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在往後的日子裡,偶爾都會做着同一個夢,夢裡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事,而且每次都在自己喝醉酒之後的夜晚。
直到一天中午。
單雄信正在院子裡跟楊叔聊着天,身後的軒瑩實然嘔吐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軒瑩今天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嗎?”單雄信回過頭問道。
“沒……沒有呀,奴婢也不覺得肚子痛什麼的,就是感覺一直想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軒瑩問道。
誰知道,楊叔看到軒瑩的這個樣子,愣了一下,高興起站了起來,把一張椅子挪了過來,對軒瑩說道:“你在這裡先座座,我去去就來。”說完後楊叔風一樣的走了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囑咐單雄信說要讓軒瑩好好呆着別動。
近來不知道怎麼的,單雄信總感覺楊叔有些神秘的樣子,也見怪不怪,看到老人的背景應了一聲。
不久之後,楊叔回來了,單雄信問道:“楊叔,你剛纔風風火火的這是去幹什麼去了,請大夫嗎?”單雄信問道。
單雄信以爲是楊叔看到軒瑩生病去大夫去了。
楊叔看了一眼軒瑩的腹部,開心地說道:“是請大夫去了。”
單雄信哦了一句,感覺楊叔還是個很不錯的人,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古代能夠這麼體貼下人,也真是難得。
軒瑩的嘔吐還是持續着,直到中午的時候終於把大夫給請來了,楊叔親自出門迎接,把大夫請到了後院來。
也不知道楊叔是讓誰去外面請的大夫,這半天了才請來。
大夫有四十來五十歲的年紀,一頭花白的頭髮,留着個山羊鬍子,揹着個木診箱。
楊叔恭敬地把大夫請到後院的大樹下,對正坐在對面的軒瑩說道:“大夫,您請給看看,今天一直嘔吐不止,不知道是吃壞了肚子還是怎麼啦。”
大夫看了一眼對面的軒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捊了捊那山羊鬍子,點了點頭,讓軒瑩把手伸了過來。
大夫把手搭在軒瑩的手腕動脈處,閉着眼睛,把起脈來。
不久之後,張開了眼睛,說出了一句讓單雄信差點摔倒的話。
只見大夫說道:“恭喜恭喜,令夫人那是有喜了,這是喜脈。”
“我靠,不會吧,想想都能懷孕!”座在另一邊的單雄信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心裡想道。
“大夫,您老會不會是搞錯了。”單雄信說道。
聽到單雄信的質問,一邊的軒瑩還紅着臉,面楊叔卻高興得像年輕了幾十歲一樣,接着說道:“您老能否聽出來,有幾個月了,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聽到楊叔的話,正在懵逼當中的單雄信鄙視了一回,心想:還男孩女孩,你老還以爲是照b超呢。
大夫信心滿滿的說道:“老朽這行醫都幾十年了,祖上也是行醫出身,連個喜脈都把不出來,那豈不是愧對先祖?”老人看了單雄信一眼,然後對楊叔說道:“老先生,夫人已經懷孕兩月有餘,恭喜老先生,喜得孫子。”說完,站了起來,向楊叔行了個禮。
“同喜同喜,好,好好,我單家終於有後了,蒼天有眼呀!”楊叔聽到老大夫說是個男孩,高興得泣不成聲,跪了下來,向頭頂的天空行了個跪拜之禮,以感謝上蒼。
“這才兩個月就能診斷出男女了?這比照b超還先進,有沒有搞錯?難道說咱們老祖宗的中醫這麼牛?”單雄信疑惑起來。人家b超也一般到了四個月才能分出性別來,你一個老中醫,才兩月就能把脈聽出男女?
單雄信有些不信,心裡都在認爲是對方在矇騙楊叔。
不對呀,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單雄信現在想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單雄信可不相信作夢都能讓對方懷孕,這很不科學呀,雖然自己穿越過來也是很不科學,但是打死單雄信都不相信兩人僅僅通過作夢就能夠使對方懷孕。
楊叔開心地送走了大夫,而且人呀一高興起來,這花起錢來也一點不吝嗇,這診金就給了整整十兩黃金,並且讓焦鐵柱跟鄭得兩個保安隊長親自把老人送到縣城。
回到後院,單雄信看着正在高興中的楊叔問道:“不對呀,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難道是您老跟軒瑩……”單雄信說完看了軒瑩一眼。
果真如此的話,楊叔真是寶刀不老呀,這五六十歲的枯木了還能開新枝?
沒有想到,軒瑩聽到單雄信的話,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落了下來。
楊叔看到了,害怕軒瑩傷心過度影響到肚子裡的孫子,難得地在單雄信的後腦上打了一巴掌,生氣的說道:“你這渾小子,說什麼胡話呢,這孩子當然是你的了,你又當父親了,還不知道。”
於是楊叔就把近來發生在單雄信“夢裡”的事情說了出來。
單雄信聽到後,也不生氣,誰能生氣,高興還來不及呢他。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原來那都不是夢,難怪,每次自己作夢的時候都是在醉酒的夜晚……”單雄信一副豬哥樣,看了看還在傷心的軒瑩說道撫摸着軒瑩的秀髮說道:“這些日子以來,苦了你了。”
也是,單雄信不敢想象,一個女人把一生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你,而你一直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副跟自己無關的樣子兩人生活着,這要是在現代,人家早就打110報警告你強-奸讓你坐牢了,還能一直乖乖在身邊侍候着你?不趁你熟睡的時候把你jj切下來喂狗已經算好的了。
楊叔看到兩人的樣子,也不當電燈炮,稍稍地走開了。
“對不起,軒瑩,我一直都矇在鼓裡,我一直以爲那是在夢裡呢,這些日子以來,真是委屈了你了。”單雄信有些過意不去,不管怎麼說,她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再說了人也長得這麼漂亮,像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在現代,卡里沒有個千八百萬,有車有房的,想都別想。
自己如今也是差不多將近三十的人了,也算是吃了回嫩草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公子……”聽到單雄信這麼說,這些日子以來憋在心裡的委屈都化成了兩行熱淚,靠在單雄信寬厚的肩膀上,早已是泣不成聲,已經淚人。
“公子會不會覺得軒瑩是個孟浪之人?”軒瑩說道。
想起了前幾次自己都是趁公子醉酒熟睡的時候“下手”,雖然其中也有楊叔的話在其中起了關鍵的作用,但自己在心底到底是對公子有着那份愛慕,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現在被公子知道了,不知道公子對自己有什麼看法,所以軒瑩纔有此一問。
其實軒瑩也是知道,以公子的性格肯定是不知道發生的一切,不然這些時日以來公子不可能視若罔聞的樣子。
單雄信懷裡摟着佳人,聞着她秀髮上陣陣的茉莉花洗髮露的清香,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體香,讓單雄信沉醉。
雖然軒瑩是自己的侍女,單雄信是卻是死要面子,從來沒有跟自己的侍女這樣親近過,最多是逗了逗她,摸摸小手什麼的,現在知道自己不但打對方那個什麼什麼了,而且現在還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單雄信溺愛地撫摸了軒瑩的秀髮說道:“哪能呢,公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想到現在已經把那個幾十年的處男帽子摘掉了,單雄信像一身輕鬆一樣。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軒瑩聽到單雄信這麼說,嬌羞地在單雄信寬厚的胸前捶了一下,說道:“公子,你壞死了。”
單雄信難得見到小丫頭這般害羞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愛,哈哈大笑起來。
“公子,你還笑,這要是傳出去,外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奴婢呢,說奴婢是主動勾引公子在先,這奴婢怎麼有臉見人呀。”軒瑩一想到自己主動跟公子上牀一事要是傳了出去,到時候不清楚事情的外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自己呢。
“我看誰敢,單雄信的妻子,誰敢編排!”單雄信說道。
單雄信這話出發點也是出於安慰一個孕婦,單雄信生活在那個信息爆炸的網絡時代,雖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也沒有結過婚,但是卻也知道孕婦在前四個月可是非常不穩定的,稍有不趁就會導致滑胎的危險,所以爲了讓自己老婆安心養胎,單雄信打消了軒瑩的擔心。
“公子,你……不是姓田嗎?怎麼叫單雄信?”
單雄信不答話,引開話題。
單雄信一想到現在兩的身份已經發生了改變,自己都把人家ooxx了,於是笑着說道:“咱們現在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還一口一個公子這麼叫着?”單雄信在佳人的耳邊低聲地說道:“叫聲夫君來聽聽。”
單雄信見到佳人一時有些不適,害羞的樣子,推了軒瑩的肩膀一下說道:“快些,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這聲夫君單雄信都等了兩世了,在前世是沒有希望了,但是在這裡嘛,嘿嘿,馬上就可以實現了。
單雄信yy地想着,接着聽到軒瑩低聲地說道:“夫……君”
聲音之溫柔,可以化骨入髓,讓單雄信全身舒爽。
“哎——!”單雄信拖長了聲音應道,然後說道:“娘子——”
只聽到懷裡的佳人“嗯”的一聲,聲音之低,比蚊子的聲音稍爲高那麼一個分貝。
既然對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老婆,那還等什麼,單雄信一個激動,抱起懷裡的佳人像抱一隻小綿羊一樣給抱了起來,正想向自己的臥室走,沒有想到軒瑩卻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