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唐國人身手如此的厲害,一直壓着我打,這槍法也是厲害無比,我這手中的寶刀,都有些疲了,看來,我是得出最後一招了。”此時,那柳賀生一直被打得處於下風,心中想着法子。
當然,他手中的長刀,也有不少的地方開始出現崩裂了。
如再拼殺下去,他最終會導致無兵器可用的地步。
柳賀生沒有隕鐵這樣的兵器。
但其手中的長刀,也算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可與着鍾文手中的玄鐵寶槍一比,那就真有些渣了。
高手之間的對決,如無上好的兵器,不敗也已經敗了。
柳賀生心中想法一出,頓時也是一個閃身,雙腿一蹬,縱上半空。
隨着,手中寶刀身上閃動着一股刀氣,直直的劈向鍾文。
“來得好,我就等你這一招呢。”當鍾文見那柳賀生使出一招從未見過的刀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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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其刀勢猛烈。
其刀氣更是長達半丈之長。
那刀氣已是快要臨近鍾文身前了。
這讓鍾文大喝一聲,踏雪無痕運轉,縱身避退,手中的追龍槍回遞了一招。
“砰”的一聲後。
鍾文被那猛的刀氣給震退,虎口稍稍有些發麻。
“好傢伙,如此霸道的刀法,與着康帝的刀有着相似的功效了,看來,這一招估計就是他最後的底牌了。”躲過柳賀生那一大招後,鍾文心中暗道。
就剛纔那一招。
鍾文從中看出,其刀勢與着康帝所使用過的刀法有些相像,而且好像其本質上都有着近乎相似的猛烈。
說來。
不管是刀法還是劍法,甚至於其他兵器的使用之法。
不管你習練的是何門何派的。
最終都會直接,狠霸。
技法的最終形態,都是殊途同歸。
而此時。
流雲宗的弟子們,卻是對剛纔自己宗主所使出的那一招後,並沒有傷到鍾文,大爲震驚。
以着以往他們所認知的。
他們的宗主,只要使出這一招,必然會傷其敵的。
可眼下。
冒似好像超出了他們原本的認知了。
不止是他們。
此刻的柳賀生,更是大驚失色。
自己成名已久的絕招使出,連對手的衣裳都沒有劈中,這讓他心中震顫不已。
“老傢伙,不行了吧?即然你的絕招已出,那麼,請接我此招吧。”此刻,鍾文也是縱身一躍道。
隨着鍾文縱身而上,身在半空中的他,手中追龍槍,往着柳賀生直刺而去。
可當鍾文的槍快臨近那柳賀生後。
鍾文手中的追龍槍,卻是回退三尺。
槍回退。
這對於別人來說,難之又難。
可對於鍾文來說,那真叫一個簡單之極。
當追龍槍回退三尺之後,鍾文雙腿交乎,速度再一次的提升。
鍾文手中的追龍槍,猛然再一次的往前遞了過去,速度已經快要達到了一個極限。
身在半空中的鐘文,嘴裡還不大喝一聲道:“追魂槍法第八式,擊點命舍。”
此第八式,乃是鍾文追魂槍法的大成後第二次使出。
第一次使出之時,那還是與着自己的二師傅理竺對戰之時出過。
理竺曾說過,如同等境界之下,此槍一出,敵方必中三十六槍。
槍尖臨近柳賀生。
柳賀生見槍勢如此之快,轉眼之間就已是到了自己的近前。
驚得想縱身一躍。
可確是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撲撲撲……”
追龍槍臨近柳賀生後,連點三十六槍。
速度真可謂是快,猶如閃電一般。
任是柳賀生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可依然還是沒有躲過去。
這就印證了當是理竺所說的話來,此槍一出,敵方必中三十六槍。
“噗”的一聲。
柳賀生噴出一口鮮血,往後退了七八步,這才穩住身形。
退勢,再加追龍槍所傳來的力道,柳賀生沒有跌落至地,還能穩住身形,可見這柳賀生身手不容小覷。
流雲宗的弟子們,見他們的宗主受了如此多的槍,驚得奔了過去,圍在柳賀生的身邊,緊張的戒備着鍾文。
而此時,鍾文也已是落下地來,手中追龍槍一杵道:“老傢伙,受了我三十六槍,想來不好受吧?而且,被我所傷的人,傷口永不癒合,接下來,你是死是活,該由我說了算。”
鍾文的話,並非聳人聽聞。
這要是鬼手與自己所言的,而且,這還是連鬼手都治不好的傷。
天下江湖中,據鍾文所瞭解,除了鬼手之外,好像並沒有誰能比得過鬼手的醫術還厲害的江湖聖手。
鬼手都如此說了,鍾文又驗證過,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了。
當那柳賀生一聽鍾文的話後。
頓時緊張的看向身上所中的三十六槍來。
無血跡,也無痛感,到是有一絲的麻癢。
如此奇怪的傷口,柳賀生頓時大驚。
雖說,鍾文所出所給他的三十六槍,並沒有透體而過,也僅僅是入體兩三寸深罷了。
如換成南極島青玄門門主於禮的話,說不定就是透體而過了。
先天這上九層的高手,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就如眼前的這位柳賀生。
臨近武道之境很近,或許此人在先天之上九層維繫了十數年,甚至更久,纔有着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如果換作以前鍾文並沒有習練槍法,且槍法大成的話,依然使用劍法,鍾文肯定自己與這位柳賀生,最多也就是打個平手,甚至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方,更是不可能傷了對方。
況且,自己的內氣有着腐蝕之效,這對於鍾文來說,只要把對方傷了,對方必死無疑。
就算是對方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也依然逃不過死亡的下場。
只不過這時間會拉長一些罷了。
“你!!!你的槍上有毒!”柳賀生驚恐的望着鍾文,心中驚懼不已。
傷口無血跡,這到並不會影起他的擔心。
而且,他也知道,世間的高手,也有人修練一些類似於鍾文所修練的寒冰劍法一般。
可以瞬間凍住傷口。
但是,他卻是沒有見過,更是沒有聽聞過,內氣還有着腐蝕之效。
所以,柳賀生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鍾文的槍尖之上,被鍾文塗了毒藥。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鍾馗了。如此行徑之事,我鍾馗絕不屑於去做,況且,江湖之上,可容不得武器上塗毒之事。”鍾文聽後,大笑道。
武器上塗毒。
那還是幾年前鍾文所行之事。
打他真正入了江湖之後,李山也好,影子也罷,更或者鬼手與着理竺他們,基本都向鍾文說過。
在江湖之上,拒絕一切毒藥塗於兵器之上。
否則,會遭到全天下江湖人的抵制,甚至追殺。
原由。
當然是天下江湖人的共識了。
而且,鍾文現在也確實不屑於去做這種事情。
畢竟,那可不是以前。
當然,兵器上塗毒之事,肯定是有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之大,人口衆多,江湖宗門又多,保不齊有這樣那樣的人物。
就好比鍾文曾經所遇到的第一個宗門,玄真派。
他們就會使用暗器一類的東西,而且暗器之上,還塗有毒藥,只不過那毒藥屬於迷藥一類的罷了。
那柳賀生一聽鍾文之言,知道這是江湖規矩。
隨即,開始運轉內氣,探視起傷口來。
可當他探視傷口之後,發現每一處的傷口處,都有着一絲的內氣在肆虐。
立即,柳賀生崔動着內氣,打算把傷口處的內氣趨逐。
可無論他如何崔動內氣,都無法把傷口處的內氣趨逐,而且隨着他的內氣往着傷口去之後,他的內氣,開始慢慢的被同化,然後形成那些腐蝕的內氣。
“不好,這唐國人的內氣,有着腐蝕的功效,這是什麼樣的內氣?怎麼還會同化我的內氣?”柳賀生見此情況,立馬停下內氣的崔動。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柳賀生恐懼的問道。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纔你要殺我的那股氣勢怎麼沒了?曾經,被我傷的一位先天之上九層的仇家,在我唐國尋醫問藥兩年,在全天下聖上手醫治之下,也是徒手無勞,最終還是逃不過死亡,而這種傷,全天下,也只有我能醫治。”鍾文蔑視道。
“你要如何?”柳賀生驚懼了。
至於鍾文所言是真是假,此時的他已經從辨認了。
別人的內氣在自己體內,而還在傷口處,依着平常來說,自己也着實可以趨逐體外。
可剛纔他已經嘗試過了,根本無法,而且還會同化自己的內氣。
如此詭異的內氣,這是他平生所見。
“如何?哈哈,我不想如何,我只要我唐國的將士在此地平安,在扶桑國平安,在大海之上平安。另外,此地百里方圓歸屬我唐國所有,如扶桑人有一人入此地,你死!以及你流雲宗消亡!”鍾文又笑道。
柳賀生一聽鍾文之言。
雖不明白其中之意。
但見鍾文所言只要這百里方圓,心中也在思索着,此地難道有什麼寶物不成嗎?
不過,此時卻不是他思量之時。
而鍾文卻又是開口說話道:“如你不想死,每三年我會幫你控制傷口,要是你不答應,我也無所謂。”
對於流雲宗,鍾文並不想直接滅了。
鍾文只是想把流雲宗控制住,這樣也就能控制住扶桑國。
而且,到時候還可以挑選扶桑人幫着唐國開採石見銀山,這可謂是多舉之措,省時省力,又省錢。
鍾文的一句無所謂。
更是導致流雲宗人緊張不已。
一個連他們宗主都能打敗的唐國高手,他們這些人也只是送菜的份了。
而此時,柳賀生卻是在想着法子,想着法子如何把這傷口治好。
至於鍾文所提的要求,他雖可以應下此事,但他畢竟不是扶桑國的國君。
“如你能放過我流雲宗,我會向我國國君提此事。”柳賀生最終是婉轉的應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