊近燈火,果然,離火靠的越近,石頭的顏色也在慢慢的改變,直到放在火邊,石頭的顏色已經慢慢的變的透明,這時候看,便能看到三個血紅的大字“三生石”
安小九懵逼,扭過頭看向景衍問道“景衍,這三生石是個什麼鬼???”
石頭還能變色,安小九總算是長見識了。
景衍搖頭“爲夫也不知。”
安小九一臉好得了把石頭拿開,石頭又慢慢的變得黑糊糊的,安小九苦笑,這樣的石頭算是有用嗎?可能是那個男人用來騙人的,害她還以爲真的有什麼卵用,結果還是失望了,把石頭放進懷裡,安小九很憋屈。
“娘子,莫委屈了,不過是塊石頭罷了,咱們睡吧。”
景衍摸了摸安小九的頭,抱起安小九榻。
“嗯。”安小九撇嘴,是隻不過是塊石頭而已,但是她的金庫裡又少了五十兩是真的,這讓她很肉痛,不過也沒辦法,那個人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她那五十兩也要不回來了,安小九嘆了口氣,只能希望這塊石頭能有啥作用吧。
第二天一大早,安小九醒來的時候,聽見外面吵的要死,忍不住皺眉,看向身旁的位置,空空的,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安小九慢慢的撐起身子,突然想起來,昨夜北辰雪跟高輝說要來的,外面這麼大動靜,難不成,是他們被抓了。
安小九一想到這裡,立馬下牀,穿衣服,頭髮都沒梳出去了,出了院子,看着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安小九走前攔下個小斯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們這麼急是做什麼?”
小斯一看是安小九,立馬朝安小九行禮“小姐不見了,小的們正在找呢。”
“何月?”安小九問道,這何月昨晚不是還在嗎?
小斯點點頭,看着大家都往前廳去了,朝安小九行禮,說道“安夫人,小的去前廳了。”
安小九點點頭“去吧。”
她還以爲是北辰雪他們被逮了呢,原來是何月不見了啊,這她不關心了,反正何月肯定是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不用擔心,慢慢的走回屋裡,洗漱,小斯們剛把早膳呈來,景衍回來了。
看着景衍皺着眉頭,安小九問道“咋了,一早誰惹你了?”
景衍有些嚴肅的看着安小九“娘子,何月昨夜一夜未歸,今早何易正安排大家找呢。”
安小九罷罷手“這有什麼,反正一定是又想了什麼歪主意自己瞎折騰去了。”
說着安小九給景衍夾了一隻包子,看着景衍眉頭還是緊皺着,安小九挑眉,“怎麼,你擔心啊,也是哦,畢竟人家喜歡你來着,你要是擔心去幫忙找唄。”
景衍苦笑,他這哪裡是擔心,看着安小九吃醋的樣子,景衍忍不住勾起嘴角“娘子,爲夫怎麼會擔心她,雖然說娘子這醋吃的沒由來,爲夫看着卻是忍不住有些激動呢。”
“去你的,吃個早膳都這麼不正經。”安小九翻了個白眼,夾過一隻饅頭,一臉凶神惡煞的咬了起來,當這饅頭是景衍了。
景衍微微一笑,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等吃完,安小九擦擦嘴角,這纔開始問了起來“咋樣了,你今天一大早去,是不是何易說了啥?”
景衍點點頭“何易不過是問問爲夫,昨日何時在哪裡見過何月罷了。”
“然後你說啦。”安小九眨眨眼,昨天他們見何月那會,那麼多人,而且何月身邊還一個隨從都沒在,擠在大街,她還以爲,何月雖然說噁心了些,也不至於那麼一大個人走在街會走丟的。
景衍點點頭,他說了,只在街見過何月一面,之後自己身子不適,便帶着安小九先回來了,這會,何易應該已經派人四處去尋找了吧。
“好把,那有啥眉目了?”
“初步斷定,應該是被劫走了,何易現在正四處找着呢。”景衍說道。
安小九忍不住拍了拍大腿“是,你看何月平裡那樣,絕逼走哪得罪人的那種,我覺得應該去那種較偏僻的地方找找啊,指不定給找到了呢?”
景衍挑眉“娘子這話怎麼說?”
安小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以前看過許多的小本子,面都是說什麼官家小姐得罪誰誰誰了啊,然後人家要報仇啊,找幾個小乞丐把人給擄走了,順道qiang奸,所以這種時候,何月肯定是這種情況好不好。”
這種時候,安小九腦海裡突然全是各種宅鬥宮鬥小說,媽蛋,這種情節,小說必備好不好,簡直是女主逆襲必不可少的情節之一。
聽到安小九這麼一說,景衍頓時無奈了,走過來忍不住颳了下安小九的鼻子,無奈的說道“娘子,你這都看的什麼小本子,以後不準看了。”
“痛”安小九撇嘴,捂着自己的鼻子,目光幽怨的看着景衍,她現在是想看也沒那個機會了好不好,除非再給她變出一部手機,而且,她這些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反正她是看了十本其九本都是這樣的情節。
之後女主死了,再然後人家穿越過來了,之後各種高大,偶遇男主,再來個一眼定情,慢慢走人生巔峰。
“娘子喝水。”景衍無奈搖頭,給安小九倒了杯水。
安小九撇嘴,好咯,倒杯水把她給打發了咯,不過還別說,早吃包子,還真把她給噎到了,安小九毫不客氣的抓起杯子,一口喝盡。
也不知道今天是因爲聽到何月不見的事情高興還是咋回事,她怎麼感覺今天的水挺甜的呢,嗯,挺好喝,想着,安小九又忍不住喝了幾杯,直到感覺到自己身有些發燙了這才停下來。
安小九皺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什麼情況,她怎麼突然感覺有點熱,想脫衣服。
腦子剛這麼想,安小九付出了實際行動,一把把自己腰帶給解開了,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還是熱我再脫
“娘子,怎麼了?”景衍剛陷入沉思,反應過來的時候,看着安小九一楞,現在的安小九,臉色通紅,眼裡滿是迷茫,特別是嘴裡說着熱,還把衣裳給脫了,景衍腦海裡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站起來走了過去。
“唔。”安小九正脫的高興,結果被一雙手給制止了。
手好涼,好舒服,這是安小九的第一感覺,之後自己不再脫衣服,而是沿着景衍的手,整個人都依在了景衍身,好涼,好舒服,還想要更多。
“娘子,你到底怎麼了。”景衍被安小九那眼神一看,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身下的某處正在發生着變化,可安小九還好死不死的時不時便蹭蹭,讓他感覺一陣酥麻,雙手撐着安小九。
景衍低下頭,此時正好能看到安小九胸前的風光,景衍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看着已經完全抓在他身的安小九,目光火熱的說道“娘子,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安小九慢慢擡起頭,看到景衍一張俊臉,一臉開心的笑了,擡起頭,慢慢說道“做你呀~”
一句話,讓景衍徹底丟失了理智,看着安小九現在根本是不省人事了,目光停留在桌安小九剛喝過的水杯面,景衍皺眉,水裡被下藥了,所以安小九纔會這樣,該死的,是誰敢這麼大膽,敢給他們下藥。
景衍臉色鐵青,該死的,若他剛纔沒給娘子喝,而是娘子一個人在屋裡時喝了下去,後面的情節景衍不敢想下去。
“景衍~”安小九現在目光迷離,看着景衍居然沒理她,忍不住撅起嘴巴,她不開心了,景衍居然不理她。
小腹感覺有個什麼東西抵着她,讓她更加難受,安小九想也不想的直接一把抓住了它。
“嘶~娘子。”景衍感覺身下突然被一隻手給抓住了,忍不住吸了口冷氣,看着安小九一臉此時的模樣,眼裡****更甚,他娘子是在跟他玩火。
“嗯,你怎麼不回答我呀。”安小九撅起嘴巴,臉色通紅,有些不滿的看着景衍,活脫脫的是一副想被疼愛的表情。
一下子什麼理智都被景衍拋去腦後了,能對着自家娘子理智的人還沒出生呢,這不能怪他,都是娘子自己在給他惹火,所以他有必要告訴娘子,惹火後的代價,景衍一把抱起安小九,安小九雙臂順勢的摟了景衍的脖子,直接朝景衍鎖骨親了去,景衍三兩步走前關門,欺身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