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略作準備之後,隨着陶應來到了徐州大街上。此時的徐州天氣雖然很冷,但是徐州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陶應他們穿梭在人流中,到也並不是感覺多冷。兩人從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穿了出來,來到了一條人數比較少的巷子裡。
巷子兩旁是一些賣小吃的小商販,還有一些買首飾的小攤販。陶應牽着蔡琰的手四處閒逛,蔡琰在陶應身後問道:“你走這麼快乾嘛?”
陶應頭也沒回的答道:“這些買的小玩意兒,檔次太低了,配不上你的身份,我帶你去前面珠寶行買真正的首飾。放心了,今天身上還是帶了足夠的錢的。”
蔡琰一把甩開陶應的手,道:“這你就不懂了,這些小攤販賣的也未必全是次品,以前在洛陽的時候,我還未出閣的時候,我父親總是從街上給我淘弄來一些價值便宜但其實還很不錯的首飾。”
陶應聞言不屑的笑道:“你父親一代大儒,還有時間忙這些啊。”
蔡琰將頭一昂,道:“那當然了,我父親對我可好了。”
不過說完蔡琰的神色又暗淡下去了,“可惜現在我父親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要是他知道我現在過得這麼好,別提有多高興了。”
陶應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蔡琰,當這這麼多人的面,陶應放不下面子來安慰她,只得低下頭來說到:“夫人,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不談不開心的事啊。既然你喜歡這些,那你就看看這些首飾有沒有好看的?”
蔡琰聞言點了點頭,陶應隨着來到一處小攤販前,蔡琰左挑右選,拿起一個簪子,問道:“這個簪子好不好看?”
陶應對於這些東西並不是太感冒,但是無奈還是細細的打量了那簪子一會兒,道:“夫君我覺得還好看,要就買下了。”
蔡琰點點頭,問道:“要不要給他們兩人也買一個?”
陶應笑道:“那就買三個吧。”
說罷上前付了錢,帶着蔡琰繼續東逛西轉,來了一場三國時期的大淘寶。不過除了那三個簪子,蔡琰再也沒有看上什麼別的物件。兩人有點失望的穿過那條巷子,陶應看了一眼有點失落的蔡琰,問道:“要不咋們去城外轉轉,說不定外面有好東西啊。正如俗話說的好:小隱隱於野。”
蔡琰聞言撲哧一聲笑了,不過還是沒有反駁,任由陶應牽着來到城外。來到徐州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小鄉村,陶應聽見遠處人聲鼎沸,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急忙拉着蔡琰過去,想要一探究竟。不過當陶應他們兩人扒開人羣進去之後,兩人當即就後悔了。
人羣中央是一支全身素服的送親隊伍,爲首一個望之年紀還沒有五歲的小屁孩捧着靈位,一步一顫的向前走着。陶應壓低聲音對着身邊的蔡琰說道:“這運氣真是黴到家了,大喜之日居然遇到送葬的隊伍。快走。”
說罷拉着蔡琰往外走,此時陶應身旁的一箇中年壯漢嘆了一聲,道:“唉,鄧大人年紀輕輕就死了,留下這孤兒寡母的,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走啊。”
陶應聞言有點疑惑,轉頭問道:“這位大叔,你說死的是誰?”
那人聞言道:“鄧大人啊,本來是南頓縣宰,當初州牧大人南下的時候將其帶到徐州,本來以爲可以大展拳腳,沒想到這麼年輕就死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陶應腦海裡一轉,發現還真是有這個人。隨即問道:“他死了政府不是應該有補助嗎?怎麼會孤兒寡母沒有依靠呢?”
那人聞言搖了搖頭,道:“鄧大人官位太低,而且只是一個降官。你看看今日來送葬的人裡,有沒有什麼官員嘛?”
陶應打眼望去,還真是沒有發現平時自己見過的官員。陶應想了想,拔出隨身攜帶的赤霄寶劍在空中揮了揮,有幾個隱藏在人羣中的大漢急忙過來見禮,陶應笑着問道:“你們是盾牌營士兵?”
幾人聞言點頭,陶應笑道:“本來以爲我出城了,還不容易找到你們。想不到你們時刻都在我身旁,辛苦你們了。”
幾人聞言急忙言道:“主公安危,我等時刻不敢相忘。剛纔我等見主公揮舞寶劍,以爲主公遇到危險,故此顯身,打擾了主公,還請主公恕罪。”
陶應笑着道:“你們起來吧,我不是要怪你們。我故意叫你們出來,就是要亮明我的身份。”
陶應說罷帶着蔡琰穿過目瞪口呆的人羣,來到那個拿着靈位的小孩子前面,俯下身拿出一貫錢遞給那個小孩,摸了摸他的頭,道:“小朋友,我是你父親身前的同事,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小孩擡頭看着陶應,目光中盡是呆滯的神色。開口道:“謝……謝,我……我叫鄧……鄧艾,您是……是不是徐……徐州牧大……大人?”
陶應聞言差點沒有跌了一個跟頭,他身後的蔡琰也是略顯吃驚的言道:“好聰明的小孩,看着口吃,居然推出了你的身份。”
身邊的羣衆聞言皆是沸騰起來,過來圍着陶應他們兩個。陶應大驚失色,急忙帶着蔡琰脫離這些人羣。好不容易逃離了人羣,陶應找過來一個盾牌營士兵問道:“剛纔那小孩你見到呢嗎?”
那侍衛聞言點了點頭,陶應笑道:“很好,現在你去做一件事,將那小孩的家庭住址打探清楚,儘快交給我。”
那侍衛聞言下去了,陶應扭頭看着一旁的蔡琰,無奈一笑,道:“文姬,實在無奈,看來你我今天不適合出門,現在我們還是進城去吧。”
蔡琰點了點頭,隨着陶應往城裡走去。陶應在路上問道:“剛纔那小孩你覺得怎麼樣?”
蔡琰想了想,道:“不知道,不過他這個年紀能夠捧着自己父親的靈位替他父親送葬,至少可以看出是一個有擔當的人。還有你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他居然可以猜出你的身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絕對不信的。”
陶應點了點頭,道:“能夠讓你這天下第一才女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確不俗了。那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調查他的家世?”
“夫君莫不是可憐他,想要幫助他?”
陶應搖了搖頭,道:“除了幫助還不夠,鄧艾在我眼裡乃是天縱之姿,我決定好好培養他。”
蔡琰聞言道:“天縱之姿?你說的未免有點過了吧?”
陶應笑道:“現在你也許還不太瞭解,日後你就知道了。”
蔡琰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現在還不確定,到時候拜訪了他家才知道。如果有可能,我要收他當乾兒子。再不濟,我也要收他當徒弟。”陶應說完看了一眼有點不相信的蔡琰,晃了晃手,道:“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今天還是解決你我的事吧。”說罷拉着蔡琰繼續往徐州城裡走去。
好容易回到府中,陶應把那兩個簪子一人一個,給了呂綺玲和糜貞。呂綺玲圍着陶應轉了一圈,問道:“你帶着文姬姐姐城裡城外的轉了一大圈,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買了個簪子,你這也太委屈姐姐了吧?”
蔡琰在一旁笑道:“綺玲,不怪他的,是我自己不想要的。還有,今天夫君在城外也收穫了意外的東西啊。”
呂綺玲1聞言奇怪的問道:“什麼意外的收穫,說來我聽聽。”
蔡琰看着呂綺玲好奇的眼光,詢問的看了一眼陶應,陶應笑道:“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要說就說。”
蔡琰聞言向呂綺玲糜貞兩人說出了今天在城**到鄧艾他們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呂綺玲好奇的問道:“那文姬姐姐,依你看來那小孩怎麼樣啊?”
蔡琰道:“那小孩我覺得的確聰明,但要是說天縱之姿,我倒還是不太看好他。畢竟他還有點口吃。”
陶應在一旁笑道:“你這還是以貌取人,我難得和你爭論,日後我把他接在府上了,你們就知道他的天才之處了。”
糜貞在一旁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期待見見那個小孩。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夠讓夫君你如此推崇備至。”
陶應笑道:“過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今天還是先把文姬的事忙完了再說吧。”
說罷一家人聚在一起團團圓圓的吃完了晚飯。陶應還是先把糜貞送回了房間,兩人說了一會話之後,陶應輕輕的來到了蔡琰的房間,推開房門,陶應靜靜的站在蔡琰的牀前,看着眼前的可人兒,陶應心裡真是激盪澎湃。
如此冠絕天下的才女,今日過後也就將是我陶應的妻子。以前我對她都是一種崇敬的態度,今夜這種情況,心裡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
陶應躊躇了好久,終於移步來到了蔡琰的牀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蔡琰,陶應輕輕擁抱了上去,在蔡琰耳邊輕輕的說道:“文姬,今晚開心嗎?”
蔡琰雖然早就進過男女之事,現在還是有點臉紅,微微的點點頭,聲如蚊納的答了一聲。陶應此時反而放得開了,雙手在蔡琰身上來回索求着,很快就褪去了蔡琰身上的睡衣,露出了那晶瑩的玉體。陶應頓時熱血噴張,再也顧不得其他,強硬的將蔡琰壓在了身下。很快的,屋裡就傳出一陣均勻而又熱情的喘息聲……
;.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