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啓樹“呀”的一聲,連忙掩飾說:“不,沒有,我沒有笑。”
燕悲樂說:“我可是事先說明了,你別以爲單獨和我共處一室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放心吧,如果你不先挑逗我,我會盡量控制自己的。”
燕悲樂“哼”的一聲,暗道:你以爲你是誰呀,本姑娘纔沒有那麼賤呢。
王啓樹鋪好席子後,便走到帳蓬前面,撿些乾柴生了一堆火,從車後箱裡拿出一些零食,和燕悲樂兩人就地坐了下來。
王啓樹烤熟一個雞翅膀遞給燕悲樂,燕悲樂接過,心事重重地說:“你說我們村請來的道士能不能消除這個靈魂?”
“你說呢?”
燕悲樂白他一眼,不滿的說:“不要用你對其他女孩子那種說話方式對我。”
王啓樹笑着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又串起一個雞翅膀一邊烤了起來,一邊說:“既然我們要找的鬼靈在臥龍山,這羣道士只在村裡裝神弄鬼,又如何去消滅那個鬼魂?當然,如果明晚我們能滅了那個靈魂,那些道士照舊可以拿錢,受到你們村裡的人的膜拜。”
“王醫生……”
王啓樹打斷她的話:“你到現在還不願意直呼我的名字?”
燕悲樂說:“那樣也太無禮貌了,還是叫你王醫生好一點
。”
王啓樹嘆了一口氣,聽到燕悲樂說:“鬼靈被消滅後是不是像神話裡說的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不知道。”
“那麼人死之後,是不是也有投胎轉世的說法?”
王啓樹曉有興致地望着她說:“你說呢?”
燕悲樂最討厭他這副表情了,微微發怒說道:“我不知道!”
“那你猜想一下,人死之後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沒感覺!”
“人死之後,他還能感覺到這個世界嗎?”
“這個……”燕悲樂有點懵了,如果說人死之後,對這個世界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什麼樣的景象?
王啓樹見燕悲樂懵了,便說:“根據玄學所學,世間萬物皆有情,都能感覺到外界。人死後他的靈魂一般都隨後消失,但是這並不代表這個人的感受從此就消失,他很有可能變成了一個新生的嬰兒,也有可能變成一個動物,或者一棵樹,一朵花等等。他就以這些物種重新感覺到外界,就跟投胎轉世所說的那樣。”
“也就是說,如果你現在死了,靈魂也消失了,你王啓樹這個人對外界的感覺暫時消失,但是你的感覺很有可能轉爲一個剛出生的豬身上,以後你就以這個豬的身份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你就是豬,豬就是你,我說的對不對,王醫生?”燕悲樂狡黠的眨眨大眼睛,一臉壞笑地望着王啓樹,這下終於逮到一個機會作弄一下你這壞蛋了。
王啓樹驚愕得嘴巴張得合不上來,好半天才無可奈何地從嘴裡吐出一句話來:“可以這麼理解!”
得到了他的承認,燕悲樂高興的笑彎了腰。
王啓樹等她笑停了下來,又說:“所以,你身邊的花花草草都是有靈性的,它們以前也可能是一個人,只不過現在變成了另一個形態感覺這個世界而已
。”
燕悲樂聽了頓時坐端正起來,小心翼翼地不弄斷身邊的小草。
那個好像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大笑聲還是繼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燕悲樂不禁爲村子裡的鄉親們擔憂了,每晚都是如此,鄉親們如何能睡一個安穩的覺?
燕悲樂說:“你知道這個鬼靈爲什麼一直是這樣笑,它不怕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王啓樹嘆了口氣:“如果我沒有料錯,它除了引你出來外,應該還想通關笑聲控制一部分意志薄弱的人,特別是小孩和老人。”
燕悲樂大驚:“那麼我們村裡的人?”
“放心,我大致看過你們村的地形,這是一個伏虎地形,只要不走出村子,一般的邪氣是無法入侵的,我擔心的是附近幾條村子裡的人。”
“萬一它真是控制了一部分人,這部分人還有救嗎?”
“當然,只要滅了這個靈魂,那些人就會自動解除它的控制了。”
燕悲樂擔憂地說:“從我媽媽給我打電話到現在已經足足一個多月了,恐怕它不知控制了多少人了。”
“這個你可以放心,這個魂魄雖然有了千年修行,但是它還是不能擅自離開用自身力量築成的結界,所以僅憑這種把力量通過笑聲發出來的方式,應該沒能控制多少人,最多也只是一些小孩而已。但是你也不要小看這些被控制的小孩,一旦他們被控制了,這個小孩就會變成力大無窮,而且心智與那個魂魄一般,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
燕悲樂聽了有點毛骨悚然,眼睛不禁瞟了瞟身後,看看是否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個小孩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王啓樹身邊挪了一下。
王啓樹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笑了笑說:“怕了?要不要我抱着你?”
燕悲樂白他一眼,這男人就喜歡乘機佔人便宜,沒好氣地說:“不必了,謝謝。”
王啓樹看看手機顯示的時間,說:“都快十點了,我們早點睡吧
。”
燕悲樂暴汗,什麼意思呀。想當年蔡先生也對輕舞飛揚小姐說過,我們一起睡吧。被輕舞飛揚小姐罵後,機智的蔡先生立刻解釋,這個“一起”是指時間的一起,而不是地點的一起,一句話就讓輕舞飛揚小姐芳心暗動了。可惜現在燕悲樂自己連罵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因爲現在一起睡不但是時間,連地點也同樣了。
王啓樹看到燕悲樂這窘樣,心裡暗暗發笑,但他極力忍住不表露出來,否則自己很有可能被這個野蠻的小姐趕到外面站崗了,便說:“你怎麼啦,還沒困嗎?”
燕悲樂喃喃不能言:“我,我……”
王啓樹知道她不敢獨自一人在外面,但是要用強把她拖進來也不行,便故意打個哈欠,說:“我困了,你沒困就先坐一會吧。”說完,便自己先鑽出帳蓬了。
燕悲樂連忙叫住他:“喂,你,你等等。”
王啓樹暗暗發笑,果然自己不出所料,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怎麼啦?”
燕悲樂低下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我要去方便一下。”如果不是黑夜,王啓樹一定可以看到她滿臉羞袖了。
王啓樹故意裝作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說大聲一點,老人家的耳朵有點不好使了。”
燕悲樂撲哧一笑,稍微提高一點音量:“我想去方便一下。”
王啓樹見她低着頭不敢看自己,一副女兒家的羞狀,心想不要再作弄她了,便溫柔地問:“要不要我陪你去,這裡黑漆漆的一片,怪嚇人的。”
燕悲樂點了點頭,王啓樹便走到她身邊:“走吧!”說完,便帶着她走兩三米路,在幾棵樹下停了下來。
燕悲樂見王啓樹僅離自己兩米多,雖然他已轉過身去,但是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燕悲樂還是下不了決心,可是又不敢叫他走遠一點。
可了好一陣,王啓樹才揹着面問:“好了沒有?”
“沒有
。”
王啓樹又靜了下來,卻沒聽到身後有什麼動作,便問:“你怎麼啦,我轉身去了。”
燕悲樂“嗯”的一聲,王啓樹聽了便轉身過去,看見燕悲樂正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問道:“你怎麼啦?”
燕悲樂說:“我不習慣。”
王啓樹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安慰她說:“沒關係的,有我保護你,別怕!”說完,也朝燕悲樂一邊走去,在離燕悲樂約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轉過身去背對着燕悲樂說:“我也尿急了,別介意。”說完,便拉開褲鏈撒起尿了。
燕悲樂聽到一陣特別誇張的聲音,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雖然臉變得更袖,卻也只好脫到褲子蹲下。
燕悲樂方便完後站了起來,穿好褲子,整理一下再停一會兒才小聲地問:“你行了沒有?”其實,在燕悲樂蹲下時,她就沒有聽到那邊有聲音了。
王啓樹說:“就行。”說完,一陣拉褲鏈的聲音,隨後便轉過身,朝燕悲樂走去。
燕悲樂怕他踩到自己的尿,沒等他走到跟前,便朝帳蓬方向走去了,王啓樹只好靜靜地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起回到了帳蓬。這時,王啓樹沒有再自己先進去了,而已拉開帳蓬布,讓燕悲樂進去後,王啓樹自己才走進去,然後放下帳蓬布。
燕悲樂背對王啓樹,和衣躺了下去,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時聽到一陣沙沙的脫衣服聲音,燕悲樂渾身起雞皮疙瘩,扭過頭去,看見王啓樹正背對着自己脫去他身上的衣服。
燕悲樂驚恐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睡覺吧,還能幹什麼?”
“你脫衣服幹什麼?”
王啓樹脫了上衣,露出的上身,朝燕悲樂笑了笑,說:“我在家一向都是裸睡的,穿着衣服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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