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的疑惑更是多到一籮筐了,我急匆匆的坐上了出租車直奔馬溢擇工作的殯儀館,到了殯儀館後連跟門衛大爺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便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到了馬溢擇的房間時我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中藥味,我捂着鼻子打開虛掩着的門就看到馬溢擇翹着二郎腿叼着煙在煮中藥呢。
“哎呀!小哥你煮中藥幹嘛啊?”
我捂着鼻子不解的問道。
馬溢擇一見我來了連忙吐掉口中的菸頭道:“沒什麼,陽魂有些不穩,喝點中藥調理一下。”
我一愣:“你不說醫院治不了你這病嗎?”
馬溢擇一挑眉:“對啊,醫院治不了啊,但是中醫可就不一樣了,咱老祖宗講究對症下藥,什麼草藥能補陽氣都門清,自然就能了。”
我聽他說的一套一套的頭頭是道,而我卻只聽了個一知半解,我只好直奔正題,將那個優盤遞給了馬溢擇,示意他看一下。
馬溢擇接過那個優盤看了看,然後道:“宇總,興致不錯啊,天剛黑就看黃片啊,不太好吧?”
“我看你大爺啊!小哥,你就別開玩笑了,這是若瑾兒送來的視頻,你看看就知道這娘們不止於咱們想的那麼妖孽啊。”
我有些激動的對馬溢擇說着,馬溢擇見我如此激動便皺了皺眉,然後關掉煤氣閥門轉頭去臥室打開了電腦,他打開電腦後將優盤一插,然後便打開了裡面的視頻。
馬溢擇叼着煙饒有興致的看着視頻,看了會覺得太慢了,便開始了二十倍加速的看,在夢境中的一幕幕重新映入了眼簾當中,但是不同的是這次我們是用第三人稱視角來看待這件事的。
當視頻播放完後馬溢擇臉上依舊是平靜如水,他關掉電腦拔掉優盤重新回到煮藥的地方打開了煤氣,繼續煮起中藥來。
他淡定可我不淡定啊,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你說我這要是洗個澡被若瑾兒拍下來後發到網上去,那我還活不活了?哥們好歹也是靠臉吃飯的主持人啊。
“小哥!你不覺得這事很詭異嗎?我跟你講實話奧,現在我連家都不敢回了,鬼知道這若瑾兒那妖孽在沒在我家等着拍哥們的隱私呢,而且這事太奇怪了,白鶴調查發現那羣在夢裡死的人壓根就沒死,甚至連記憶都沒了。”
我嘟嘟囔囔在馬溢擇旁邊說了一大堆,而馬溢擇則是繼續淡定的煮着中藥。
“宇總,別這麼激動嘛,其實這件事你壓根就沒弄明白,可我卻差不多明白些什麼了。”
我一屁股坐在一旁的一個破舊沙發上,無奈的道:“小哥,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跟哥們說說唄,別讓我整天提心吊膽的,你看看你看看,哥們都一把一把掉頭髮了,再這樣下去哥們出家都不用剃度了,”
馬溢擇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道:“宇總,你還記不記得第一天晚上咱們跑出去後發生的事了?”
我點了點頭:“記得啊,咱不是歪打正着之下找到了孫洋洋的住處,然後又跟那個魔臣打了一架嘛?沒什麼不對的啊。”
“沒錯,在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當咱們第二晚在去到孫洋洋的住的地方時我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了。”
我一愣:“啊?有什麼不對的啊?”
馬溢擇用勺子攪了一下藥湯鍋然後繼續道:“我發現了那座皇城的結構其實一直都在變化,因爲你要知道咱們兩天晚上的出發點並不在同一個地點,甚至走的方向都不一樣,可是卻又到了那個地方。”
“小哥,你確定嗎?會不會是你記差了?”
我有些懷疑的問道,而馬溢擇則是搖了搖頭:“不可能,因爲我明確記得第一天晚上的月亮是在那間宮殿的東北方,也就是說月亮那邊是東,而第二晚月亮卻在西北放,完全錯了個位置。”
我聽到這不由的感嘆馬溢擇的觀察力與記憶力,這不可能被注意到的細節居然他也會注意到了。
“宇總,還有一點你可能沒注意到,那就是周瑩瑩,你說周瑩瑩死後被上身了,還是墊着腳走的,這就不合理了,先不說是不是在夢境中,就算真是實體人身,只要人死了,那鬼便可進入人身,就不會出現腳跟離地的狀態了。”
馬溢擇說到這我才豁然想起,對啊!這絕對是個大BUG,我當時怎麼沒意識到呢。
說到鬼附身,其實就是鬼趴在人的背上三寸的位置控制人的思維,爲什麼是三寸呢,因爲人的身上有三把火,頭頂一把,雙肩各一把,三把陽火不滅那任何邪魔鬼怪都是入不了身的,所以只能趴在人背後三寸的位置來控制人的思維。
而假如人死了,那三把陽火自然全會熄滅掉,那鬼怪便可入體,形成所謂的借屍還魂之體。
我看着馬溢擇的臉突然覺得他平時的不正經絕對是裝出來的,但是我怎麼覺得跟他一比,我就像個傻子似的呢?
馬溢擇繼續說道:“至於爲什麼我看到這個視頻還這麼淡定,其實是因爲我大概猜到了若瑾兒到底想幹嘛了。”
“想幹嘛?小哥你別賣關子啊。”
我有些急的問道,馬溢擇看着手中的煙,呼了口氣:“呼,我感覺我前世可能跟她有些過節,以至於她其實是在針對我,而且我其實感覺那座皇城格外的熟悉,甚至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出現在腦海裡,比如我去女皇殿時帶你去殿後,其實就是突然想到後面會比前面人少,這不是猜的,而是一絲記憶。”
我越聽馬溢擇的話越覺得大腦一片混亂,這馬溢擇不會是靈魂受損得神經病了吧,聽說神經病都是靈魂不全的人啊。
馬溢擇看出我的想法,冷冷的道:“你還記得孫洋洋昨晚臨死前說的話嗎?她的話讓我更加確信我的判斷,這個若瑾兒可能是奔着我來的。”
聽馬溢擇這麼說我也想起了孫洋洋臨死前的話,確實有這麼個意思,但是我怎麼也想不通就算真是馬溢擇跟她前世有過節,那她玩這麼一個把戲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行了宇總,這事已經過去了,孫洋洋到底跟若瑾兒事什麼關係咱們已經查詢不到了,她想幹嘛咱瞎猜也沒用,要是這個若瑾兒下次再來找咱哥們麻煩,呵呵,照打不誤就是了。”
說完馬溢擇便去弄湯藥了,剩下我一個呆呆的看着外面惆悵不已,外面此時滴下了幾滴雨滴,春天來了,沒想到新的一年哥們居然是這麼個開始,這以後可咋整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