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華一邊迴應着蕭成野的吻,一邊心裡想一些有的沒的。
她這算不算爲了達到目的,以獻身的方式做出交易?
可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付出點兒什麼就想讓人白幫忙,哪兒可能?
再說了,蕭成野還是個絕對不吃虧的主兒,今天不讓他吃,他是不是要氣死?
男人最恨這種事情上得不到滿足,他不滿足,會不會以後跟她一刀兩斷啊!
關鍵是,她現在有特殊情況啊!
秦霜華有些緊張,又有些心慌。
她一邊跟蕭成野糾纏,一邊嘴裡卻是嘰嘰咕咕。
“不行啊,不能這樣,啊唔……”
“頭三個月,雖說不一定會出問題吧,但是最好不要這樣啊……”
“能不能忍三個月,過了這個危險期啊?”
蕭成野忍不住蹙眉,她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什麼三個月?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對於秦霜華這種不專心,亂跑神兒的臭毛病,非常不滿。
明明已經很動情了,嘴裡還嘀咕着什麼“不行”。
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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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野重新擒住秦霜華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不想聽她再嗡嗡嗡說他不想聽的怪話!
秦霜華見難逃此劫,索性不再抗拒。
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不是貞潔烈女,兩個人都這樣了,再急剎車,實在是不太人道啊!
但是又不能告訴他實情,真跟他說了,他會不會像現代社會的渣男那樣,甩千把塊錢,然後丟下一句“打掉”!
而且這貨心黑手狠,指不定連千把塊的錢都沒有,他就親自動手了!
秦霜華決定,還是不說爲好。實在不行,她多多勞累,動動手好了嘛!
蕭成野一路下去,覆在秦霜華身上。
左左右右,連咬帶啃。上上下下,大手流連。
不得不說,蕭成野真是一把好手,秦霜華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秦霜華緊張的情緒很快跑個沒影兒,漸漸沉淪。
她伸手扒着蕭成野的肩膀,忍不住想掐他的肩膀,但是蕭成野還穿着衣服,上等的綢緞布料,滑溜溜的,秦霜華捏不住他的肌肉。
總覺得抓不住什麼實在的東西,她心裡發空。
蕭成野支起半個身子,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隨手往牀下一扔,露出裡面精壯的身軀。
他抓住秦霜華的手,撫上自己的身體,聲音低沉,帶着幾分啞意:“來!”
秦霜華覺得手上觸感好得飛起,讓她忍不住想要上上下下來回過一遍。
蕭成野對於自己隨隨便便都能引誘秦霜華動情的技能,非常滿意。
她趁着換氣的工夫,嬌聲懇求,做最後掙扎:“能不能不來真的啊!”
蕭成野邪氣一笑。
兩人正親得綿綿密密,難解難分。
秦霜華卻突然一用力,狠狠咬住蕭成野的脣。
蕭成野眸光一暗,以爲秦霜華是情不自禁在迴應,於是他身體更加燥熱。
剛想要進一步動作,卻發現了秦霜華的異樣。
秦霜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這和情動時的顫抖,並不一樣。
此時更像是在痙攣。
蕭成野鬆開她,看着她的樣子,徒然一驚。
秦霜華把自己縮成一
團,臉上身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剛纔還瑩白如玉的肌膚,此刻全部變成青紫之色。
蕭成野把她抱起來,秦霜華好像感覺到救命稻草一般,伸手環住蕭成野的腰,緊緊地貼着他。
蕭成野問道:“你怎麼了?”
“我,大概,體內的毒,發作了……”
秦霜華費力說出這幾個字,好像失了力氣一般,閉上眼睛,小臉貼着蕭成野的胸口,汗水染溼了蕭成野的肌膚。
蕭成野眉頭狠狠地皺起來,他看着秦霜華扭成一團的臉,知道她此刻定然是極其痛苦的。
他曾經問過秦霜華,毒發的時候,會怎樣。
秦霜華告訴他,有點疼。
這樣子,哪是有點疼?
分明疼得她快要沒命了似的。
蕭成野沉聲說道:“本王去叫太醫過來。”
“沒用的。”秦霜華微微睜眼,依舊沒什麼力氣的樣子,“我都解不了的毒,他們也解不了。”
蕭成野不信,鬆開秦霜華,想要起身。
秦霜華不鬆手,她可憐兮兮地抱住蕭成野,小聲懇求道:“別走好不好?抱抱我,我冷得很。你抱抱我,我就舒服多了。”
蕭成野瞬間便心軟得一塌糊塗,他抱住秦霜華,並且扯過棉被,將秦霜華裹住。
秦霜華好像舒服了許多,泛白的嘴脣微微恢復了一絲血色。
她感受到蕭成野身上的熱度,便想要緊緊的貼着他。
但是又疼得身體沒有力氣,只能扒着蕭成野的腰,指甲忍不住嵌進蕭成野的肌膚之中。
蕭成野把她往上抱了抱,讓她貼着自己的身體。
一雙大手在她後背摩挲着,最終,按在她的後心之上,朝她身體裡輸送真氣。
秦霜華慢慢感覺到一絲暖意,她摳着蕭成野皮膚的手,也漸漸鬆開,慢慢的,竟然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
蕭成野抱着秦霜華,一夜未眠。
每隔一個時辰給她輸一次真氣,就這樣,直到天光漸亮,秦霜華渾身的青紫之色才全部褪去,回到原本的雪色肌膚。
但此時蕭成野看着她,已經沒有了慾念。
他幫秦霜華把衣服穿好,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她臉上還有薄薄的一層汗,頭髮貼在上面,看着楚楚可憐。
蕭成野心中,莫名地,狠狠地,心疼。
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過得感覺。
他給秦霜華蓋好被子,這才輕輕起身,穿上衣服,收拾了一下儀容,悄悄離開。
打開屋門,張順在外面臺階上坐着守夜,見蕭成野出來,趕忙站起來,“主子。”
蕭成野“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張順擡眼看到蕭成野的樣子,心中大驚。
自家王爺這臉色,當真是不好。
昨兒個晚上,剛開始還聽到些動靜,後來就沒了聲音,兩位主子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也不清楚。
現在王爺的樣子,可是不太好,像是失了好幾成功力似的。
昨夜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成野站在屋門口,眯着眼睛,想着什麼。
良久,他開口說道:“調個丫鬟過來,晚上守夜,你們時刻看着她,不能出事。”
張順不明所以,但是見蕭成野態度比平日裡還要鄭重得多,便趕緊點頭應下。
蕭
成野想了一下,接着說道:“想辦法把張杏兒調過來。”
張順又驚了一下。
張杏兒可不是普通的丫鬟,是主子專門栽培的特殊人才。
沒想到主子竟然爲了屋裡那位,讓張杏兒進泰康宮。看來屋裡那位,在主子心中的分量,着實不輕。
秦霜華這一覺睡到幾乎晌午,她醒了之後,感覺頭腦發懵,渾身無力。
仔細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記得昨天跟蕭成野正在討論一個事關大端國家命運,民族興亡的問題,她問蕭成野是不是想要那個位置,結果話題到此戛然而止。
蕭成野月下變身成狼,想要再一次把她吃幹抹淨。
她摸了摸身上,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
咦?
啥也沒發生,那她昨晚的記憶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做了個春夢?
怎麼做春夢還做一半兒的,夢裡也沒有繼續麼?
如果繼續了,怎麼關鍵地方不記得?
這是什麼坑爹的狗記性!
她坐起來,隱隱覺得四肢百骸有些熟悉的不適感。
她擼起袖子,一道淺淺的紅線出現在肘窩之處。
果然,昨夜又發病了。
秦霜華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她翻身想要下牀,手卻勾上一個東西。
她拿起來,是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面用黑色絲線繡着若隱若現的雲紋。
秦霜華拿着摩挲了一會兒,感覺指尖忍不住顫動,心裡也跟着顫動起來。
她將腰帶仔細放好,這才踢拉着鞋子,準備起身。
這時,門簾被掀開,進來一個個子小小的丫鬟。
秦霜華愣了一下。
那個丫鬟看到秦霜華醒了,甜甜一笑,隨身施了一禮:“奴婢小杏,拜見主子!”
“小杏?”秦霜華愣住,這又是哪裡來的丫鬟?
“主子,您要起來麼?奴婢這就給您打水去。”
不能秦霜華吩咐,丫鬟小杏便麻利得很,迅速出去,端了一個水盆進來。
秦霜華走過去,試了一下水溫,不涼不熱,剛剛好,比三德子每天一盆子涼水讓人舒服得多。
最重要的是,盆中還有玫瑰花瓣飄着,這簡直是超豪華的高級待遇啊。
秦霜華心裡有點美,還沒說話,誇獎小杏兩句,便聽到三德子在院裡大聲大叫:“主子不好啦!遭賊啦!”
三德子的大吼大叫,嚇了秦霜華一跳。
她趕緊跑出去,看大三德子正往主屋來,差點撞到她的身上。
張順在後面一把抓着他的領子,他纔沒有真撞上來。
秦霜華問道:“怎麼回事兒?”
三德子一臉驚恐地指着院子。
秦霜華看了一眼,也大驚失色。
“本宮的藥桶呢!”
“主子,奴婢都給你收到西廂房了。”
秦霜華驚異回頭,看到小杏笑眯眯的臉。
三德子這纔看到小杏,他昂着頭,鼻孔快要翻到了天上,“你誰啊你!”
小杏也不生氣,她笑眯眯地回覆道:“奴婢小杏,是王爺派來伺候主子的。”
秦霜華挑眉,怎麼一個張順不夠,還要另一個?她又不會武功,不會飛,怎麼還找兩個人監視她?
難不成蕭成野知道了她想要做什麼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