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是要做什麼?”軒瑩一聲驚呼。
“沒事,咱們接着造人呀,嘿嘿。”單雄信懷裡抱着美人說道。
說起來軒瑩現在也有十六歲的年紀,而且發育得比較好,身子也已經長開了,單雄信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正想抱上佳人來個“趁熱打鐵”呢,沒想到軒瑩卻不肯了。
雖然軒瑩是第一次聽造人一詞,但是結合現在的語言環境還有單雄信那賤賤的笑容不難猜出來接下來單雄信要做什麼,於是搖頭說道:“不行,不行,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要是讓芙蓉姐姐他們見到了,還不得說妾身什麼閒話呢”軒瑩打死不肯。
“誰說的白天就不能同房了?這誰定的規矩,你不知道,白天做起來可有一番的滋味。”單雄信嘿嘿地說道。
單雄信這話說的好像他以前做過一樣,最多也是看過島國的一些動作片而已,一個老處男什麼時候變成老司機了。
軒瑩還是不肯,搖着頭拒絕了單雄信的請求,接着說出了一句話,單雄信立馬投降。
“夫君,現在妾身可是有孕在身,萬一滑了胎,那可是大事,妾身求求夫君了。”軒瑩說完一雙大大的眼眸擡頭看了單雄信一眼,眼裡還帶着霧氣。
聽到軒瑩這麼一說,單雄信纔回過神來。
對呀,現在軒瑩可是才懷孕兩個月,這個時期內是最不穩定,要是再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要是把兒子給弄沒了,那楊叔他老人家還不得拿着鋤頭追着自己幾裡地?
單雄信這才說道:“沒事,咱們只是親個嘴什麼的,不幹事”單雄信說道把軒瑩抱進了房子。
“夫君——”軒瑩躺在單雄信的寬厚的胸前,滿意地淺淺一笑,撫摸着單雄信那堅實的胸肌說道。
“想什麼呢”單雄信摟着佳人問道。
“夫君,妾身此生能夠遇到你,不知道前世修來多少個福分呢,夫君你不但英俊瀟灑,而且溫柔體貼……”
“停,停停,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用不着給我戴這麼高的帽子吧,有你這樣誇獎你自己夫君的嗎?”
單雄信聽到懷裡的佳人張口就來兩個成語,趕緊打住,什麼英俊瀟灑,什麼溫柔體貼,兩個成語從一個女子口裡說出來,後面往往不會有什麼好話,在前世,後面往往接着就是:可是,我不適合你,往後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優秀的女孩的,我們不適合,希望以後你不要再來打找我了。
軒瑩聽到單雄信的話,並沒有停止,而是接着說道:“真的,夫君你不知道,當天妾身在回來的路上中途暈車,公子讓馬車停下,見到妾身不舒服還主動把自己的大衣手披到妾身的身上,從來沒有一個主人能夠這麼體貼一個下人,更不會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一個奴婢穿,還給妾身奶糖吃,從那一刻起,妾身的心就仰慕公子,後來還有幸成了夫君的侍女,從那時候起,妾身就在心裡下了決定,此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妾身一定會一直呆在夫君的身邊,一直當夫君的一名侍女,除非公子不要妾身了,否則妾身不會離開夫君,永遠都不會。”
說完,軒瑩接着說道:“後來,楊叔找到了妾身,讓妾身主動勾引夫君,雖然是楊叔主動提出來的,但是卻是妾身打心裡心甘情願,妾身不知道,這蒼天竟然對妾身這麼好,能夠讓妾身把自己的貞潔給了自己喜歡的人,成了自己心目中男人的一名小妾,像妾身這個賤藉出身能夠當公子一名小妾,這已經是上蒼的恩賜了。”軒瑩說道,想起當初楊叔答應自己說只要自己懷上了男孩,就許自己一名小妾的身份。
“什麼小妾?你是我的妻子,我要明媒正娶你過門,當我單雄信的妻子。”單雄信說道。
“不可,夫君萬萬不可,妾身能夠有一個名分已經很知足了,不敢再窺探正妻的高位,奴婢出身低微,不能做夫君的妻子,不然會世人笑話,夫君將來的妻子應該是氏族門閥裡的女子,而不是妾身這樣出身奴婢,這是規矩,不可破了規矩,否則會讓世人更加笑話咱們家,更讓妾身難做。”軒瑩說道。
古代不像現在,古代結婚講究的是門當戶對,什麼樣的家庭出身就應該對應家庭出身的女子爲妻,不可逾越,而且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雙方往往從來就不見過面,對方長什麼樣都不清楚,直到兩人入了洞房,掀了蓋頭纔看見對方的模樣。
不像現代的自由戀愛,只要彼此雙方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就可以馬上去登記結婚,成了合法夫妻。
聽到軒瑩真誠的話,單雄信罵道:“又是這該死的規矩,他媽的。”難得暴了一名粗口。
單雄信從來就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跟軒瑩相處這些時間以來說對軒瑩說沒有好感那是假的,不然也不會讓軒瑩當自己的侍女來伺候自己,現在雖然事情的發展有些突然,不過這也是單雄信自己心裡所想的。
感情嘛,要慢慢培養,咱們可以先結婚後戀愛嘛。
單雄信也不想讓自己老婆爲難,不然以後出去不好與人相處,讓人說軒瑩的閒話,於是說道:“好,夫君就聽娘子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然後溺愛地在對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緊緊地摟在懷裡。
軒瑩滿意地緊緊地貼在單雄信那寬厚有力的胸口之上,聽着單雄信有力的心跳聲,慢慢地睡了過去。
而在後院裡,剛纔單雄信抱着軒瑩也被藍夢偲看到了,跑到廂房裡把事情跟林芙蓉一說。
“芙蓉姐,芙蓉姐。”藍夢偲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地作什麼,在咱們單家,天塌不下來。”林芙蓉說道。
前院裡有十幾個公子的手下看着,能有什麼事。
“芙蓉姐姐,你猜我剛纔看到什麼了?”藍夢偲說道。
“我怎麼知道,有話快說,我可沒功夫在這裡跟你閒聊,我要去煮飯。”林芙蓉說道。
自從秀盈盈死後,現在林芙蓉就成了田家的廚娘,這一家子十幾號人一日三餐可不是小事,前前後後的要忙活起來林芙蓉要忙得團團轉。
見到對方轉身就真的走,藍夢偲只好說道:“好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剛纔可是看見了公子抱着軒瑩那小妮子回臥室去了,看着那小妃子那開心的樣,肯定是,肯定是……”
藍夢偲肯定了半天,紅着臉就是沒有說出來。
林芙蓉站住了身子,愣了一下,用手指輕輕地戳了藍夢偲的額頭,說道:“你這小妃子整天沒事就管這些閒事,操這心沒用,這人呀,天生下來這命呀就註定了的,該是什麼樣的命,就是什麼樣的命,操那心沒用,好好把你自己的分內之事做好纔是,現在咱們田家丫鬟就少,只有咱們三個丫鬟,我看往後呀只有咱們兩了,你還有空閒去管那閒事,是不是懷春了?要是的話,也讓公子收了你得了。”
“爲什麼只有咱倆,那軒瑩那小妮子不是丫鬟嗎?難道她以後就不用幹活了?”藍夢偲說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這往後呀,說不定你得改口叫軒瑩那丫頭一聲主母呢。”說完,林芙蓉又戳了藍夢偲一下,笑了笑,走了開去。
“啊?!”藍夢偲這才明白過來,說道:“軒瑩那小妮子命怎麼那麼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