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的幾乎快要跳起來了,轉身對着柳元宗說就是這本!柳元宗卻沒有我想象的這麼開心,淡笑了一下對我說既然我們拿到了這本涌水縣誌,我們就回去吧。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回去的路上我把這縣誌當寶一樣捧在手裡不肯撒手,但是我開心的神色與柳元宗平淡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協調,我還是忍不住問柳元宗:“狀元爺,我們把縣誌拿到了爲什麼你還不開心啊?”
柳元宗低頭看我,對我笑了一下:“我有不開心嗎?”
看着柳元宗笑了這下,我才把心放下來,對着柳元宗搖了搖頭,然後喜滋滋的抱着手裡的縣誌回家。
這本縣誌不厚,保存的比較好,看起來也不是唐朝的,應該是清朝事情整理出來的,人工抄上期的。這只是這些所有縣誌中的其中一本,而這本上,正好恰巧記載了當年的事情,我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可真神奇,在這麼一個巧合的時間,這個一個巧合的地點,我竟然巧合的看見了千年前記載的這段文獻,本來想回家立馬就看的,但是馬上就快要到十二點了,柳元宗催我早點睡,明天還要去上課呢!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柳元宗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就是自從那次他帶我去了柳府之後,他以前這麼愛和我開玩笑,現在幾乎是玩笑也不開了,對我雖說比以前要上心一些,可是總覺的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瞞着我。
不過誰心底沒有些小秘密瞞着別人呢?我想柳元宗不想和我說的事情,估計也有他不想說的道理吧。我洗了澡上牀睡覺,柳元宗過來給我掖了下被角後便也回他房裡了。我想說我要好他一塊睡,但是畢竟沒好意思說出口。
有時候還真的很希望我就就是前世的性子,想做什麼便去做什麼,心中一直都懷着一顆要成佛的大念,衆生平等,哪怕是與人交合的時候,心念都不雜亂。
說到前世,有時候,我根本就覺的我前世的怨念根本就不重,因爲心裡已經有佛了,爲什麼卻還有這麼強的怨氣呢?奶奶之前和我說是施緣覺的她快要修成正果了,卻要被殺,所以怨氣纔會重,可是一個快要修成正果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自己的生死而產生這麼大的怨氣,現在雖然我的記憶不完整,但是從我之前的有着施緣的記憶來說,白家的人殺了我,我不是說一點恨意都沒有,但是這種恨意根本就不是很強烈,我到現
在都不清楚我爲什麼要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卻只爲了報仇,這真的很難與我前世的性子掛鉤起來。
不過前世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是前世犯的錯,如果能夠彌補,那便就努力的去彌補。我伸手把房裡的燈給滅了,想着柳元宗剛纔親我的樣子,一想都覺的害羞,只是怪我還不夠成熟,柳元宗手摸到我胸口的時候,都不想親我了,他是不是嫌我胸太小啊?
想到這我有點傷心,但是想起以前柳元宗小學的時候教我嘛豐胸的法子,那種事情,想起來真覺是滿滿的羞恥,但是現在慶幸是他之前教我了,我可以自己來揉啊,要是長大成柳嬌娥那麼大我也很開心啊。
這一整個星期,我都在翻看那本涌水縣誌,既然上面記載了我們這件事情,那麼一定就還有內容,指不定還能幫我們指點迷津呢。
我花了一個星期,將整本書都看完了,就是沒有找到那天我看見的那條關於我們的文獻記載,因爲書已經有些殘破了,上面又都是些繁體字,讀起來很不方便,我怕我沒看仔細,於是我給柳元宗看,柳元宗說書上確實還記載了些唐朝的事情,並沒有記載我們的事情啊?是不是當時我看錯了?
我又拿着指點對着每頁都看了一遍,這本縣誌上除了記載了些唐朝時期縣裡發生的大事情,風土民俗節日類的,就沒什麼了。我問柳元宗說我們是不是拿錯了?
按道理說是不會的,因爲縣誌是一個時期一個時期記載的,這裡面記載的就是柳元宗那個時期的,如果有記載的話,都在裡面,可是,那那天我在歷史老師這裡看到的這張,怎麼就不見了呢?!
本來想回學校問歷史老師的,可是歷史老師又出差去了,校方領導說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畢竟像我們歷史老師在我們學校是留不住的,他比較喜歡出去考察研究之類的。
現在我又研究不出什麼來,只好等歷史老師回來了。
這等待的日子是很漫長的,星期五回家,柳元宗和我一塊回去,或許是天逐漸變熱的原因,回到白柳鎮後我穿着外套都熱的全身的汗,便把外套給脫了,因爲過完了年,我又回到白水英家裡住,白水英熱的穿着一件短褂子在屋裡用把大蒲扇扇着風,見我回來了,趕緊的把我叫到她身邊去,叫我給她扇扇風,她快熱的不行了。
我把書包丟一邊,問白水英怎麼最近我們白柳鎮
越來越熱,城裡都沒有我們白柳鎮這麼熱呢,白水英一邊罵着老天,一邊叫我扇大點風,那架勢,跟城裡那些罵街的潑婦差不多,問我說是不是真的,按道理說我們白柳鎮多山多水,空氣溼潤,怎麼可能溫度要比城裡還高呢?
白水英天天在白柳鎮我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四天半個月回次家就更加不知道了。
晚上吃完飯,原本還打算去屋外坐着乘會涼,可是外面比屋裡還要熱,真是讓人受不了。
於是我做完作業後早早的上牀了,但牀上也是熱,熱的渾身難受,現在還春天呢,就跟酷夏一樣了。柳元宗見我熱的在牀上翻來拂去睡不着,走到我房間裡來,抓着我的手往他的臉上一摸,他臉上很涼,我又驚喜的往他脖子裡摸進去,依舊是很涼!我立馬牀上下來對他說我今晚和他一塊睡好不好?
柳元宗他我房間就是要說這個的,於是我跟着他去了他房裡,手就一直摸在他的臉上,緊緊挨着他,對他說做鬼真好,可以不受天氣的影響,想熱就熱想涼就涼,要是我也做鬼好了!
柳元宗立即捏了把我臉上的肉,並沒有說話,我忽然想起來,我只有這一世可以活了,這輩子,死了之後,就會灰飛煙滅了,連魂渣都沒有。
這麼熱的天一想起這樣的事情,渾身頓時就涼下去了,我擡頭問柳元宗他知不知道爲什麼這裡這麼熱?
柳元宗把我往他身上抱過去了一點,對我說:“我估計是有邪物在作祟,白水英說的沒錯,白柳鎮是我們這周邊最好的風水格局,百年前這裡比現在城裡都還要繁榮,如果沒有邪物的話,這裡應該發展的很快了,現在天氣這麼熱估計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作祟了,而且我懷疑,很有可能是旱魃。”
“旱魃?什麼是旱魃?”我問柳元宗。
“旱魃據說分兩種,一是在《神異經》有過記載,說是:‘南方有人,長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頂上,走行如風,名曰魃,所見之國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傳說她以前是黃帝的女兒,叫女魃,是個天女,她所到之處,就會發生大旱,但是關於旱魃的更多傳聞是人的屍體經過風水的養化,這就是第二種,這種經過風水變異的屍體最後起屍,就變成了旱魃,能使所在的一方土地,缺水乾旱。”
“你是說我們白柳鎮有屍體已經起屍了,變成旱魃了嗎?”我問柳元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