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植物大戰殭屍,如果打不過殭屍怎麼辦呢?我們只需要多栽幾個向日葵發育就好了。
那如果是現實中打不過殭屍該怎麼辦呢,這個應該很難辦,或者直接在我們墳上也栽上向日葵嗎?
義莊裡,我們愁眉苦臉的坐在主廳中,此時主廳中只有我、馬溢擇,還有鄭老頭三個人。
“要我說啊,實在不行咱就放火燒山吧,到時候不管老丫躲在哪都得給他燒出來。”
我惡狠狠的說出了一個不靠譜的想法,其他兩人理都沒理我。
“你們在這發愁有用嗎?這都快一天了,要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啊,鄭老頭你那些徒弟可都把鬧殭屍的事傳到十里八鄉都知道了。”
馬溢擇一邊叼着煙一邊問道:“宇總,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就你那放火燒山,就算你找到殭屍了,你滅了他了,光你這放火燒山的罪名就夠判你幾年的了吧?”
看得出來馬溢擇也有些煩心了,被馬溢擇這麼一頂我當時就沒了氣焰了,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獨自生起悶氣。
“唉,要說這事是因我而起,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那逃跑的殭屍找回來的,只是這兩天還得請二位幫我拖延一下那王老頭子,要是他得知他祖宗跑了,非得氣死不可啊,棺材鋪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所幸棺材鋪老闆沒看到什麼。”
鄭老頭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我們拱了拱手,我理都沒理他,繼續一個人坐在那生悶氣。
其實我生這麼大氣也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昨天在我想證明真有一個女孩時我才發現那殭屍逃跑時居然恰好踩壞了關宇放在地上的攝像機!
尼瑪,一個攝像機一萬多啊,我兩個月工資都得賠進去,讓我找到老丫我肯定把它踩在腳下踩死。
想着想着我又更氣不打一處來,頓時房間裡又陷入了寂靜,就好像沒有一個活人一樣。
“宇哥!小哥!我來啦,我將那報廢的攝像機的儲存盤摳出來了。”
就在這時關宇扛着一個攝像機走了進來,他一邊說着一邊還搖晃着手中一個四四方方儲存盤,我一看那東西心中一喜,連忙走上前拿了過來。
“鄭老頭,你們家有沒有電腦啊?我要看看昨天拍攝的視頻。”
我拿過儲存盤後轉頭問鄭老頭,鄭老頭茫然的搖了搖頭,我這纔想起這個村子壓根就沒有網線接過來。
如今雖然有這儲存盤但是卻看不了裡面的東西,而且接下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在繼續拍攝了,這可怎麼辦啊。
“唉!這往後的事可怎麼拍攝呢,早知道就帶兩臺攝像機了。”
我犯了難,而關宇聽到我的話想了想道:“宇哥,你說我要是用手機拍攝能不能行呢?”
關宇一邊說着一邊搖晃了一下他手中的手機,這手機是前段時間馬溢擇給他買的,關宇以前的那個手機可以說就是個板磚啊,功能只能打電話,有時候還打不通,馬溢擇害怕以後有事的時候聯繫不上關宇,便花了七千多給關宇買了一個手機。
七千多,我手機才一千多,這着實讓我羨慕不已,當時想讓馬溢擇也送我一個,而馬溢擇用了沒有閒錢了的理由直接把我給給拒絕了,我當時那叫個氣啊。
如今關宇拿着這七千多的手機拍攝的話那還真是個好辦法,七千多的智能手機像素能差嗎,完全可以勝任拍攝器材一職啊。
我拍了拍關宇的肩膀:“哎呀關關啊,你這樣哥很欣慰啊,好!那往後幾天你就拿着這個拍攝吧!”
我哈哈大笑,只要能拍出一期爆火的節目那哥們就能拿獎金啊,倒時候別說一臺攝像機被我弄壞了,就算是兩臺哥們也賠得起!
馬溢擇見我如此開心便調侃道:“宇總,你說你是不是得雙重人格症了,怎麼一天天神神道道的呢。”
“小哥,你就別調侃我了吧,你現在不應該想想怎麼把那殭屍找到並且滅了嗎?還有心調侃我呢。”
馬溢擇埋汰我我就也刺激刺激他,此時馬溢擇正被怎麼把殭屍抓回來犯難呢,我這麼說無疑是在刺激他。
馬溢擇聽我這麼一說果然就露出了一臉的無奈,他轉頭看向一旁的鄭老頭道:“鄭老,殭屍喜歡陰氣重並且不見天日的地方,你們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山洞或者死人坑之類的。”
鄭老頭想了一下,突然就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道:“哎呀!我們村南有一處大溝,那個大溝有我們這村子四個大,據說那裡以前是個湖,後來有一年地震後那裡的水就突然沒了。”
鄭老頭又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道:“而且啊,那溝裡全是古代建築的遺址,還有很多動物的骨頭或者人骨之類的,我以前去過一次,發現那裡陰氣啊,那叫個重啊。”
我無奈的看着侃侃而談的鄭老頭:“咋的,講故事呢?你說的這些跟小哥問的有關係嗎?”
“宇總,你先聽他講完,鄭老你繼續說,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馬溢擇攔住我然後問鄭老頭,鄭老頭瞪了我一眼道:“小輩就是心浮氣躁,等老朽說完。”
“哎呀我!你又行了是吧!你......”
我見那鄭老頭有用傲氣的語氣跟我說話,一下我就急了,可我還沒說完話,馬溢擇就在我嘴裡塞了一根菸。
“行了宇總,聽人家把話講完。”
鄭老頭瞪了我一眼然後道:“我倒是沒想起什麼,就是覺得如果殭屍想找陰氣重的地方必然就是那裡,雖然村子的墳地陰氣也重,但是據我所知殭屍是不會回到埋葬過它的地方的,而那個地方陰氣重,還有破舊的房子遺址,殭屍也能躲避太陽。”
馬溢擇聽鄭老爺說完後陷入了沉思,鄭老頭見馬溢擇沉默了便站起身道:“二位,這事本來就是因爲我的失誤所導致,無論如何我都得想辦法把那殭屍抓住,村裡人都說我老鄭頭只是貪財,遇到事就會跑,今天我便帶着我的弟子去那地方找那殭屍,大不了跟那殭屍同歸於盡。”
老鄭頭說完就要往門外在,我一把拽住他道:“行了行了行了,別整抗日神劇裡那一套了,咱們的敵人是殭屍,不是小日本鬼子,你就算想跟人家同歸於盡你也得夠資格啊。”
那鄭老頭聽我這麼說,想了一下便坐回了椅子上,看樣子他也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啊。
老鄭頭坐下以後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馬溢擇突然冷冷的問道:“鄭老爺子,本村的守村人在哪?我得問他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