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假裝摔倒的女子也就因這一剎那的驚訝而摔在了地上,圍帽掉在地上。
露出那張幾乎有些可怕的臉來,可以看出她原本也是個美人,可不知道什麼緣故,她的臉上長滿了毒瘡,在這大寒冷的初春,都發作成這般,可見是真的很嚴重。
“貌由心生,姑娘,你這毒瘡並非正常,怕是得罪了誰,好心提點你一句,好好想想,是否得罪了誰不自知,若是想到,便去找人道歉去吧!或許你這張臉還能救回來,不然可就真的永遠如此了。女子,還是真心向善比較好,你嘴上說着無事。心中卻是不甘,若是我慢一些,不說這琉璃燈會壞,我妹妹也會因此受傷,你可曾想過到時候我會不會也懲罰你?”玉嫣眯了眯眼,她其實也挺誅人心的,這姑娘的臉,顯然就是治不好了,顯然中毒已深。
“你怎麼知道我這臉是被人害的?你與那人是不是同夥?”那女孩果然不再裝,關於她的臉,她還是比較在乎的。
聲音也變得尖利刻薄起來,玉嫣見此,反而笑的更開懷了,那女孩怒視着玉嫣,恨不得要吃了她一般。
“身爲醫者,若是連你這臉中了毒都不知的話,豈不是越學越回去了?”玉嫣說着就要離開,那女子對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那丫鬟疾步上前,將人攔下,女子已經再次在衆人指指點點下將帽子戴上了,走至玉嫣跟前,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我乃漁陽郡君之女,你既然是大夫又能看出我中了毒,那麼想來也是有法子治療好我的,我又何苦去尋找那人與她道歉?那種人也配,等本小姐好了,必然要她好看。該死的賤人。”
玉嫣聽她在這怒罵着人,面上笑容不散:“我若不治,你耐我何?”
“你,你若敢不治,我便告訴我爹爹,是你害的我如此!我爹可是漁陽郡守將廖鴻儒,我娘乃是齊王爺次女,漁陽郡君容芙。”女子高傲的揚起了頭。
容君祁兄弟倆同時看了一眼,隨後失望的搖搖頭,他們那個堂姐的女兒,可真的不咋地。
齊王,乃是蕭王容越已逝快近十年的二哥,如今的齊王乃是他的長子所承襲。
“哦,原來你也知道,那只是你孃的封號,並非你的。你又在我的地盤,跟我傲氣個什麼勁?”玉嫣挑眉,看了容君祁一眼,用眼神問道,這也算是你侄女兒了吧?
“你!”女子憋的臉通紅,半晌才憋出一句:“放肆!”
“嗯,的確挺放肆的。”玉嫣點頭,女子怒急,想要上前來打人,容君祁微微側身,擋在了玉嫣身前,冷眼看着她:“放肆夠了?堂姐便是如此教育你的?若是沒有記錯,你也有十六歲了吧!你的教養都去了哪裡?”
“你,你是?”女子聽着容君祁的話,有些愣神,隨後漸漸的瞪大了眼睛,容君隱也與玉珠從遠處的走來,她眼底的驚恐也就更甚了。
“你,你是蕭王世子。”女子聲音破嗓,是驚訝,也是懼怕的緣故。
“見到小舅便是如此態度麼!”容君隱一開始就認出來了,只是沒有搭理,正巧玉杏看到了兔子花燈,這纔沒有理會。
“君隱舅舅。”雖然不想承認,可容君隱,容君祁的確是她舅舅沒錯。
“香蕊見過二位舅舅。”廖香蕊福身行禮,身後的丫鬟早已嚇得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