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了!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唐影似乎還不解氣,朝着那兩名青年又各自扇了兩巴掌。
兩名青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唐影這樣的女生,就連玉天生都不敢碰他們一根手指,面前的這個女生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扇他們的臉,簡直難以置信!
兩名青年頓時愣住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以前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啊!
玉天生也傻臉了,心想,“這是從哪來的彪悍美女啊?怎麼不讓她打,她竟然還打得更加起勁了呢?他這幾巴掌打得倒是解氣了,可是我剛纔費勁躲來閃去的,全部白忙活了!一切都完了!非得惹來殺身之禍不可!唉!”
玉天生心中想着,臉上陰霾重重,愁眉苦臉。
這時,兩名青年終於反映過來,其中一名青年,用手揉了揉臉,把砍刀遞給另外那個青年道:
“幫我拿着!這小妞實在是太辣了!我現在就要把她給‘就地正法’了!讓她跪在地上叫我爸爸!”
“你先來!等完事了!我也要嚐嚐!”
另外地一個青年接過砍刀,舔了舔嘴片,一臉萎縮地道。
“好嘞!好不了你的!還有林老闆呢!哈哈哈!輪流來嘛!”
說着,那名青年擼了擼袖子,伸手就朝唐影的肩膀上抓了過去。
就在那青年伸手的瞬間,沈勇實在忍不了了,一個閃身到了那青年的身旁,擡腿就是狠狠的一腳!
“啊——呀!”
“噗通!”
沈勇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狠手!
絕不心慈手軟!
那青年捱了沈勇一腳,直接飛了起來,一直倒飛到寶玉閣的門外,重重地摔在門前的水泥路上,又滑行了五六米,撞上了一個落地廣告牌之後才終於停了下來。
可是,停下來之後,那青年早已經暈厥過去,起不來了!
這時!
除了唐影以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愣愣地看着這位身穿軍大衣的傻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人是誰啊?
他爲什麼能將一個人踢飛這麼遠?
難道這個穿軍大衣的傻子也是內境武者嗎?
一連串的問題在他們腦子裡打轉,但是沒有答案!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太令人詫異了!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勇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一直袖手旁觀的!該出手時你必出手!”
唐影的一句話,打破了空氣的凝固。
“我沒出手呀!我出的是腳!哈哈哈!”
沈勇傻笑道。
“切!出腳就是出手!哼!”
唐影上前抱住沈勇,委屈地道,“他們剛纔羞辱我了!我好傷心啊!”
“要不?我讓他們三個都變成太監怎麼樣?”
沈勇問道。
“不用了吧!把他們趕走吧!只要他們不傷害珍珠妹妹就行!”
唐影道。
“好啊!那就聽你的!讓他們滾就是了!”
沈勇微微笑道。
於是,唐影看了看了林魯莽和另外一個青年,尖聲喊道:
“滾啊!你們還不快滾!滾慢了,勇哥讓你們統統變太監!”
聞言,林魯明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兩人可能是玉天生請來的幫手!看樣子好像還挺厲害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先走爲妙,回頭再多叫上人來收拾他們!”
想到這,林魯明仔細地打量了一遍沈勇,問道:
“請問好漢叫什麼名字?何方人士?”
“沈勇!中原人!今天剛來旅遊!你們三個影響了我們旅遊的雅興,所以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沈勇淡淡地道,“如果不服,隨時都可是找我!不過,下次若再讓我遇到你,你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行!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着!中原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次你讓我滾,下次你就得給我死!”
林魯明放狠話道。
說完,轉身就走。
“站住!”
沈勇冷聲道。
聞言,林魯明身體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你……你要幹什麼?你剛纔可是讓我們走的!難道你要說話不算話嗎?”
林魯明問道。
“我說的是讓你滾出去!不是走!”
沈勇道,“把你手中的畫放下!雙手抱頭!滾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沈勇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有一種令人感到恐怖的威壓!
這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威壓!
也是一種來自強者的強大氣場!
這種威壓和氣場,甚至讓玉天生的心中都感到有些不安!
“好!我滾!”
說完,林魯明將手中的畫軸放下,雙手抱頭,像個皮球一樣滾出了寶玉閣。
那名青年見林魯明都滾出去了,連忙也效仿着他的架勢,直接滾了出去。
滾出寶玉閣的兩人,拖着暈厥的那人,快速地離開了。
寶玉閣裡終於恢復了寧靜。
但是,滿地的碎瓷片,碎玉片,碎畫卷,還記錄着剛纔的風波!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保護了我女兒!”
玉天生道。
“啊?珍珠妹妹是你女兒啊?”
唐影詫異地問道。
“是的!她是我的小女兒,自出生時就聽不見聲音,也發不出聲音!所有人都嫌棄她,沒想到你們今天才剛剛認識,你們就能成爲朋友!謝謝你們!”
玉天生道。
“或許是因爲我和你女兒有緣分吧!有緣千里來相會!”
說話間,唐影看向了玉珍珠。
這時,只見玉珍珠站在牆邊的一幅畫前面,靜靜地看着那副畫,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那幅畫上畫着一個身穿古裝的女生,長相和玉珍珠有些相像。
玉天生看出了唐影的疑惑,連忙解釋道:
“珍珠雖然從小聽不見聲音,也不會說話,但是她卻對繪畫特別感興趣!她看的這幅畫,就是她自己親手畫的,畫中的女孩是她的姐姐!只是她姐姐在三個月之前失蹤了,至今沒有找到!”
玉天生道,“珍珠她媽早些年去世了!珍珠的姐姐對珍珠無微不至的關愛!她和姐姐的感情,勝過和我這個做父親的感情!她這是想姐姐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剛纔珍珠會奮不顧身地保護這幅畫呢!”
唐影有些傷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