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想不到胡大鵬還是被除掉了。
白維維想了想,就算楊定提拔他的人也沒事兒,自己照樣可以想辦法對付楊定,“劉主任,你也看出楊鎮長對招商辦主任一職虎視眈眈了,這次就隨他的意吧。”
劉芒對楊定已經懷恨在心了,一連找了自己兩次麻煩,一次是關於車子,另一次是讓自己通知開會,不就是一個掛職副鎮長嗎,自己這個黨政辦主任的地位也不遜色於他。
劉芒說道,“白書記,可不能便宜了楊定這小子,他……”
劉芒一邊講着一邊有些傷情起來,轉身把書記辦公室的門給關上。
白維維問道,“他怎麼了。”
劉芒心裡着急呀,楊定欺負自己,現在白維維好像放縱楊定一般,劉芒還指望可以報仇的。
哭喪着臉,劉芒一直走到了白維維面前,一下子蹲下身子,側着頭把臉放在白維維粗壯的大腿上,“嗚~白書記,楊定他……他欺負我……”
眼淚劃過臉龐落到了白維維的褲子上,白維維一腳把劉芒踢開,“你哭什麼哭!你是不是瘋了,讓別人看到怎麼辦,給我死遠點兒!”
劉芒被踢倒在地,他順勢趴在地上,控制着淚水滑落的速度,劉芒心裡陰毒一笑。
“白書記……白書記,不哭,我不哭。白書記,楊定他欺人太盛了,他可以欺我,但不能侮辱您呀……”
白維維一聽,什麼,楊定居然敢侮辱自己,老孃還沒開始找他麻煩,他還來事兒了。
“說!楊定怎麼侮辱我了。”
劉芒胡騙亂造起來。
“楊定說……,他說……”劉芒的表情裝得很不忍講出,彷彿楊定的話很惡毒一般。
白維維站了起來,又踢了劉芒一腳,已經半起身子的劉芒又倒了下去,白維維手指着劉芒,“你倒是說呀!”
劉芒彷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緩緩說道,“白書記,我聽別人講,楊定經常說……,他說您的兩個奶/子……都是假的,一針下去……一針下去就破……”
白維維的臉色蒼白起來,側身一個巴掌扇在辦公桌上,“豈有此理!劉芒,招商辦主任一職以後你就兼着,我倒要看看,這個楊定還能把三橋鎮給翻過來!”
兩人沒有任何顧及,白維維簽字,劉芒安排黨政辦把紅頭文件套出來,不到一小時,招商辦主任的任命文件便被送到了各個辦公室裡。
趙雅在辦公室裡看到了這份文件,咦,這是怎麼回事兒呀,文件上寫着:胡大鵬同志因病住院,無法繼續擔任招商辦主任一職,經鎮黨委研究,決定黨政辦主任劉芒同志暫時兼任招商辦主任職務……
就在此次,楊定的電話打了進來。
趙雅看了看來電的號碼,主動接了起來,“喂,楊鎮什麼事兒。”
楊定面前也放着黨政辦送來的任命文件,看來白維維是要來強的,既然這樣,那就硬碰硬吧。楊定說道,“趙雅,通知你們招商辦的幾個人,現在到我辦公室開會。”
趙雅想了想,現在主任已經是劉芒了,他也應該算是招商辦的人。
“楊鎮,除了劉主任,我們都在辦公室,我給劉主任打個電話吧,五分鐘之內人一定到齊。”
楊定真想把趙雅的腦袋敲一敲,叫劉芒來幹嘛呀,“趙雅,劉主任不用你通知了,你們辦公室幾個人現在就過來。”
招商辦一共四名工作人員,都已經坐在了楊定的辦公室,不過很快他們便發現,劉芒沒有來。
楊定把桌上的任命文件拿起,在四人的眼前晃了晃,“大家應該都看到了吧,劉芒主任兼任招商辦主任,因爲這事情,所以我才找大家來談一談的,具體佈置一下工作。”
一名工作人員問起來,因爲楊定今天地位的持續下降,所以這名工作人員說話也很隨意,“楊鎮,您直接給我們佈置呀,中間還隔了一個劉主任,您越級安排我們,我們壓力山大呀,呵呵。”
楊定知道,在很多人眼中,自己今天已經沒什麼地位了,不過有些豪言壯語還是得放出去,因爲楊定沒有輸,他是最大的贏家。
楊定說道,“劉主任管着黨政辦,雜事纏身,招商辦的事情就不用麻煩他了,所以我現在宣佈一項任命。”
四人一聽,楊定也要宣佈任命!
只有趙雅知道楊定的意思,楊定是要自己負責,不過趙雅疑問着,鎮裡把文件都發了,楊定還能怎麼樣,她很想知道楊定要說什麼。
楊定看着趙雅,本來是要讓她考慮幾天的,不過情況突變,他也沒再給趙雅時間。
楊定說道,“我以招商辦分管副鎮長的名義,任命趙雅同志爲招商辦負責人,主持全面工作,以後所有招商辦的事情,我只承認她的簽字,由她向我負責。”
一名工作人員問道,“那劉主任負責什麼……”
劉芒纔是正二八經,下發了紅頭文件的主任。
楊定說道,“黨政辦的事情這麼多,劉芒那頭的事情都處理不過來,他怎麼時間管招商辦,所以他只是掛個名而已,具體工作都由趙主任負責。”
楊定已經給趙雅加上了頭銜,他倒要看看,是紅頭文件厲害,還是自己口頭任命有效。
拿着桌上的車鑰匙,楊定去了政斧後院兒的小停車場裡,車子到手了,不過還沒時間去驗一驗,對照着鑰匙上寫的車牌號,楊定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專車。
一輛至少使用了八年以上的老捷達車,楊定知道劉芒不會給自己安排什麼好車子,不過這輛老爺車也是楊定沒想到的,算了吧,有專車就行了,代步用。
駕駛室的門打開了,聲音就像殺豬聲一樣,楊定用力敲了敲窗子,罵了起來,“你都這麼老了,車門怎麼不乾脆掉下來。”
“破”、“沙”、“揪心”,發動車子的聲音快要讓楊定崩潰了,這車子根本不可能賣出去,除非拿杆稱來把車子解體了,一塊一塊稱重量賣廢鐵。
就在楊定心裡起火的時候,車窗咚咚響着,楊定一看,是趙雅站在外邊兒,楊定搖開了車窗,車窗滑落時摩擦聲“嘰嘰”真響。
“趙雅,你幹嘛呀,沒見這車子快散架了嗎,你再敲幾下,萬一車子解體了怎麼辦,你賠得起嗎。”
趙雅的樣子給惱火的楊定帶來的喜感,所以楊定也開起了玩笑,心裡的不悅已經消除不少。
趙雅小酒窩很可愛,這樣子哪裡像是個辦公室的負責人。
趙雅坐進了副駕之中,看着楊定說道,“看你升我的職,今天我請你吃飯。”
根本沒有考慮楊定晚上是否有事兒,趙雅的安排很霸道。
其實趙雅心裡在想,自己是楊定任命的負責人,鎮裡認不認可,自己的工資怎麼拿,拿工作人員的工資做着主任的活兒,趙雅可不想這麼悲催。
趙雅把心裡的疑問講了出來,雖然她不是個在乎錢的女人。
楊定告訴趙雅,都是他自己任命的,鎮裡沒有開會研究,不過很快,很快鎮裡便會接受這個事實,承認趙雅這個主任。
車子很舊很老,開起來自然是一路顛簸,即使是在平整的大路上,一個小石頭也能把捷達車掀得左右搖晃。
老實講,雖然趙雅的胸部不突現,不過在捷達車搖擺的時候,她的胸部仍然可以清晰看到潮來潮起。
楊定正眼看前,餘光可一直在趙雅身上游走。
女人都很敏感,雖然楊定的注意力並非在自己身上,不過總有雙眼睛盯着自己的胸部,趙雅是可以察覺的,最後趙雅已經確定,這種神秘感覺就是從楊定那裡傳來的。
趙雅把自己的包放在了胸前,一下子安全感便上來了,深深吐了一口氣,此時那種神秘感覺沒有了,趙雅心裡判定,一定是楊定剛纔的餘光在瞟自己。
趙雅說道,“楊鎮,你能不能專心開車,你不爲你的安全着想,也得爲我安全着想啊,注意力集中,不要心裡想東想西,我身上也沒什麼好看的。”
楊定說道,“是啊,平胸嘛,有什麼好看的,我一直在專心開車,是你想東想西吧。”
趙雅見楊定的語氣這麼嚴肅,樣子這麼認真,心裡想着,難道真是自己感覺錯了嗎。
嗯?剛纔楊定說什麼來着,又說自己的胸部平,他眼神兒不好吧,明明還是起伏有序的,怎麼老是說自己胸部平呀。
趙雅看着窗外,緩緩移開擋在胸前的包,挺了挺胸脯,讓精緻的玉胸可以更加明顯起來。
趙雅心裡不服氣,自己的胸部不大,但也不是楊定形容的那麼小。
楊定的餘光發現了趙雅這一變化,這女人在幹嘛呀,和自己叫上勁兒了呀,怎麼不乾脆脫幹給自己展示一下,讓自己用手可她做一做測量,嘿嘿……
兩人坐進了一家小館子裡,趙雅把菜點好以後,看着楊定,“領導,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講給你聽聽。”
“什麼事情,好事兒壞事兒。”楊定問道。
趙雅側頭看着窗外,“嗯,這個嘛,是好事兒,但也是壞事兒。”