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托夫,立即向芬蘭發出一份外交照會,告訴他們釁會得到我們的回答!”
“是,斯大林同志。佩佩貢獻”
莫洛托夫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在正式簽署停戰協議後發生襲擊蘇聯高級幹部的事件,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這都是不折不扣的刺殺,是對蘇聯政權的挑戰!
“伏羅西諾夫,國防人民委員會立刻擬定新的作戰計劃,他們已經撕毀協議!告訴所有指揮員和紅軍戰士,芬蘭人卑劣無恥的刺殺我們的副國防人民委員,芬蘭已經再次選擇了戰爭!”
斯大林兩眼陰沉,如果不做最強烈的反映,他就不是斯大林了!別人會以爲蘇維埃是誰都能挑釁的軟柿子!
“是,斯大林同志。”
對於斯大林的命令他完全同意,絕不能便宜了芬蘭,“一鼓作氣徹底消滅芬蘭!”自己的戰略目標。
“通知宣傳鼓動部,讓全世界都知道芬蘭人的惡劣行徑。既然他們撕毀停戰協定、選擇戰爭,我們就給他們戰爭!”
雖然暴怒,但斯大林的思維還是很清晰,抓起電話,那頭的德邊科根本沒敢掛電話,還清楚的聽到了斯大林憤怒下發出的命令。
“全力搶救安德烈,出什麼意外你知道結果!我給你兩天時間,徹底肅清地峽區域芬軍,我不需要俘虜!”
“是,斯大林同志。”斯大林的命令讓德邊科的心穩了一下。至少斯大林沒有直接逮捕自己。對於刺殺事件。如果要從己方追究責任,自己第一個跑不了,因爲那個入城式就是自己決定地。
“亞歷山大同志很快就會從基輔到你那。在他抵達之前,你要先期調查對於這次刺殺事件地情況,逮捕所有責任人,等亞歷山大同志抵達之後處理。”
放下電話,按了下辦公桌上的電鈴鈕。
高高的宮門開了一扇,斯諾爾尼克走了進來。“斯大林同志。”
“立刻去醫院接武金斯卡婭同志,就說是我身體感覺有些不舒服,讓她來看看。還有,通知警衛局讓中央機場準備兩架飛機,兩小時後我要去列寧格勒。”
克里姆林宮衛隊長一走進房間就已感覺出氣氛不同,完全不是半小時前地輕鬆愉快,充斥着危險陰沉的氣息。斯大林的話讓他的直覺知道一定是安德烈同志出了什麼事,不然斯大林不會這麼緊張。而且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看。
“是,斯大林同志。”知道自己的職責,不多問一句就走出了辦公室。
、、、、、、、
基輔,軍區亞歷山大辦公室。
放下電話地亞歷山大沉思了一會。“安德烈,你可要挺住!”
電話里斯大林陰沉的聲音還在耳邊轉。他是要亞歷山大去維堡全權處理刺殺事件,情形和5前基洛夫遇刺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當時身在自己位置的是葉諾夫。
斯大林要復仇,給生死懸於一線的安德烈復仇。5前基洛夫事件引起的是一場整個蘇維埃的腥風血雨,前提還是沒有具體的目標,而現在目標明確——芬蘭!
“還有誰能給自己提示?還有誰能勸阻斯大林?!”
亞歷山大頭有點疼,斯大林不會僅僅處置責任人這麼簡單:那些佔領區的芬蘭人命運已經決定了,這是必須做給全蘇聯和全世界看地態度和懲罰。佩佩貢獻如果安德烈能挺過這一關還好說,如果出現最壞的情況,斯大林絕對會讓整個芬蘭給自己的接班人陪葬!無論是什麼代價!斯大林已經被徹底激怒,這比34年的情況還要嚴重。
獵人當着北極熊地面傷害了它的幼仔,結果只會是北極熊瘋狂地報復——現在除了安德烈,誰逆斯大林的意願就是自己找死,亞歷山大心裡清清楚楚。
“克里姆林宮已經命令做再次進攻芬蘭的準備,伏羅西諾夫一定會全力以赴,這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現在通往赫爾辛基的道路已經敞開,如果開始,芬蘭的滅亡只是時間問題。芬蘭不會服從,如果蘇維埃失去安德烈,斯大林可能做出比德國更瘋狂的事,誰都不會在接連失去兩個左膀右臂的情況下保持
智。”
“如果是安德烈會怎麼辦?”
亞歷山大在辦公室裡沉思,他要給自己一個仔細思考的機會。
“他一定會勸阻斯大林同志的怒火,把事件的影響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不會把全部矛頭指向芬蘭,至少不是芬蘭的人民。可惜我不是安德烈。”
亞歷山大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找來了基輔特別軍區司令員伊萬費多羅維奇-費季科和朱可夫,把林俊遇刺重傷的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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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季科和朱可夫憤怒中透露着陰沉,兩人都同林俊的關係不錯,特別是朱可夫,同亞歷山大一樣都已被歸入“安德烈派”。林俊對於蘇聯的重要程度辦公室裡的三個人清清楚楚,也瞭解事情的嚴重程度:克里姆林宮和斯大林絕不會善罷甘休!
“現在就希望安德烈能挺過這一關,其它什麼都是次要的。如果有不幸發生,兩位需要做好打大仗的準備了,很快全世界都會知道這件事,斯大林同志要做全國廣播,我們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三人知道這就是斯大林發出的戰爭動員令,整個蘇聯民衆都會被激怒,比5前的情況還要嚴重,芬蘭被這股怒火淹沒是唯一的結局。
“亞歷山大同志,這裡有我和朱可夫在,你可以放心。如果真得出現意想不到的情況,基輔將做好準備。”
“我會盡量控制住事態,要不過些天安德烈同志會找我麻煩的。”
亞歷山大這是算穩定人心,指望林俊能挺過來。懲罰是必須的,但三個人都還不想現在就讓內務部屠城,他們瞭解林俊,那不是林俊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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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30分,維堡機場,天色開始發暗,天上下着大嘯,能見度糟糕之極。地面上所有人沒顧這漫天風雪,不要命似的用能找到的一切工具填彈坑。
救護車就停在跑道邊,幾名軍醫嚴密的監控着處於深度昏迷中的林俊。車上開了暖氣,但醫生們沒感到一絲溫暖:如果這個傷員出什麼意外、就是送到列寧格勒後出意外,自己的命運都可能是悲劇性的。
在維堡醫院裡軍醫們是在緊急協商後作出的決定,如果副國防人民委員繼續留在維堡是死路一條,那自己也算活到頭了。送往列寧格勒還有一線生機,軍醫們別無選擇,只能賭一把!
羅科索夫斯基就守候在機場電臺前,和所有人一樣,注視着漫天風雪的天空。
“維堡機場,我們是列寧格勒特別航班,現在我已經在維堡上空,但看不見機場和跑道,請給我們指示目標!”
對講機裡傳出的聲音對所有人而言都如同天籟之音,羅科索夫斯基抓起話筒就喊:“我是維堡機場,我們馬上用信號彈和汽油桶標明跑道!跑道長度只400!”
“收到。400夠了!”話筒裡的聲音沉着而堅定!
幾發紅綠色信號彈射向天空,但很快就被大雪淹沒消失不見,信號員只得不停的往空中發射信號彈,跑道兩側兩排長長的油桶被點燃,火光和煙幕標出了跑道的位置。
一架雙翼運輸機搖搖晃晃出現在視線中,報務員隨時將機場變化的風速報告給飛行員。
所有人心裡都捏了把汗,“千萬別出事!”
終於,憑藉着飛行員卓越的技術,運輸機艱難的降落在機場上,救護車立刻駛向飛機。
羅科索夫斯基快速奔向飛機,這時他看到飛行員打開駕駛艙邊窗在喊:“快擡上來,立刻就起飛!”
“波雷寧同志,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安德烈同志安全的送到列寧格勒,注意事項軍醫們會和你說!”
“一定,副司令員同志!我在安德烈同志在!”
是的,駕駛飛機的就是第七集團軍空軍司令、林俊的老部下、蘇維埃航空兵駕駛術首席檢察員、師級指揮員費多爾-彼得
在接到維堡的電話後,波雷寧立刻決定親自駕機救援:維堡需要最好的飛行員,而他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