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馬溢擇快速的朝着來時的方向狂奔,時不時的還會碰到一隊隊巡邏侍衛,這羣侍衛跟那羣士卒顯然不是一個級別,身上的盔甲都是特別華麗的那種。
我們躲躲藏藏不知過了多久,始終是沒找到那間院子,這皇宮四通八達的,建築還都是極其的相似的那種,一時讓我們兩個是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宇總,咱這麼轉下去不是辦法,現在天已經有些放亮了,咱等下看看哪邊升起太陽。”
馬溢擇一句話提醒了我,我依稀記得我們被帶到皇宮之時一路是朝着西走的,那麼太陽升起的位置應該就是東方,而且我記得那院子應該是在一個角落裡,也就時西北角。
想到這我轉頭看向四個方向,突然看到在我們的左手邊緩緩的露出了一條格外亮的光芒,是太陽。
“小哥!太陽在左手邊,我記得那個院子是在西邊,如果左手邊是東,那咱直奔右手方向就行!”
馬溢擇聽我說完也沒猶豫,帶着我一路狂奔啊,我們必須得在天全亮之前趕回到院子,魔臣死了不知道背後之人會發多大的火,要是到時候一看我跟馬溢擇沒在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其實我說猜是在右手邊是有賭的成分,因爲我其實也只是依稀記得那個院子在皇城裡的哪個方向,壓根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這就好比一個知道一等獎彩票號碼的人卻不知道是哪天的彩票號碼一樣。
所幸這次我們賭贏了,我們狂奔了十多分鐘後就看到了前面出現了一個被很多侍衛看守的院子,我跟馬溢擇躲在草叢中對視一眼,然後轉到院子的後面,利用我在部隊裡學的軍用爬牆法爬上了牆。
軍用爬牆法是兩個人互相配合,一個人墊在下面彎着腰,另一個人則是需要一個助跑跳上下面那個人的背上,然後衝上牆頭,這時一隻腳需要搭下來,下面的人拽住上面那個人的一隻腳,兩人同時用力,兩個人便可以跳過四米左右的牆。
我跟馬溢擇翻過了牆後便跳進了牆下的草叢中,然後偷偷的往院子裡看去,我們怕孫洋洋已經來過了,還好院子中平靜的很,一羣人都七歪八扭的躺在地上酣睡着。
馬溢擇見沒什麼異常便示意我可以出去,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便大步朝着白鶴與尚凌雪休息的位置走去,白鶴應該是一宿沒睡,呆呆的坐在那一動不動,尚凌雪則是躺在她的腿上甜甜的睡着,嘴巴還時不時一嘟一嘟的,顯的格外的可愛。
白鶴見我們回來了連忙站了起來,躺在她腿上的尚凌雪一聲驚呼便摔在了地上,白鶴剛纔是激動了,壓根就沒記起腿上還躺了個尚凌雪,尚凌雪驚呼一聲後白鶴這纔想了起來,連忙俯下身去扶摔在地上的尚凌雪。
尚凌雪都摔蒙了,被白鶴扶起來後還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搖了搖摔暈的頭,這才反應了過來。
“哎!宇總小哥你們回來啦。”
我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着氣,馬溢擇則是到柳樹旁折下一根樹枝,然後叼在了嘴裡,這是又想抽菸了這是。
白鶴看出馬溢擇跟我都一臉的疲憊便問道:“小哥,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了?刺殺到孫洋洋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馬溢擇道:“沒有刺殺到孫洋洋,但是我們把魔臣給殺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的賽選應該不會繼續了,一會就看背後之人怎麼查案吧。”
我一臉疲憊的坐在一旁舉起了受傷的手然後道:“怎麼查案?我手上這麼大的......哎呀我......傷疤沒啦!”
此時我剛剛被馬溢擇用劍劃傷的手居然已經好了,就如沒有受過傷一樣,我搓了搓手,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楚。
馬溢擇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咬着樹枝道:“看樣子還真是個夢境啊,你這已經是很好的證明了。”
聽馬溢擇這麼說我不由得擔心那魔臣到底是不是被我們殺死了,馬溢擇看出我的擔憂道:“放心吧,夢心被刺穿了,不可能死不了,行了宇總,趕緊休息休息,說不定一會那個孫洋洋就找上門來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繼續懷疑,因爲我對馬溢擇還是極其的信任的,雖然他有時候不着調,還不靠譜,還喜歡賣隊友,額......我真的應該相信他嗎?
我想着想着自己都懷疑了,他太不着調了他。
我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漸漸的睏意襲來,我便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馬溢擇推醒了,我揉着眼睛坐起身,發現天已大量,此時院子中正站着孫洋洋跟一隊侍衛,好像正在說着什麼,我連忙站起身跟馬溢擇走了過去,想聽個清楚。
“昨天晚上,你們敬愛的魔臣校尉遭人暗殺,所以今日便由我來代替他對你們進行下一環節的賽選。”
孫洋洋揹着手冷冷的說着,當眼睛看到我跟馬溢擇以後眼光裡透漏出了一絲狠厲,然後便轉身出了院子,那隊侍衛同時押解着我們跟在她身後。
我跟馬溢擇在人羣中小聲的嘀咕着:“小哥,這孫洋洋壓根就沒說找兇手的事啊,這可怎麼辦啊?”
馬溢擇此時正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然後小聲的對我道:“剛剛孫洋洋那眼神就證明了她知道是咱倆乾的這事,但是她卻沒有追究,而是繼續遊戲,看樣子那個魔臣也就是個傀儡而已。”
“小哥,接下來的環節怎麼辦啊?要是出了問題可就......”
一旁的白鶴有些擔心,小聲的詢問馬溢擇。
“見招拆招,咱在能自保的前提下再想怎麼救下其他人。”
馬溢擇說完後便加快了腳步往前走,看樣子是想離孫洋洋近一點一樣。
我跟白鶴對視一眼,我倆臉上都是一臉的茫然,想不通馬溢擇到底要幹嘛,一旁的尚凌雪聽我們探討了這麼久也是一臉的問號。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大殿內,大殿中心有五張木製大桌子,每張大桌子後都放這五把木製椅子,上面都是描龍刻鳳的,看上去格外的好看。
孫洋洋走到一張桌子前拍了拍上面的一個大盒子前道:“各位,今天的比拼不再是靠蠻力,而是靠運氣,接下來我們將把你們分爲五個大組,每組五個人,然後輪流來抽籤,這個籤盒中有寫着生或者死兩種紙條,寫着生紙條的數量都爲25張寫着死的紙爲10張,每隊抽完紙張後,假如死字紙張比生字多,那便判定出局,接下來十分鐘內請你們自行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