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事以後呢,我們本以爲那若瑾兒會再一次搞出什麼名堂來,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生活一直都是非常的平靜。
若瑾兒送來的視頻我們也在節目裡播出了,而我當然是將一腳踹碎門時的狼狽模樣給剪輯掉了啊,並且出於某些原因,我還讓製作的人在視頻中所有人的臉上都打上了一個馬賽克。
我心知這一期節目不會太好,畢竟這一期跟鬼有關係的細節屬實太少了,反而有些部分像一部宮廷劇裡的橋段,在演播室裡我也講了這個事件其實跟上一次的殺人案並不是一夥的人所爲。
反正我也不管觀衆信不信了,畢竟我此時已經對這事有些不耐煩了,本以爲這一期節目會是敗筆的一期,可是當我在播出後的第二天登陸節目官網時發現口碑居然格外的好,甚至於有些噴子的評論都是:“這麼大的手筆,假的也花了不少錢跟心思吧。”
因此哥們又意外的小火了一把,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就有些平淡無奇,關宇回來後我們便又拍了幾期不冷不熱的節目,人氣自然又開始下降了。
今天一大早,我便早早的起牀打開電腦去看粉絲投來的稿件,希望能從中找出一點有吸引力的,可是翻來翻去都是一些老套的鬧鬼事件,什麼學校的洗手間鬧鬼啦、公交車鬧鬼啦、樓梯間鬧鬼啦什麼的。
這些鬧鬼事件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啊,就算是真的我也是懶得管的,畢竟哥們不是專門抓鬼的,說到頭哥們還是個靈異節目主持人,要是知道哪有鬼哥們都去抓,那我這節目以後就不用做了。
我一邊沒精打采的翻看着投稿信件一邊發愁以後的節目前途,現在觀衆的胃口都特別的大,你某個類型的靈異事件拍過一期以後如果再拍第二期,那肯定會被噴。
世間又哪來那麼多新鮮的鬧鬼事件讓我們拍攝呢?除非人間淪陷,百鬼夜行的時候。
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每天在這些投稿裡翻找一下,以前沒火的時候擔心沒人投稿,現在小火以後發現投稿多了也真麻煩啊。
比如這個投稿的內容是:“宇總!你真帥!我稀罕你!我要給你生猴子!哦!對了!記得跟小哥問聲好,我也要給他生猴子!”
類似這種無意義的投稿其實佔大多數,我就很佩服這個妹子啊,生人不好嗎?幹嘛非得生猴子啊,再說了你說她要給我倆生猴子,那以後她生的猴子是管我叫爸還是管馬溢擇叫爸呢,或者是管我叫叔還是管馬溢擇叫叔呢,哎呀這個亂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不用想都知道是馬溢擇給我打來的,因爲其他人不會有閒心給我打電話,白鶴因爲沒調查出殺人案的兇手被撤了隊長的職務,現在還在寫檢討呢。
關宇是個我不找他他這輩子就不會找我的人,所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馬溢擇打來的,最近馬溢擇非常的閒,以至於都有點抓心撓肝的待不住了,於是這兩天我們一直在一起打吃雞。
“喂,小哥,什麼吩咐啊?”
我沒精打采的問道,對面傳來了同樣沒精打采的聲音:“宇總,幹嘛呢?有沒有空啊?一起打會吃雞唄。”
“行,上號吧,我也無聊的很。”
掛了電話後我便登陸了吃雞,邀請了馬溢擇後馬溢擇又將夾子跟慕容雪拉了進來,看來最近這幾位也閒着呢。
於是我們便開始了四坑連排,要知道我跟馬溢擇是出名的落地成盒,就這樣我們不出意外的一小時內坐了二十多躺飛機。
我嚴重懷疑我買這遊戲的意義其實就是彌補我沒坐過飛機的遺憾,終於我們憑藉着伏地魔的本事殺入了決賽圈,並且我們這邊是滿編隊的,而此時整場遊戲僅剩下7個人,也就是說就算他們是一夥的,那我們也有極大的勝率。
我們四個此時正蹲在決賽圈的一個房間內,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個圈了,身邊時不時的傳來腳步聲,慕容雪比較心急,一直在小隊語音裡喊着要殺出去,我們都勸她不要衝動。
就這樣我們又躲了半分鐘,終於聽見有人進到這間屋子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我在語音裡對他們道:“等會我扔個***出去,然後咱們一起殺出去吃雞哈!咱們的第一次吃雞即將來臨!”
他們三個都表示明白,然後我隨手將一個投擲物扔了出去,緊接着我們四個蜂擁而出,朝着屋裡的兩個人就是一頓掃射,可就在我以爲我們將是勝利者之時一聲炸裂,我們四個瞬間被淘汰出局,而屏幕的左下角顯示的是我的手雷帶走了三個隊友。
我這纔想起我剛剛由於過度緊張好像仍錯了,回到遊戲大廳的我被三個隊友一頓狂噴,慕容雪甚至要買車票過來弄死我,我連忙賠不是,最後說LOL送她一件傳說皮膚她這才消了氣。
送完慕容雪皮膚後我關了電腦,站在陽臺上看着樓下繁忙的人們,不由得感嘆這閒着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啊。
昏昏沉沉沒有意義的一天很快便又要過去了,我躺在牀上用手機看着最近幾期節目的評論,評論裡依舊是有好有壞有奇葩,但是此時的我再也不會被那些負面的評論影響了。
我還會特別耐心的恢復一下那些小黑粉的評論:“愛看看!不看滾,像你奶奶個孫子似的。”
就這樣我跟十幾個小黑粉的親密交談過後我也覺得索然無味了,我剛放下手機手機便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還又是馬溢擇打來的。
我接通了電話道:“小哥,我不想打吃雞了,你自己玩吧。”
我本以爲馬溢擇還是來找我打吃雞的呢,可對面卻傳來了馬溢擇有些興奮的聲音:“宇總,光華鄉四埔村有人給我打電話,說要遷老祖宗的墳,你有沒有興趣去拍攝一下啊。”
聽到馬溢擇的話我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道:“我去!我去去去,我去去去去去去去。”
“怎麼宇總?這麼驚訝嗎?”
馬溢擇有些不解的問,我連忙道:“不是,我是說我去,出去走走也好,小哥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
“明天上午吧,這次出行不能開車,那地方比較偏僻,咱們得到他們鄉里,然後等僱主開拖拉機來接咱們,所以不要帶太對沒必要的東西。”
我答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然後連忙起身去收拾東西,很快我便收拾好了一書包的東西,除了黃符之外我還帶了一個幾個大方便袋,聽說偏僻的農村附近都有山珍海味的山珍,那可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到時候抽時間去採點回來吃。
隨後我又給關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明天要出門拍攝,讓他準備一下東西與攝像機,然後我便躺在牀上安心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