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洋洋說完後便默默的看着我們,我跟馬溢擇自然是跟白鶴還有尚凌雪一組,那剩下的一個位置給誰呢,我突然看到在後面不遠處人羣中瑟瑟發抖的吳思瑤,這丫頭跟我也算有一面之緣,讓她跟我們一夥再適合不過了。
昨天我還真沒注意到這吳思瑤到底是怎麼過的比武擂臺,問了白鶴跟尚凌雪後才知道吳思瑤昨天運氣是格外的好,跟她對決的也是個女孩子,但是由於那個妹子太害怕了,一不留神自己掉下了擂臺,所以吳思瑤才過了第一關。
我讓尚凌雪去找吳思瑤,希望她能加入到我們的隊伍,只見尚凌雪走過去跟吳思瑤說完後吳思瑤離老遠看了我一眼,然後不知再跟尚凌雪說着什麼,尚凌雪聽完後好像在解釋什麼,尚凌雪說完後吳思瑤便點了點頭。
尚凌雪帶着吳思瑤來到我們的這張桌子坐下,看得出吳思瑤是怕我再耍小聰明而把她給牽連了,殊不知其實跟我們在一起纔是最安全的。
我們組成隊伍後很快別人也組織好了隊伍,最後只剩下了一個一身紋身且又光頭的男人孤零零的站着,這並不奇怪,因爲我知道這場遊戲是多出一個人的,但是爲什麼偏偏他多出來了,肯定是跟他的形象有關。
那個人茫然的看了看孫洋洋,孫洋洋冷冷的道:“至於你嘛,來人啊!把籤箱先搬到他面前,抽到生就生,抽到死就死。”
一個身穿紅色飛魚服的侍衛將籤箱搬到了那個光頭男面前,光頭男一看就是混社會的那種人,但是此時此刻此境地你就算是美國FBI到這也是沒轍的啊,光頭男都快哭了。
孫洋洋見光頭男沒有要伸手去抽籤的意思,便惡狠狠地道:“既然不抽,那就直接判定死吧,來人啊!拉出去!”
光頭男一見這樣心知趣抽的話那說不定還有活的可能,不抽就是個死,於是便連忙道:“別!別!我抽!”
幾個侍衛剛走進門,孫洋洋就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後冷冷的看着光頭男,光頭男緩緩的將手伸進了籤箱中,然後摸出了一個一張紙,他緩緩的打開了那張紙,緊接着一瞬間臉就白了。
孫洋洋都沒去看那光頭男手中的紙,只是一揮手就示意侍衛把光頭男拉出去,這時就看出光頭男是個社會人了,光頭男突然暴起,將紙團又丟回到籤箱中,然後惡狠狠的就朝着孫洋洋就抓了過去。
“媽的!你這賤娘們敢陰老子!老子死也拉着你!”
眼看光頭男就要抓到孫洋洋了,沒想到孫洋洋只是冷哼一聲,緊接着一拔腰間佩劍,那佩劍便不偏不倚的刺進了光頭男的喉嚨,速度之快,以至於一直盯着看的我都沒看清她是用什麼手法將利劍刺進光頭喉嚨的,光頭男喉嚨噴着鮮血屍身倒地便沒了氣了。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爲自己捏了一把汗啊,昨天我還想着跟孫洋洋來個同歸於盡呢,要不馬溢擇用千斤閘攔着我,估計哥們也是這個下場了。
孫洋洋讓侍衛將光頭男的屍體拖了出去,然後就像沒事人一樣道:“對不起大家,剛剛碾死了一隻蟑螂,接下來讓我們進入主題吧。”
我看着這一幕是打心底的恨啊,這孫洋洋壓根就不把人們當命,都說人心都是肉長的,難道她不是人嗎她?
但是恨有什麼用呢,這娘們簡直是太妖孽了,妖孽到我都懷疑她不是人,雖然一肚子氣,但是此時我得保證我身邊這三個妹子的安全才行,至於別人,我是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原本躁動的人被剛剛這一幕都驚呆了,只能認命的去抽那箱子中的紙條,第一組抽完後第二組抽,緊接着是第三組,然後是我們這組,最後五組都抽完後我們不約而同的打開了紙張。
我緩緩的打開紙張發現居然是一張死,我轉頭看向一旁的白鶴,她是生,我又看了看吳思瑤,她也是一張死,我緊張的去看尚凌雪的紙寫着什麼,尚凌雪的紙上是個生,那就剩下馬溢擇的那張了,他的要是死我們就算是死定了。
此時馬溢擇顯的格外的淡定,將紙條直接就扔給了我,我打開那張紙看了一眼,只見他那這張紙上是個生字,我心裡大定,提着的心也算放下來了。
“是生對吧?”
馬溢擇問道,我一愣,他都沒看怎麼知道是生呢,難道說是從我臉色上看出來的嗎?
“小哥,你怎麼知道是生啊?”
馬溢擇見我問他,他露出了一絲笑容道:“背後之人設這麼大個局讓咱們進來,要是這麼輕易就把咱們弄死那還有什麼意思啊,所以不用想這一場咱們肯定是沒有危險的。”
我真是佩服馬溢擇的思維啊,他居然能猜想到這一點,事實上還真就被他說中,也不知道是巧合還真就是馬溢擇說的那樣,背後之人不捨這麼早得弄死我們。
接下來侍衛收走了每組的紙張,然後遞給了孫洋洋,孫洋洋看了一遍結果後將紙張放到一旁的蠟燭臺上點燃了。
“來人,將一組、三組拉出去!”
孫洋洋喊了一聲,緊接着門外走進來一隊侍衛,拖拽着兩組的人就出了大殿,如果有反抗的就直接下狠手,當兩組人都被拖出去以後門外便傳來了慘叫的聲音,我這次並未露出激動的神色,因爲連着刺激這麼久我早就對死人有些麻木了。
孫洋洋拍着掌聲道:“恭喜各位成功獲勝,各位的運氣還真是好呢,接下來的環節將在明天舉行,各位先在此休息吧。”
說罷孫洋洋便出了門,大門隨之也重重的關上了,過了一會我跟馬溢擇對視一眼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試着拉了拉大門發現是打不開的,看樣子背後之人是怕我跟馬溢擇再出去搗亂啊。
我們回到座位上開始商量起來接下來該怎麼辦,馬溢擇一直沉思不語,我跟白鶴還有尚凌雪則是商量着有沒有可能團結一心衝殺出去之類的沒意義話題。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馬溢擇突然就說話了:“宇總,咱得想個辦法去女皇殿,把那個女皇刺殺了,看看會不會破了這個局。”
這一提議着實把哥們嚇壞了,這刺殺女皇的難度應該不比古時候刺殺皇帝差吧,就憑我們兩個?
“小哥,這是不是太沖動了,這難度有點太大了吧。”
馬溢擇搖了搖頭:“不能再等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遊戲可能馬上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可能誰也跑不了。”
白鶴在一旁道:“可是現在咱們被關在這個屋子裡,你倆怎麼能出去呢?”
白鶴提問出這個問題後一時間我們就都不說話了,看着周圍那些只是在驚慌卻無所作爲的人,我不由的覺得人類還真是可悲。
我站起身在大殿內轉悠了一圈,希望能找到跑出去的方法,可是這間大殿建造的實在是太精細了,連個能往出看的縫隙都沒有,我暗自發愁的看着周圍的古式建築,突然一絲亮光吸引了我,是孫洋洋剛剛燒紙張時用的那根蠟燭。
“蠟燭?木質結構?有了!”
我一拍手掌,然後連忙走到那根蠟燭旁, 趁人不注意緩緩的將蠟燭拿到了大殿內靠門最近的一個屏風後面,馬溢擇見我拿了根蠟燭躲躲藏藏的,便也跟了上來。
我示意他幫我在木製屏風上拆下一堆木棍,然後我用蠟燭緩緩的點燃了那一小堆木根,木棍燃燒後我迅速將木棍放在了木製的門旁,燒了大約十幾分鍾,那一小堆火便熄滅了。
由於這期間冒了不少的煙,煙已經驚動了屋裡的人,他們圍過來問我們在幹嘛,我一時心急便說了句:“啊!沒啥,這不要死啦嘛,我先給那面的父母燒點東西告訴他們一聲。”
衆人聽我這麼說便都以爲我是嚇瘋了,便不再理我,我則是冷冷一笑,然後試着踢了踢門上剛剛被我用火烤過的位置,只聽一聲微弱的脆響,那塊門板便裂開了一條細縫。
一旁的馬溢擇豎了豎大拇指:“宇總,沒少敲寡婦門吧,這技能都會啊。”
我一愣,破口大罵道:“敲你大爺寡婦門啊!我還是個處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